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17章 呀!这只妖好善良(1 / 1)繁花似锦六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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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伯虎一看白板这反应和表情,立即脸上就起了慌张的神色,心里头都发毛了,额头上有些冒虚汗。

刘一饼一见白板对人那伯虎问东问西一大顿,一点儿都不礼貌的样子,赶紧制止道:

“哎哎哎,我白板你抽风呢,跟人哥不认不识就问问叨叨的,是不是抽风?赶紧闭喽,人家大哥都自己是搞研究工作的,刚会儿一定是在泉眼里做什么水质和什么水的浮力的一些研究呢,只不过人家大哥谦虚,人家不好意思,再者人了,你这傻帽也不一定能听懂。”

刘一饼着,朝那伯虎一笑,遂又道:“大哥,我理解的没错吧,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那伯虎又一听刘一饼这么一,满心的激动和澎湃,他啪的一拍手,兴奋的:

“要不这位老弟看上去就气质非凡,凡而不俗,俗不可耐,耐……哎呀,瞧我这嘴,不好意思哈老弟,整词整毛糙了,大哥的意思就是你对,理解的很对,理解的一点儿毛病,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太厉害了,看样子一定是同行,也是搞研究的吧?!”

刘一饼呵呵一笑,一点头:“什么同行啊哥,我就是一弄花圃的,种花的,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研究啊,我大学都没上过。”

那伯虎听完,赶紧给刘一饼捧道:“种花?土地表皮长东西研究!对,一定是这搞研究的,一看老弟就高大上,这身子又高,又上,闪闪发光的,那玩意儿还大,简直是高大上的高大上啊。而且还非常的受别饶爱戴。”

刘一饼听着那伯虎对自己的吹捧,不好意思的羞涩笑着,然后又一脸疑惑道:“哥,种花还爱戴呢?”

那伯虎眼珠子一转,头顶上噌的就冒出一智慧的灯泡来,赶紧应道:“昂!就是,当然爱戴了,你想想你为大地母亲的头发稀缺问题付出自己的劳动,然后就想到种花,以种花来给大地母亲植发,让大地母亲不秃头,突显出一球的青春美丽!”

“一球?”刘一饼又生疑问道。

“一球嘛,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人是一身,地球母亲不是个圆的,一个球嘛,所以就一球嘛!”那伯虎生硬的解释道。

刘一饼听了,嘿嘿一笑道:“大哥真幽默哈!可是我不光是为了种花,我还要卖,按你的话还有到时候给大地母亲薅头发呢,这还爱戴……?”

“哎呀妈呀还薅呢?呃……”那伯虎眼珠又一转,一个智慧的灯泡又从头顶上噌的冒了出来,“嗨!大地母亲也不能一直是长头哇,到热的时候不也得留个板寸,平头,飞机头啥的凉快凉快嘛,不然捂得慌,大地母亲容易生痱子。”那伯虎着,哈哈的笑着。

刘一饼听着,尴尬且不失客气的附和着笑。

然而白板听着刘一饼和那伯虎一些无聊透顶的对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和无奈。他就环抱着双臂,一脸淡定的站在刘一饼和那伯虎身边听着那伯虎心虚的笑,和刘一饼附和的笑。

等刘一饼和那伯虎笑够了,白板就先问了一句:“哎,我你这东北的大哥,你是笑够了?”

那伯虎干吞着唾沫的点头应道:“是,再笑俺嗓子就起火了,现在这烟冒的就腾腾的。”

白板听后,哼哧一笑,无奈的摇摇头道:“既然东北的这大哥你笑够了,那我也就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了!”

刘一饼一看白板一脸神秘的样子,插一句问道:“白板,大哥什么面具啊?你神叨叨的啥呢你,中国人都是一家人,别那些轻飘的话,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又要性情大变骂你了哈!”

白板着急的:“一饼,你没看出来,但我看出来了,我一听这人满嘴跑火车,嘴皮子抹油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脸漂白,白脸能有啥好玩意儿?我……”

白板着,那伯虎低着头一脸心虚的声插了一句:“老弟呀,俺这肤色是生的,可不是但凡是白脸就一定不是啥好玩意儿啊,俺……”

“闭嘴!”白板震喝一声,接着愤愤的喊道:“你这东北的大哥,你不知道在别人话的时候,突然插一嘴是很不礼貌吗?听我完!”

那伯虎一缩脖,老实巴交的应一声:“嗯呐!老弟!整吧!”

于是白板举起手往那伯虎的左膀子上的一块刺青上一指,向刘一饼继续道:

“一饼你看,他影搜金”的刺青,一看就知道他是盗墓的,所以我推断这泉眼下头一定有什么墓的墓口,之前你没听梅伯跟咱俩嘛,这里传有古墓,很多盗墓贼都多少次来这打主意,还有他那根黑漆木头一定是他从墓里头搜金搜来的。”

白板一口气骂着,感觉有些憋气,就赶紧倒两口气,继续骂道:

“居然还舔着脸自己是做研究的,可不嘛,搞他妈地下研究的,还有脸自己是东北人,你可真给我东北同胞丢脸抹黑,你搜金,不干人事,刮人坟,你都不配当中国人,滚去海那边当鬼饶吧你,草尼玛的强盗,鬼子,还我同胞生命……”

白板越越起劲,越骂越起劲,觉得骂的不解恨,正准备撸起袖子,甩开膀子去捶那伯虎的脑瓜子呢,正好及时被一旁的刘一饼拦住,从而避免了流血的发生。

刘一饼努力把愤怒的白板给压制下来,一脸吃惊的道:

“我去,白板,你这脑子跟嘴是开光了吧,咋一分析这事儿让人听起来头头是道,有转有折的,我听着一激动差点儿就要把这主角的光环替给你戴了。我操!听起来真有见地,听起来简直就是醍醐灌顶呐!”

随之,刘一饼又疑问道:

“白板,你咋知道他左膀子上刺着个“搜金”的青,就推断出他是个盗墓的啊?”

白板气呼呼的喘几口气,即努力压制下自己的愤怒情绪下来,附耳于刘一饼声:

“一饼,我是看那某些脑残学的,还别,有时候某些脑残里的东西还真有用呢还,这真是太神奇了,以后我一定要多看某些脑残,从中汲取毒气。”

刘一饼听后,点着头长哦一声回道:“别瞎,就是,不分脑残不脑残,你这么可就不太礼貌了,以后要是用这种态度卖咱的菊花,你还能卖出去吗?”

白板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的深深一点头,然后道:“呀!可不嘛,这是我的错,我嘴贱,不敢,不敢乱了。”

“对嘛,以后可不敢乱了。”刘一饼中意的点点头,即又声甩给白板一句:“要记住一句真理,脑残之分只在写之间产生,跟连一毛钱关系都不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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