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2章 一饼二饼糊了(1 / 1)繁花似锦六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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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着,呵哧冷笑了一声。

白板听完,傻乎乎的点点头,彻悟的:“照大爷这么推,可不就是嘛。”

老头一点头:“行了,你俩把车开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刘一饼笑着点点头:“大爷,停车得多少钱呐?”

老头一摆手,一摇头回道:“不用钱,你俩开走就成。”完,再没什么,将大扫帚横握在腹前,转身朝不远处的一堆垃圾走去。

“哟!瞧大爷这做事话的干净利落,真有个性,真像个看场子的,有摆谱。”白板笑着对刘一饼。

刘一饼看着回到不远处那一堆垃圾前又恢复清扫的老头,眉头一皱,思索了片刻,了声:“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完,刘一饼也没再多余耽搁时间,便招呼白板上车,启动车子朝鬼不离村再行返回,寻思着回去村里给胡阿婆的丧礼帮点儿什么忙。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公路上。

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停下手里的活,缓缓抬起头,朝刘一饼驶去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幽幽地道:“虎哥选中的就是那俩子?”着,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道:“看他俩那样子可不是办大事的,咳!”

扫地的老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刘一饼和白板在公路上开着车,白板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白板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刘一饼扳着方向盘瞟了一眼白板手里握着的东西,:“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白板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是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的,标签上面写着是定水,这定水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的名字?诶?这定水是个什么东西呀?”

刘一饼一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昨那伯虎他拉下的。”

“对,没错,一定是那伯虎的东西。”白板着,摇下车窗,一下将那手中的东西丢出了车窗。

那东西被扔出车窗后,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白板,你干嘛把那东西扔了啊?”刘一饼急道。

“嗨!那伯虎那狗玩意儿留下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一准又是什么有毒的玩意儿,留在车里,等一会儿咱俩就又晕了,扔了,扔了,王鞍的东西就得扔了。”白板甩着手,一脸洒脱的。

刘一饼无奈的嗯了一声,再没什么。

刘一饼驾驶着面包车继续向前行驶,然而等他把车子行驶到一个拐弯的路口时,刘一饼刚朝左转一把方向盘,那面包车就吭哧吭哧的憋了两下火,车子带着刘一饼和白板猛烈的晃动了几下,面包车就停在了那里,没了动静。

白板一惊,随即问道:“咋了?车抛锚了?”

刘一饼拨了好几次钥匙,试图将面包车再次启动起来,但折腾了一会儿之后面包车仍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一饼咔的一拍方向盘,叹了口长气道:“他妈的,面包车歇菜了。”

“啊?歇菜了?”白板张开大嘴,更是惊讶道,“一定是昨被那伯虎那个王鞍给开坏了,把车给折腾出毛病来了。操他妈的!狗日的……!”

白板不住声的骂着。

刘一饼在那摆弄着面包车的操作台,听白板叫骂心烦,喊了一句:“别他妈吵了,骂,还有埋怨这时候了顶个屁用,即便是那伯虎捣鼓的,但现在那伯虎就能闪现到你面前,给咱修车?消停的,我收拾收拾,看样子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大毛病。”

刘一饼完,立时白板就闭了嘴,在副驾驶坐着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刘一饼鼓捣操作台。

刘一饼又在面包车操作台这捣鼓了一大顿后,见车子还是不起什么反应,于是就推门下到车下,走到车前,掀开车子的前盖,再进行着检查。

白板在车里坐着,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在车头前边修车的刘一饼。

刘一饼在车头前边大概折腾了两个多时,到下午一点都多一点儿了,刘一饼他才咣的一下盖死车前盖,在路边揪起了一把草,用草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机油,然后转身来到车上。

白板这时正在副驾驶座位上打着瞌睡。

刘一饼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无奈的摇摇头:“脑壳里装的还是人脑子嘛?真是有个性。”着,刘一饼一笑,试着再去拨一把车钥匙。

再拨一下钥匙,面包车即嗤的一下就着了,刘一饼一露喜色,即掌握好方向盘,将面包车行驶过了这个拐弯的路口,接着沿着大路继续向鬼不离村方向行去。

刘一饼驾驶着破旧的面包车在山路上以60迈的速度行进了三十里后,因前方遭遇山体滑坡,刘一饼骂了声我操之后,便又折回车,绕了一条远路继续向鬼不离村开去。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停放在大门一旁,再把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叫醒,然后回屋往肚子里多少垫巴零儿饭,还包括做了一些细碎的事情,接着再打算出门去胡阿婆的丧礼上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

太阳此时都已经偏了西边一大部分,就等落山了。

刘一饼出来门,手里拿着大锁和钥匙,催促在院里茅厕的白板喊道:“白板,你快点儿,你都蹲茅坑里快一个时了,干啥呢在里边,公鸡孵蛋都没你这么长时间。”

不出三秒,院里的茅厕中就传出了白板稍显着急的应声。

“哎!来了,来了。”

再不一会儿,白板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忙活着系着腰带走到了刘一饼的跟前,然后一脚踏出了门槛,站在刘一饼身后,将腰带系好。

刘一饼便就用双手把两扇大门一带,插好门闩,把大锁给落在了门闩上一赌孔洞里,紧接着用手抓住大锁的下端,用力往上一抬,咔吧一声大锁就闭紧了。然后刘一饼把大锁钥匙往裤兜里一揣,转身走下了台阶。

刘一饼欲迈开腿朝前走,却一下被满是愁容的白板一把拉住。

“一饼,稍微等会儿,有个问题我整不明白。”

“啥事?快。”

“你刚公鸡孵蛋?公鸡孵蛋吗?”

刘一饼欲言又止,然后一努嘴,轻声一笑,没有什么,摆摆头,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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