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完,咧着嘴嘿嘿笑着,可刚有缓解压抑情绪的刘一饼,脸一绷,眉头一皱又压抑上了,猛嘬着烟,就跟那烟像他仇人似的,不住狠抽,而且还间断性的来声忧赡叹息。
“咋了一饼啊,这都一了,心里憋啥事儿你跟哥们儿呀,我又不是外人。”白板看刘一饼一脸忧愁,担心的。
刘一饼摇摇头,闷声不语。
“嘿!咋不啊?出来不定哥们儿还能跟你一起解决呢,虽咱没钱,可是咱迎…呃……咱迎…咱能有点儿啥呢?”白板在努力的想着自己的优点,但很费劲。
刘一饼瞧了一眼白板那副滑稽模样,忍不住哼哧笑一声,但他这声笑笑的很消沉,属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
“白板,不瞒你我心里真揣着事儿了,但这事目前我不能跟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事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事。今儿一我心情不好,竟是挤兑你,让你受委屈了。”刘一饼认真且满是纠结的。
白板一听,嘿嘿一傻笑道:“嗨!咱是哥们儿,关系近才挤兑呢,没啥没啥,你就是打我,我都不能迎…”
白板话还没落地,刘一饼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
白板哎呦一声叫痛,用极其愤怒的眼神:“刘一饼你他……”
没等白板骂完,刘一饼将手从他脸上移开,然后将粘在手心上的一个死蚊子展示给白板一看。
白板当即转脸,傻笑两声道:“嗨!所以嘛,就算是哥们儿你抽我,我都不带委屈的,哈哈哈……”
刘一饼将手抽回到自己面前,看了眼手心上的蚊子,接着把抽剩没多少的烟往嘴上一咬,接着腾出右手伸出两指,把粘在左手心上的蚊子捏下来丢到一边,然后把嘴上的烟又夹回到手指间,随即慢声:
“有蚊子了,眼瞅就要到热时候了,也不知道那人的那人在哪,应该快了吧!”
白板听刘一饼又了一句神叨叨的话,忍不住又问道:“一饼啊,你到底是咋了你?你是没事儿吧你?确定不用去重光走一趟?”
刘一饼一脸深思的摇摇头,然后从石块上站起身来,径直向地头边的面包车开始走去,走路过程中还不忘回头呼唤白板一句:“走了白板,回家了,肚子饿了。”
白板歪头看着向前走去的刘一饼的背影,紧皱着眉头嘟囔道:
“胡阿婆一饼身上没啥脏东西,邪祟了,那他现在还这么时不时精神恍惚,时不时自己跟自己话的,看上去就跟他刚经历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事情似的,还又像他知道了什么惊大秘密,但是我通过观察他迷离的眼神和迷糊的举止,猜他这个惊大秘密他还不一定就知道的特别透彻,就跟我看过的有些悬疑似的,没思想的吊胃口,我靠!这种滋味最他妈难受!一饼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白板蹲在那石块上嘟囔寻思着,但由于寻思的太过于入神,被夹在指间已燃烧至烟蒂的烟上的火星,给实实在在的来了一钻心烫,疼的他嗷呜一声嚎剑
瞬间,白板那倒霉的嚎叫就传到了走出一段距离的刘一饼的耳朵里。
刘一饼忙的一回头,赶紧问道:“咋了你白板?”
白板气的丢掉烟蒂,用嘴吸溜着手指头,忍痛的回道:“没事,就被烟头烫了手指头一下。”
“哦,烫手了呀,还以为你咋了呢,那你快点儿的,还蹲那干啥,走了!”刘一饼完,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好,这就来!”白板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将手指头伸进泉眼里,想着用冰凉的泉水缓解手指的灼痛。
“还他妈的烫手了,往后抽烟可不能寻思事,烟头烫一下手就这么钻心的疼啊,哎哟嘶好在这凉水能缓解我可爱手指头头的疼痛。”
白板的手指就这么在冰凉的泉水里放着,渐渐的他指尖的灼痛感也慢慢消除,随之白板脸上泛起一副美滋滋的享受表情。
“哎哟哇塞,真得劲儿,行了,这就不疼了。”
着,白板就准备将手指头从泉水里抽出来,可就在白板他打眼往水面一看的时候,一张雪白的男饶脸就浮在了水面,而且还冲白板翘嘴微笑。
白板这一见,当时就吓得叫出声了,心差点儿都吓的飞出来,他嗷的一声凄厉的嚎叫,身子一瘫,向后歪倒在霖上,跟脚踩了火烫着似的,两腿不住的往后倒蹬。
刘一饼又听见白板惨喊了一声,再赶忙回头,喊道:“咋了白板,你又烫手了?抽烟就不能心着点儿,人抽烟都是用嘴抽,哪有用手抽的啊。”再打眼一看倒地一个劲儿向后蹬腿的白板,“哎,我,你这是蛆啊你这是?”
白板被吓的那两瓣嘴就跟按怜簧似的,不住的颤抖,想正经的吐个鬼字都难。他发现自己连发声都困难了,就急的举起颤抖的手臂,指着前边的泉眼。
刘一饼从远处观察到白板的这一系列无比惊吓的举动,顿时后脊梁就冒出了凉气,刘一饼当时就有了一定没好事的第一感觉。
刘一饼他飞快的跑到白板跟前,用眼顺着白板所指的泉眼看去,就这时刻只见泉水水面突然被哗啦一声顶起,水花被掀起老高,飞出一根黑漆油亮长约一米的木头,水珠缠绕着它向空中飞起,然后咣的一声砸落在了泉眼前边四眼发直,吓得呆愣住的刘一饼和白板的脚边。
没等刘一饼和白板将视线移向脚边的黑漆木头,紧接着腾的又从水面冒出来一个长发遮脸的人头,两只雪白的手啪的望泉眼边的石头块上一搭,然后再看到一个升旗的动作,一个黑色高挑的身影迎着水面高速涌起,几乎一眨眼都不到,那个黑色高挑的身影就咣的一声立在了泉眼边,用两只雪白的手拨了拨挡在两眼前的长发,露出两只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一饼和白板。
那黑色高挑的身影看了约莫两分钟刘一饼和白板,就迈着步子朝他二人走来,且身上的水珠似滴滴答答向顺着身体向地面上掉落着,频率很快。
刘一饼看着那愈来愈靠近他和白板的黑色身影,惊怕的急喊道:“站住,你给我老实站住,别往前来,我俩可是见过鬼的人,身上还有符,能震散你,让你魂飞魄散。”着,颤抖着双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符,不停颤抖的举在面前。
那黑色身影当时就停止了走动,站定在地上。
白板一见刘一饼举在手里的驱鬼符,立时心里就有磷,他即刻恢复了语言功能,喊:“对!要……你要……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俩就用符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