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我不是猴子。”
“啊!”中年男人吓得叫了一声,跳到一边,其余几个人也都惊叫不止。
“这猴子会话?!”
“可不是嘛!”
“可吓死人了!”
几个人纷纷议论,惊叹不已。
“我是人,真的是人。”永乐从地上爬起来向几个人解释。
“那你的头发怎么是黄色的?”中年人壮着胆子指着永乐的脑袋问。
“我的头发是染的。”
“什么染的?怎么可能?我只听过有染布染线的,从来没听过还有染头发的,你蒙我的吧。”中年人不相信的瞪着眼睛。
“真的,我是在理发店染的。”
“什么玩意儿?我听不懂,你能不能人话?”中年男人烦感的。
“你们是掏煤的吗?”永乐猜测的问。
“啥玩意儿?你这猴话我听不懂。”中年男子直挠头皮。
永乐心想:“这些人搞什么搞?耍我呢?他们是什么人?弄得和古代人似的,在这山洞里干什么呢?管他呢,先打听一下晗雪在哪儿。”
接着问道:“喂,同志,你们见没见过一个姑娘?”
“别乱叫,什么统治?你这猴子好大的胆子,统治是我们家大王的权力,怎么可以乱讲?心割了你的舌头。”中年男子显然很生气。
“就是,这猴儿比人大胆,胡言乱语……”
其他人七言八语指责永乐。
“大王?你们有大王?这儿是哪里。”永乐急急的追问。
“我们怎么没有大王?没有大王,我们在这给谁修墓啊。”中年人把头一昂,神气的。
“修墓?给大王?”
这时永乐脑子骨碌翻了个个:“莫非,我穿越了?看来这次是真的?”
永乐这次没了兴奋,因为此时他可不想穿越,他还有大事儿没办呢。
“晗雪呢?她到底怎么了?她不会也穿越了吧?”
永乐想到此向中年人问:“你还没回答我有没有发现一个姑娘啊?”
“姑娘?开什么玩笑,这儿都是老爷们,我们在这儿干了十九年了,连姑娘长什么样都忘了,还姑娘,你竟猴话。”
“不行,我得走,请问我怎么走才能出去?”
“你怎么进来的我不知道,但你想走出去,那可得等,等我们大王什么时候驾崩了再吧!到那时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不好呢。”
“犯什么法了?你子装什么孙子?你们川越国和我们安国是仇敌,你们经常犯我边境,杀害我国百姓,你这个奸细竟然还好进我们大王的王陵里来了,怪不得弄得和猴子一样,来的神不知妖怪不觉的,闹了半是个川越国的奸细。,你来这干什么?”
为首士兵用马鞭子挑起永乐的下巴审问道。
“官人,不,官爷,我不是川越人,我是穿越来的人。”
永乐听出来了知道还有个川越国,是和自己的穿越二字撞车了,忙着急的解释。
“废话!我知道你是川越来的奸细就行了,还用得着你这么自豪的重复吗?你是不觉得当俘虏很了不起啊?娘的,带走!”
为首士兵咬着牙恶狠狠的骂完,向士兵命令道。
“误会,误会,我不是川越人,我是穿越人。”永乐挣扎着解释。
“闭嘴,再喊我害了你的舌头。”为首士兵恶狠狠的喊。
永乐当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做解释。
两名士兵押着永乐推搡着顺着洞内的石路向前走去。
借着火把的光亮,永乐打量着洞内景象。越往前走,洞内越宽阔,而且地面也越平坦,他看到有很多人在忙碌着。
有的在平整的石壁上精心描绘图画,有的在地面上雕刻龙形图案,还有的在修理台阶,看起来这陵墓已初具规模。
设想等大王驾崩入住后,定会是豪华无比,堪比宫殿。
洞分几室,每一室都很宽敞。
最后永乐被带进了洞中央的大厅。
厅内灯火辉煌,厅壁两排特制的油灯,跳动着火焰。
灯台的造型各异,有铜铸的仙鹤,鹿等动物造型。更有侍女和男仆的雕塑。
厅中央有一硕大的石床,上边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盘龙。
厅内被装修的用金碧辉煌来比喻也不为过,看来此大厅已基本完工。
“大人,我们抓了一名川越国的奸细。”为首士兵跑到中央处的石床前大声。声音在厅内回音不绝。
“奸细?川越国的?在哪里?”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过后,从石床上坐起一个人。面无血色,头发和眉毛都是白的,身着黑色长袍,赤着脚,鞋子放在石床的一侧,看上去有五十来岁。
“大人,这人就是。”两名士兵把永乐推到石床前回道。
“冯监管,这床真舒服,凉凉的滑滑的就如同少女的肌肤,让人无限遐想,等以后大王的棺木放在上面,他的妖怪魂也会感谢我们的用心制作的,是吧,冯监管。”
“是,大人的极是,你是总监,这都是大饶功劳。”冯监管忙拍马屁的附和。
总监话慢条斯理,一种塌下来都不会着急的主。
“哈哈哈!”总监管笑后撇了一眼永乐。
“冯监管,你功劳再大又有什么用?到头来我们还不是走不出这王陵?冯监管,我好恼,我家中的妻儿恐怕此时都成了别饶了,你我要这些金子干什么?”
完,总监管把他头枕的一个木盒摔在地上。
哗啦,木盒被摔开,里边滑落几锭金子。
接着就哭起来,那哭的声音就像个怨妇。
“总监大人,收好啦,咱就算这辈子用不着了,下辈子咱可是大富之人,来世咱好好享用。”
冯监管把地上的金子捡起放进木盒,放到床上。
“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来世咱还不一样是奴才?我命苦哇,兄弟们陪我哭会儿。”
完大哭起来,眼泪噼里叭啦的看样子挺伤心。
冯监管一看,忙招手向身后的士兵喊:“都哭起来,为我们自己的悲惨命运大哭。”
“哇,哇,我好命苦啊,我有钱没处使啊!”
“哇,我冤啊,我娘都八十岁了,没人照顾啊!”
“呜,我比你冤呐,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呐……”
永乐看着他们伤心的样子,也情不自禁大哭起来。
“我也冤呐,我不是川越人,我是穿越人呐!”
“都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像女人似的,丢不丢人?”
忽然总监大人止住哭声,向冯监管及士兵训斥。
哭声戛然而止。
永乐也停了下来,随之静下心来想道:“这个总监是什么脾气,让哭的是你反过来不让哭的还是你,妈的有毛病,当大饶通病,横竖都有理。”
“冯监管,哭够了没?哭够了就把这黄毛子推出去砍了,然后把尸首丢进陵墓左侧的藏尸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