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就十二岁吧,这种鬼地方也没什么好货了,回到镇子那边还要你几个铜板呢,这里玩了脖子一抹,谁也不知道啊”。
一个老兵似乎按捺不住了,将手中的长枪放好,然后便将女孩拉了出来。
几位贫民看着女孩被拉走,本想阻止,但是看到对方明亮亮举起的长枪,便又缩了回去。
女孩奋力挣扎,但是却没有什么用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对方按住四肢,满口的烂牙在自己的脸蛋上留下口水。
女孩,只能闭上眼睛,啜泣不断。却感觉自己脸上一热。按住自己四肢的那个士兵,头颅已经不见了,只看到脖子,血液在喷涌,还有一些掉落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啊。”看到这一幕女孩顿时被吓到六魂无主,急忙推开无头尸体爬到一边去。
抬起头一看一个身穿全身甲的女战士,对方似乎也在打量着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她再次哭泣了起来,害怕对方将她杀死。
复仇蹲下了身子,用手帮她擦拭了一下眼泪,然后抚摸了一下她的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干枯的头发,便提着剑站了起来。
“不要杀我,我有钱,你们可以抓我去换赎金。”
原本拿着武器的士兵此时已经东倒西歪,他们身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就连那个军官的战马都被他活活把脑袋砍了下来,血如泉涌。
军官丝毫没有刚才在平民面前的,那股视人命如草芥一般的淡定,胆子被吓坏了的他,拼命的往远离狂怒的方向爬去。
但是爬着爬,却看到了一只铁靴,顺着铁靴向上看,只见到了包裹在全身甲中,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向自己脑袋而来的剑尖。
复仇把手中的剑从军官的脑袋中拔了出来,然后在他的尸体上擦拭了一番。
“你们是要前往西罗吗?”不知道什么原因,狂怒的声音已经愈发的幽寒,仿佛会冻僵每一个聆听他话语的人。
经历了连番的惊吓,此时的几个贫民已经被吓坏了,整个嘴唇都在打颤。
“不管你们去哪里,你们都需要连夜离开了,一会便会有士兵过来搜查的。”
看到问不出什么,狂怒直接召唤了梦魇与复仇消失在了黑夜中,
奔流城,一座豪华的府邸中。
“你们告诉我怎么回事,又是一支巡逻小队,全部都死了?人家只有两个人啊,就算职业者也没办法如此轻松就干掉了一支小队吧。而且围剿到现在,连个毛都没有,你们除了能抓那些贫民还能干掉别的吗?”
兰尼斯心中十分的窝火,几名军官站在他的桌前一眼不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
一通怒火后,直接挥手让这几个家伙滚了出去,然后镀步走到了窗前,看着城主府的方向,心中就是一阵咒骂。
而此时,安德鲁与维因,席恩还有几位法师,一同看着他们桌子前的那盏灯。这是一盏魔法灯,里面的构装极其的简单。就几根铜管,几个符文,还有一块怪异的水晶。
“怎么样还行吧?”
说话的是维因的好友,伊蒙,他是一位炼金法师,擅长利用各种制造的器物来战斗。
“这东西只能利用魔法来驱动吗?”
席恩最先问道,他对这东西保持保留态度。他之前在城主府中,搜出过不少类似,但是都已经荒废了,后面他从安德鲁口中得知,这些魔法灯都必须要法师才能充能使用。
“我又不是法师工会,那些家伙,一点破烂的东西都藏着掖着。这些东西斗气也能用,而且储存的时间久,基本一周一次就可以,可以亮七个晚上。”
说道这,伊蒙还将魔法灯的水晶,给拆了下来,魔法灯顿时便熄灭了,还没等席恩等人出声,伊蒙又掏出了一块新的水晶插进去,魔法灯顿时又亮了起来。
“而且也不是固定,可以拆卸保存,充能。”
“这东西可以,你可以弄几台出来吗?我看下能不能找些渠道销售出去,反正我们这里也没有法师工会。”
安德鲁脑子很快,他便想到这个魔法灯的前景,现在除了法系职业外,很少有其它职业者拥有照明手段,所以火把这种东西便还是一直存在。如果有这种灯,想必能赚一笔。
自从他的导师跟导师的朋友来了之后,西罗城便出现了财政困难,如果海尔山脉的金矿还在的话,那还能承受,但是现在那里已经是虫族的地盘了,所以安德鲁现在想钱都快想疯了。
因为卡诺萨对于西罗城的围堵,地下商会进入西罗城的物品都比外面贵上几倍,如果仅凭当初搜刮的贵族财物,肯定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那我实验的材料?”
伊蒙听见安德鲁的话语,急忙问道。
“到时候我会让他们用你的材料抵押一定的货款,可以吧。”
“那行。”
伊蒙很爽快就答应了,他被通缉是因为做实验,资金困窘,所以倒卖了一些炼金物品,结果被法师工会认为破坏的规定,然后就被通缉了。
现在给个环境,哪怕是依靠自己的炼金物品来收集材料,也是极好。
决定好了伊蒙的事情,另一件器物被摆了上来,是一瓶绿色的药剂。
“这是一瓶半成品的进化药剂,可以提纯魔兽的血脉,或是激活先祖的血脉都可以,不管人还是兽,都可以用。”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女人,身上散发着重重的药味。
妇人还是一名巫医,与治疗法师不一样,这个职业更加擅长草药或者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这个职业十分的少见。因为应用起来没有治疗法师跟牧师那么方便,治疗各种病痛,使用治疗法师会比巫医痊愈要快得多。
“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
安德鲁有些激动的问道,如果能够应用在他的双足蜥蜴身上,想必能够让实力更上一层楼。
“进化的方向,不能确定。”
“怎么说?”
安德鲁对于巫医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管人还是兽,在漫长的时间中都不只一个先祖,诸多物种的杂交,与适应环境所产生的各种变化都留在了血脉中。”
巫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说完,席恩拿起了药剂,端详了一会。
“他的意思就是说,进化的话不可控,运气好你可能会得到一个强大的魔兽,运气不好可能就废了,如果情况糟糕一点,被激发的血脉不符合当前环境,甚至会导致死亡。”
维因对于生物改造这一个方面做过十分详细的研究,所以对于进化药剂的弊端,他脑袋一转便想出来了,代自己的老友回答了席恩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