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悠闲交谈之际,忽然有的一道灵光破开法界壁障来到了钟灵秀手郑灵光散去,钟灵秀接收到其中的讯息之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原本,陈鸿宇还轻轻松松瘫倒在座椅之上,但是此时看到钟灵秀神色变化,却是心中不由一惊,“钟真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如此吃惊?”
闻言,钟灵秀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道,“太后临朝称制本就已经引起诸多宗王忌惮,这一次因为有着谶言的影响,更是生出来了些许动乱。
这其中,便有楚王的身影在内,虽然参与不深,但他毕竟是高宗之子,算是犯了神皇祭祀。因此,神皇再将那几个扑腾的最欢的几个宗王按死之后,便下诏书思念三子,让楚王进京面见。”
看着钟灵秀显化出来的讯息,陈鸿宇也是有些错愕。昨日,宗室有着几家势力不的闲散宗王欲要起兵,但是还没有发动便已经被早有准备的神皇拿下。
而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祖父也是没有料到圣母神皇手段如此高深,竟然将他在其中的些许隐秘谋划也识破。因此,在可能存在的软禁在神都这一种情况之下,他自然是不愿意面对。
因此,自己这位便宜祖父立马认怂,上表神皇自己身为儿子对母亲的思念,但是自己为了河中府百姓愿意镇守一地,并且愿意让自己孙儿进京面见神皇。
这一次,因为楚王在宗室之乱之中参与不深,因此在看到他这般急忙认错的态度之后,神皇倒是也放弃了原先想法,只是对于河中府判司等到官衙机构做了大的调整。同时,并未拒绝楚王派二子进京面前的请求。
“这一次谶言以及中宗皇帝被废黜的事情确实实在朝堂之中引起轩然大波,使得整个朝堂局势都有些混乱起来,宗室诸王更是有些任人自威之福
只不过,虽然如此,但是真正厉害的宗王都在静观局势变化,而那几个跳的最欢的不过是被推出来试探的蠢货罢了。楚王久不在神都,即便与六部等等机构的官员多有接触,但是在这等扑朔迷离的局势之中也很容易被人摆一道。”
道此处,钟灵秀怜悯的看了对面的陈鸿宇一眼。前边还自己肯定不会受到影响,没想到这场劫难在楚王那里拐了一个弯之后依旧是落在赵湛父子身上。
楚王妃出自世家大族,在朝堂之中也算颇有势力,算是楚王的政治同盟,因此她的意见向来为楚王重视。而神都的环境,本就因为近些年圣母神皇动用酷吏清洗朝堂、宗室而变得有些危险。
这一次,因为废黜中宗皇帝以及谶言的事情,就可以预想到神皇手下的那些酷吏必然会变得更加猖狂,神都之中的环境也会变得而愈发的危险。那么,楚王自然是不会派长子前往神都,毕竟王妃那一关就过不去。
“这,这还真是!”陈鸿宇无奈摇了摇头,自己这位祖父可是随了神皇性子,别看因为自己使用气运秘法再加上血脉原因,让他对自己和赵湛变得亲近起来,并且让赵湛掌权。
但是,在如今这种时候,还是舍弃就舍弃,没有一丝丝迟疑,就这样把自己这个乖孙给卖了。
这,身前的火锅瞬间就不香了。陈鸿宇无奈放下碗筷,“我与父亲原本就没有太多权力,此次才刚开始接触到权力便再次有了如此剧变发生,实在是让人猝不及防。
关于神都局势,我父子二人更是一窍不通,玄清道乃是道门大宗,对于神都局势应当也有着很深了解,这一次可就要靠钟真人你们玄清道助我父子一臂之力了。”
见得陈鸿宇恳切神态,钟灵秀也是理科应下,“少君与我玄清道关系莫逆,如有需要,我玄清道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如今,神都之中也有我玄清道道观,若是少君有着需求便可以持我怕手书前去寻求帮助。
而且,少君与大王往日里也可以前往我玄清道道观研讨道法,表现出自己的无害性,想必神皇看在你们父子如此乖巧懂事以及先前祥瑞的份上也不会难为你。
甚至,如今宗室作乱,诸多宗王人心惶惶。在处理了那些作乱的宗王之后,神皇为了安抚诸多宗王还会将你与大王作为标杆保护起来,以示自己绝无残害宗室之心。”
道这里,他又不由轻轻皱眉,“少君此去神都,其实最为关键的就是神皇的态度以及那些酷吏的态度。如若神皇重视垂青,应当就不会有着太大麻烦。
但是若是神皇并不重视,那些为了政绩四处撕咬的恶犬们恐怕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毕竟通过你们父子却是可以将楚王都拉下水。当年的彰贤太子赵冲可就是这些酷吏们营造的谋反罪名,甚至连子嗣都没有存活下来,着实可怖。”
闻言,陈鸿宇便是不由一叹,自己这位二爷爷也是着实可怜。
彰贤太子赵冲才华出众,不论人品还是才学都颇的朝野认同,当太子期间多次监国,更是得到朝野内外称赞。就连高宗都亲笔下诏表扬他好善正直,是国家的希望,深副自己所怀。
但是,就因为彰贤太子才能太过出众,引起了自己这位曾祖母的忌惮。自己这位曾祖母为何能够掌权,就是因为高宗身体一向不好,再加上当年曾经以侧缝她为后实行中央集权,因此这才有了偌大权力。
等到高宗晚年之时,对于自己这位曾祖母更是依仗。可彰贤太子如此出众,那么她手中的权力就会逐步过渡到彰贤太子手郑毕竟,比起他这个皇后来,皇太子监国掌权更加名正言顺。
因此,彰贤太子最终莫名其妙的就背上了谋逆罪名,先是被贬为庶人,最终更是被迫自尽。
他都是皇太子了,皇帝老子又身体不好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他是得多蠢才会去造反谋逆。更何况,以在他所表现出的才智,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