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饼站在堂屋外打量着里屋墙面上出现的暗洞门,顿时惊的那下巴都合不上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保持着讶异的表情。
笑依依探身歪头一看也是表现出了稍有惊讶的神色。
刘年风一见那出现在墙面上的暗洞门,随即将手中的手电筒打着,将一条光柱照进了那暗洞门里。
当光柱照进暗洞门里,通过那一个光饼发现,暗洞门对应着的是又一面墙,但这面墙并不是表面的砖墙,而是棱角明显的石墙。打量暗洞门和石墙之间的空隙也就才60多厘米,人要想在墙体内走,只能侧身移动,向左或者向右。
刘年风再看一眼,即一脚迈了进去,然后侧身在其中,幸亏刘年风的身形偏瘦,在里有一些空余,也不知之前白板那宽壮体型是如何钻进去的,硬挤进去,白板凸起的肚子和背上一定蹭出了一定面积的蹭痕。由此可以推断出白板的好奇心的确不是一般的强烈。
刘年风迈进暗洞门,进到狭窄的墙洞后,接着低声对堂屋唤声道:“可以了。”
接着,刘年风将手电筒的光柱对准可以向右侧可以侧身移动的方位照去,然后他的身影从暗洞门里消失向右。
刘一饼看刘年风走进去了以后,受了讶异,对蹲在墙角费力拉着砖头机关的笑依依提醒一句:“大师进去了,说可以了。”
笑依依点点头,接着将手提着提环的手松开。
哐当
砖头机关又一下震陷了下去。
“笑依依从地上起身,快步走到里屋,用眼看了看刚会儿开了暗洞门的墙壁,仍觉惊叹道:“哇!胡奶奶简直太厉害了,居然能设计出了如此厉害的机关暗洞,鬼斧神工呀就是!”
笑依依正在惊叹,刘一饼从堂屋走了进来,然后小声对笑依依问:
“贾姑娘,我……”
笑依依一声把刘一饼的话截住,转过头用极其清澈动人的眼神望着比她稍稍高一头的刘一饼说:“叫什么贾姑娘呀,听着像假姑娘,假姑娘的,我是真姑娘,以后你可以叫我小……对了,你多大?”
“我22。”刘一饼看着笑依依灵动眼睛和美丽的脸蛋,一脸羞涩的答道。
“哦!你比我还大一岁啊,那你以后可以叫我依依妹。”说完,笑依依两颊微红的甩过头,快走到床边坐下,用眼关注着睡在床上的奶奶。
“哦……小……依依妹。”刘一饼笨拙的称呼道。
笑依依声音羞涩的应了一声,旋即心中暗想道:“这年头还有这么老旧传统的男人,可真是罕见奇物,什么年代了都,还妹呀哥的,好土,好羞哇!”
正这时,地下又传出白板凄惨的喊声。
“妈呀!你拖我去哪儿啊怪兽,我兜里还有钱,一千,可以给你,啊……!我的脚……!”
刘一饼听到白板这凄惨的喊声,心着实为他狠揪了一把,接着心中祈祷道:“佛祖呀,一定要保佑大师把白板从地下顺利解救出来呀!”
笑依依听到白板惨叫,虽平日里听烦他的,但因考虑到他此时可能身处危机,也是为他揪了揪心,叹了一口气。
当刘年风打着手电筒侧身在墙洞慢慢向右侧移去,等刘年风他大约走了六步后,前方便没了去路,而是低头在地下看到一个方形的再一个暗洞,长宽很规整,长50厘米,宽也50厘米。
刘年风低头看到这个黑洞的时候,随即将光柱朝下打了下去,他俯身在洞边观看。三九999zne
这个洞跟一个大烟囱似的,从这个洞口下到下面的再一个空间,约有2米深,人跳下去无有大碍。
刘年风观察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通过这个形同烟囱的通道,下到再一个空间,一定是豁然开朗的另一个洞。
刘年风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猜测是,下面很可能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地穴。
而且刘年风通过从这个形同烟囱的通道,向他由下而上扑面吹来的一股凉风再行推测,下面的那个地穴一定延伸至很远。地下有风。
刘年风观察猜测完后,在不多加犹豫的纵身跳入了通道之中。
咣噔
刘年风两腿踩在了另一个空间的地上,这个地穴的空间相对之前他侧身走过的墙洞放大了很多倍,刘年风他可以自由的在其中转动身子,挺直腰板。
紧接着他将手电筒照着这地穴的四周,粗略看后一遍后发现,这里的确是别有洞天。
一条黑漆漆且幽深长长的洞道,延伸向未知的黑暗前方。
手电筒发出的光柱照到前方约莫五百米的洞壁上,由此可以确定这个洞道是非常之长的,而且拐过拐角后还会延伸出再一条的洞道。
正在这时,白板的凄惨救命声从洞道尽头传来。
“救命啊!救命啊!怪兽,我靠,你扒我衣服干啥?你是个母怪兽哇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刘年风听到白板救命声,晃动着手中的光柱,沿着洞道腾腾的向前方快速跑去,他想通过倾听白板的声源,从而更快的寻找到他。
然而当刘年风拐过五百米处的那个洞道的拐角,眼前再出现一条洞道,白板救命声的余音就在这条洞道里消除了。
“怎么没了声音了?这里是石壁,又这么长的空间,回声应该会持续很长时间,难道是怪兽捂住了他的嘴?”刘年风猜想着。
拐过弯的再一条洞道比之前那条洞道还要长,刘年风用手电筒照着前方,然而光柱却照不到尽头。而且这条洞道的地面是一层碎石铺成,看碎石铺在地面上的样子,很像是胡阿婆之前故意所为。
刘年风踩在碎石路上,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就这样刘年风一直沿着洞道走下去,他为了不被白板所喊叫的所谓的怪兽察觉自己,他不光不能大声回应白板,而且还得尽量的减少脚踩碎石发出的声音。
因为但凡是刘年风重重的踩在碎石上一脚,那咔啦咔啦的声音就能在整条洞道里延伸很长。
刘年风大概又走了一里多地的路程,突然这时洞道里又传来白板的喊叫声。
“靠!三角裤头也脱啊!妈哎!流氓母怪兽哇!我的清白啊……救命啊!”
刘年风听着白板的喊叫声,侧耳听摸着声源,又快速撒开步子,咔啦咔啦的轻踩着石粒地面朝洞道前方跑去。
在刘年风奔跑过程中,前方再次传来了白板的喊声。
“干啥呢这是,干啥呢,扒完裤头还要检查毛发啊……!丧心病狂啊……!这年头人变态,怪兽也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