“我22。”刘一饼看着笑依依灵动眼睛和美丽的脸蛋,一脸羞涩的答道。
“哦!那这样算来的话你比我还大一岁啊,那你以后可以叫我依依妹。”完,笑依依两颊微红的甩过头,快走到床边坐下,用眼关注着睡在床上的奶奶。
“哦…………依依妹。”刘一饼笨拙的称呼道。
笑依依声音羞涩的应了一声,旋即心中暗想道:“这年头还有这么老旧传统的男人,可真是罕见奇物,什么年代了都,还妹呀哥的,好土,好羞哇!”
正这时,地下又传出白板凄惨的喊声。
“妈呀!你拖我去哪儿啊怪兽,我兜里还有钱,一千,可以给你,啊……!我的脚……!”
刘一饼听到白板这凄惨的喊声,心着实为他狠揪了一把,接着心中祈祷道:“佛祖呀,一定要保佑大师把白板从地下顺利解救出来呀!”
笑依依听到白板惨叫,虽平日里听烦他的,但因考虑到他此时可能身处危机,也是为他揪了揪心,叹了一口气。
当刘年风打着手电筒侧身在墙洞慢慢向右侧移去,等刘年风他大约走了六步后,前方便没了去路,而是低头在地下看到一个方形的再一个暗洞,长宽很规整,长50厘米,宽也50厘米。
刘年风低头看到这个黑洞的时候,随即将光柱朝下打了下去,他俯身在洞边观看。
这个洞跟一个大烟囱似的,从这个洞口下到下面的再一个空间,约有2米深,人跳下去无有大碍。
刘年风观察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通过这个形同烟囱的通道,下到再一个空间,一定是豁然开朗的另一个洞。
刘年风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猜测是,下面很可能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地穴。
而且刘年风通过从这个形同烟囱的通道,向他由下而上扑面吹来的一股凉风再行推测,下面的那个地穴一定延伸至很远。地下有风。
刘年风观察猜测完后,在不多加犹豫的纵身跳入了通道之郑
咣噔
刘年风两腿踩在了另一个空间的地上,这个地穴的空间相对之前他侧身走过的墙洞放大了很多倍,刘年风他可以自由的在其中转动身子,挺直腰板。
紧接着他将手电筒照着这地穴的四周,粗略看后一遍后发现,这里的确是别有洞。
一条黑漆漆且幽深长长的洞道,延伸向未知的黑暗前方。
手电筒发出的光柱照到前方约莫五百米的洞壁上,由此可以确定这个洞道是非常之长的,而且拐过拐角后还会延伸出再一条的洞道。
正在这时,白板的凄惨救命声从洞道尽头传来。
“救命啊!救命啊!怪兽,我靠,你扒我衣服干啥?你是个母怪兽哇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刘年风听到白板救命声,晃动着手中的光柱,沿着洞道腾腾的向前方快速跑去,他想通过倾听白板的声源,从而更快的寻找到他。
然而当刘年风拐过五百米处的那个洞道的拐角,眼前再出现一条洞道,白板救命声的余音就在这条洞道里消除了。
“怎么没了声音了?这里是石壁,又这么长的空间,回声应该会持续很长时间,难道是怪兽捂住了他的嘴?”刘年风猜想着。
拐过弯的再一条洞道比之前那条洞道还要长,刘年风用手电筒照着前方,然而光柱却照不到尽头。而且这条洞道的地面是一层碎石铺成,看碎石铺在地面上的样子,很像是胡阿婆之前故意所为。
刘年风踩在碎石路上,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就这样刘年风一直沿着洞道走下去,他为了不被白板所喊叫的所谓的怪兽察觉自己,他不光不能大声回应白板,而且还得尽量的减少脚踩碎石发出的声音。
因为但凡是刘年风重重的踩在碎石上一脚,那咔啦咔啦的声音就能在整条洞道里延伸很长。
刘年风大概又走了一里多地的路程,突然这时洞道里又传来白板的喊叫声。
“靠!三角裤头也脱啊!妈哎!流氓母怪兽哇!我的清白啊……救命啊!”
刘年风听着白板的喊叫声,侧耳听摸着声源,又快速撒开步子,咔啦咔啦的轻踩着石粒地面朝洞道前方跑去。
在刘年风奔跑过程中,前方再次传来了白板的喊声。
“干啥呢这是,扒完裤头还要检查毛发啊……!丧心病狂啊……!这年头人变态,怪兽也变态啊……!”
不得不承认白板在喊叫的时候也不忘了自己废话的根本,对于笑依依给他的称呼他真的是当之无愧。
“不远了,就在前方。”刘年风听白板的喊叫愈来愈靠近自己的耳朵,由此来判定白板就在不远处的前方。
果不其然,就在刘年风在拐进再一条洞道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近似于宫殿的地方赫然于眼底。
宫殿里虽没有明火,但却能使得人眼看得清四周,这可能是由于镶嵌在洞壁上零零散散的玉石发光所致。
刘年风出身洞道口,一脚踏进了如同宫殿的大洞穴郑这洞穴的构造及其形状很像是草原上的蒙古包,在其基础上扩充了很多倍。从洞顶到洞底最起码有五米之高,约莫空间面积要二百多平方米。
再一眼刘年风就看到了在大洞穴中间一块很大的青石墩子上,白板那光溜溜且不堪入目的狼狈身影,且在他面前的确是站着一个所谓的“怪兽”。
“怪兽”身披类似于吉利服的草衣,头带鬼头面具,两手之中提着白板的衣服裤子。如果此“怪兽”脚踩的黑色板鞋不穿帮,还真能让融一眼认为是怪兽。可是白板嘴里所嘶喊乱叫的怪兽不过就是一个披了草衣,戴了面具的人。
更不得不承认,白板的智商确实是与众不同。
那“怪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刚踏入大洞穴的刘年风,好似心里有了慌张和惊讶,一只踩在白板抱身所坐的青石墩子上的脚,开始向后慢慢的收。
白板打眼一瞧刘年风浑身气势的站在自己的右侧,当即激动的眼泪横流,哇哇哭着:“大师您来救我啦!太好了!我可算不用受这怪兽的蹂躏了,您看他给我扒的,光溜溜的。”
白板着,用手捂紧自己的重要之处,生怕春光乍泄的太没有底线。
刘年风向白板一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将犀利的目光盯准了紧靠白板左侧的“怪兽”。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着,握起自己的狼头钢刀,唰的划过空气一下,这算先亮亮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