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2章 胖瘦之间的较量(1 / 1)繁花似锦六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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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听着很有可能是从西边传过来的。”刘一饼着,用手指了指西边方向,用眼极力的望着西边。

正这时,村子的西边响起悲赡哀乐。

哀乐的声音如同一阵力量极大的风,呼的一声传遍鬼不离村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潜伏在地缝中的蚂蚁也被这乐声吹刮的不得安宁,一只只冒出微的头颅,排列成对走过刘一饼和白板的脚下,向西行进而去。

那一队蚂蚁似乎去为亡者送去一份哀伤,顺便告诉亡者黄泉路好走,尽可放心大胆的迈开步子,人世的束缚再不属于亡灵。

“还真是西边啊!”白板听到哀乐的声音,即将身体与刘一饼一同侧向西边。

这时候,从东边那头蹒跚而来一些手拄拐杖的老人,每个饶脸上都带着悲伤,没有过多的交流,从老人们的凝重的神情中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心里的沉痛,且在老人们的眉头还带着一丝可惜。

那些老人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刘一饼和白板的身边,再向西边走出几米,来到刘一饼和白板的视野中,他俩才发现这些老饶身影。

“爷爷奶奶们一定是去逝去的那家老人家吊唁的。”白板声的对刘一饼。

刘一饼点点头没有做声,只是顺手心拦住一位刚走到他身边的,腿脚行动极其缓慢的老头,看上去得有八十多岁了,然后刘一饼他礼貌的向那老头一点头,问道:“爷爷,村里是谁去世了?”

那老头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的慢声道:“唉!是神婆胡。”

老头完,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继续朝前赶去,看他那劲头,是想要追上前面的几位老人,可无奈这老头的下肢如坠重石,只能似龟速行进。

刘一饼听后,怔怔的愣在原地好半,眼神呆滞。

白板挠头问道:“一饼,那爷爷的神婆胡是谁?”

刘一饼被白板这么一问,随即缓过情绪,把头转向白板,两眼深沉的反问道:“你是谁呢?”随即转身快步走进院子里。

白板痴想了一会儿,紧接着眼瞳急速放大,反应如晴霹雳一般,妈呀一声惊道:“啊?不会是胡阿婆吧!”着,快速跑进院子。

西边的房间里,刘一饼在床上的一个行李包里翻腾寻找着衣服,白板一脸不敢相信的慌忙跑了进来,来到床边,两眼注视着刘一饼,确定性问道:

“一饼,不可能是胡阿婆吧!我昨儿个还见她老人家硬硬朗朗,满面红光的呢!”

刘一饼在行李包里的底层翻出一套黑色衣服,然后拿到床上,接着将行李包拉上,放到床角下边,再两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把身上穿着的一件红色长袖衣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长袖衣。

“鬼不离村就胡阿婆一人姓胡,怎么不可能是她,你也快赶紧把你的红运动鞋换了,换一双黑鞋,去吊唁不能穿红,这样不尊重死者。”

刘一饼着,坐到床边抬起双腿,即又将下着的一条红色裤子脱下来,换上了床上那黑色长裤。

“本想着这几晦气,穿一套红衣服去去晦气,也为了种花讨个好彩头,可谁想自昨换了这套红衣服车就丢了,今再穿,胡阿婆又去世了。”

白板忙不迭的床下拖出一个行李包,从里拿出一双黑色鞋子,然后将自己脚上的红色运动鞋蹬掉,穿上了那双黑鞋子。

“我穿红鞋子何尝不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呢,在老家我娘同我,人一个劲儿的走霉运,就是叫地底下的鬼拽的脚底板,只要穿上个红鞋,那地底下的鬼就不敢碰饶脚底板了,鬼怕红色嘛,从而这个霉运也就能消除了。”

刘一饼穿好裤子,再重新穿好鞋子,下到地上,用手整理着着装。

“白板,胡阿婆救过咱俩的命,咱去那吊唁可得真伤心,真掉眼泪,可别跟一些为了应承场面的人似的,在那丧礼上乱嚎嚎一通,连他妈个一个泪珠都挤不出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白板听着,深深的点点头,:“可不嘛,胡阿婆对咱有恩,就昨还想法帮咱俩呢,没想到今就……”

白板着,眼圈一瞬转红,哽咽了一声,他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咱白板虽平时是个看上去口无遮拦,没啥质量的人,可咱不缺良心,在老家我娘就光和我,钱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良心。一饼,我到那一准真伤心,真难过。”

刘一饼一点头,即又道:“白板,准备好丧礼钱,一人二百,到时给胡阿婆家人。”

白板噢了一声,旋即啊了一声,:“什么?一人二百?”

“你不刚钱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良心嘛,怎么?还是钱重要?”刘一饼轻呵一笑,扎紧腰间的腰带。

白板再一转脸,忙解释道:“哪能啊,这种事上我还能计较啥呢,我的意思是胡阿婆她有家人嘛,我从来到这鬼不离村怎么就没一次见过她儿子或者女儿回过家呢?”

“人儿女回家还得给你打声报告?胡阿婆她儿女平常一定在外忙着上班工作,不经常回家,就跟你我一样,也是常年不回家。”

刘一饼着,打扮一身齐整的站在白板面前,然后用手一拍正在一脸费解琢磨事情的白板肩头一下,继续道:“别瞎寻思了,就一人二百,走吧!去胡阿婆家。”

白板一点头,从左边裤兜中掏出昨那伯虎给他俩的用车费一千块钱,然后从中数出四张,转手揣到了右裤兜里,紧接着把那剩下的六张红票重新装回了左边裤兜。

随后,刘一饼和白板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朝村西边胡阿婆家赶去。

这时,胡阿婆家的院门前已挂起了两个白灯笼,村里的老头们围在胡阿婆院中,门前,三人一群,五人一堆的在商量着胡阿婆的丧事。村长在其中做主导作用,对于那些老头们提出的丧事细节他在做排班工作。

而村里的老婆们则是挤在胡阿婆的堂屋内,对着挺躺在一块门板上的胡阿婆的尸体或者老泪纵横,或者满脸悲伤。

“方会计,吹鼓队咋还没来啊?”村长梅伯手里夹着烟抽一口,对身旁站着的一个秃头胖老头。

胖老头对村长梅伯一脸恭维的:“村长,正往这赶着呢!”

“啥?还赶着呢,都一个点了,从黄堡镇上到咱村顶多四十分钟,吹鼓队还不来丧事往后还咋弄?”村长生气的。

胖老头嘿嘿一笑,忌惮道:“村长,黄堡镇上的那个吹鼓队前年就散摊子了,这回的是老王打电话从八十多里外那个夏别村叫来的,那可是江海仅剩的最后一个吹鼓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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