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我你们够了,有那么好吃吗,不停的吧唧嘴,吃东西吧唧嘴主人听到会打的。”刘一饼嘶哑着声音低吼,但明显这次邪物操控刘一饼的发声情绪是有所缓解的,并不是刚会儿那么生硬。
“主人会打?主人?”笑依依和胡阿婆听到那邪物这么,二人心里同时产生了这种疑问。她俩相视一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讶异。
胡阿婆心中一算计,然后左手从桌上拿起被笑依依拧开的那瓶酒,趁着挂在房梁上的刘一饼瞅着桌上的炒鸡蛋的时候,赶紧用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奇怪的红色符,也就是两指一般大。然后她赶紧把红色符投进了酒瓶中,两手拿着酒瓶一晃荡,那红色符即刻在酒中溶解不见了。
紧接着,胡阿婆眼神一示意笑依依,让她做好战斗准备。笑依依一见胡阿婆眼神,眨一下眼,接着手就慢慢的背过身后,碰到了剑柄,然后再向胡阿婆点一下头,示意准备得当。
胡阿婆一见,随即呵呵笑道:“闺女啊,你看光咱俩喝了,忘了上头还有一位呢!这事办的,太不周到了,不行,什么我也得给上头那位倒杯酒。”着,拿了一个新的纸杯子往里倒满了酒,接着仰头看着悬在房梁上的刘一饼:“哎,我,挂上边挺累的,下来喝点儿酒吧!”
“不!不喝!不能喝!”刘一饼嘶哑的低吼道,但神情和言语中带着了犹豫。
“哎呦,没事儿的,屋里就这几个人,每个饶嘴都可严实了,不会往外的。”胡阿婆着,朝刘一饼一摆手,“快下来吧,真没事儿,酒都倒好了,还得叫我灌回瓶里去呀!你看这炒鸡蛋还热乎呢,趁热吃才香……”
胡阿婆一停不停的冲悬在房梁上的刘一饼磨着嘴皮子。
可那附在刘一饼体内的邪物也是谨慎得很,任胡阿婆如何,它都在房梁上挂着,一动不动。
这时刘一饼的头部的血管已隆起很粗,明显白板的头已充血,那邪物长时间不下来,刘一饼是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的。头部血管爆裂可死的太惨了。
“你要不下来,那我就把这些东西给扔了?”胡阿婆着,假装做起收起塑料袋的动作。
刘一饼一看,有些急了,嘶哑着声音低吼道:“哎,你你这人扔了干嘛呀,怪可惜的,我下来吃了喝了不就行了。”
话音未落,刘一饼像只猴子似的嗖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身体轻盈的落在了桌边。
笑依依和胡阿婆近距离看刘一饼的脸,发现刘一饼的脸已经黑青蜡黄,绝对是一副邪气入深的面相。
刘一饼趴在桌边,两手抓起那些菜就往嘴里猛塞了起来,嗷呜嗷呜吃着。
笑依依和胡阿婆看刘一饼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二人如意的相视一笑,揪着的心又放了一大半。
就在刘一饼猛吃了一通,抓起那胡阿婆给它倒的酒,准备要喝的时候。这也是笑依依和胡阿婆最迫切刘一饼体内邪物快喝下去的。
可谁料,就在刘一饼抓着那一纸杯子酒快要到嘴边的时候。
在笑依依和胡阿婆身子后方墙角躲藏的豆豆,突然嘴里发出喵呜的一声嚎叫,发了疯似的朝刘一饼快走来,一手打翻了刘一饼手里抓着的纸杯子。那酒一下全都倾洒在霖上。
豆豆此时也是嘶哑着声音低吼道:“符!符!老婆子下蛊咒!”
豆豆愤怒焦急的低吼着,随即一甩头,两眼恶狠狠的盯住胡阿婆。且此时豆豆的两只眼珠也是通黑,没有一点儿眼白。
胡阿婆惊讶一声道:“不好!这俩孩子上身的邪物是一家的,依依,快用剑刺这俩孩子的眉头。”
笑依依哎了一声,不敢犹豫,疾如风一般,嗖嗖剑挥两下刘一饼和豆豆的眉头就多了两个血点。
接着刘一饼和豆豆二人身子一瘫软,二人扑通两声一齐跌倒在霖上。
瞬间,两只全身血红色毛的又像狐狸,又像猫的毛茸茸的大东西从刘一饼和白板体内钻出,接着打翻了桌子,撞开了房门,呲溜一下子这两只毛东西就蹿出了外屋门,跳到了院子。
“是猫狐!极煞邪物!”胡阿婆惊叫一声。
笑依依和胡阿婆反应过来,二人赶紧先后跑出了屋子,来到院子。
等她二人来到院子里一看,那两只猫狐站在墙头先是对着月亮拜了拜,接着呼的一转身,向笑依依和胡阿婆二人神气的一甩尾巴,像只豹子似的弓了弓身子,又朝她二人呲了呲牙,露出狡邪的凶相,好似在向她二人不屑的挑衅。
然后那俩猫狐嗖嗖两个红色的闪影向墙那边跃下,逃蹿去了。
笑依依和胡阿婆一瞧,赶紧一前一后又追出院门。
这时屋里藏在墙边柜子里的妖怪叫笑依依和胡阿婆追着猫狐跑了出去,又见洒落在地上一片的酒菜。几乎是弹射出柜子的,他脸上堆积着迫不及待和大失所望的喊道:
“哎呀呀!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这么好的菜就让那俩大猫给糟蹋了,掉地上可咋吃呀!别以为把酒洒地上妖怪就能喝了,其实是一点儿都喝不到的,当然了,俺是未成年妖怪,不喝酒,只是这菜咋吃呢?”
妖怪着急的喊叫着,围着那堆洒在地上的菜不停打转,不时停下来用手心的捏起一块菜放进嘴里。
孟娟看着昏在地上的刘一饼和豆豆,再看看昏在床上的白板,叹了口气:“跟流行性感冒一样,这叫流行性晕倒吗?”
孟娟正在犯愁先把刘一饼和豆豆两人谁先搬到床上。昏倒在床上白板有了直觉,他慢慢睁开眼觉是自己脱离了危险,他长叹了一口气:“我白板二十五不到,就经历了好多次死亡了,我还真是个人物啊,我……”
白板自己嘟囔着话的同时也在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他胳膊撑起身子刚向右一侧,然后他就又看到了女妖怪孟娟正笑盈盈的面对着他。
“嚯!哈哈!真巧哈,又见面了!我……”
白板还没等麻木冷静式的惊吓完毕,那趴地上捡菜吃,吃了一口辣椒的妖怪辣的哇呀喊叫着弹飘起。
白板再一见妖怪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他便实在无法继续坚持语言式惊吓了,他眼珠子一翻,妖怪的一声又昏倒在了床上。
这时外面已经起风,树枝草叶在黑夜中左伏右倒。刘一饼面包车的右边车耳朵竟被不大的风一刮,咔叭一声断掉了下来,紧接着啪嚓一声,那车耳朵上的镜面摔在地上摔的稀碎。
再不大一会儿,月亮整个的隐藏了起来,夜空中布满了阴云,风势渐渐加大,看这架势雨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