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个意思?准备以后都早出晚归是吧?”拉普兰德将洛里安堵在他的房间门口,手上拿着早上留下的便条
“有事情的话确实会早出,晚归的话还不至于,毕竟你们的训练也要抓紧”如果将今天去掉,那么洛里安只有短短三天让姑娘们得到锻炼,说不定还没这么长的时间
“然后趁着我们都训练的时候去找别的女人幽会?”一边问着,她拉住男人的衣领,微微踮起脚,在他的身上嗅了嗅:“陈龙,估计还做了一些亲密的事情,味道有点深”
‘她这个狗鼻子怎么这么灵?连你干了什么都闻的出?’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衔尾蛇都被她的嗅觉给惊到了,要知道,陈和洛里安的亲密接触也就短短三秒钟,这前脚刚完事后脚就被傻狗发现了?
可惜那些画面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傻狗就像一条饥饿的饿狼一样,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上,还发出轻微的低吼
如果这条傻狗这么干的话……算算时间,另一头狼应该也快来了……他这么简单的想着,衔尾蛇还没发问,房间门就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果然来了,不过我已经完事了”她擦了擦嘴上的血液,被她这么一涂抹,嘴唇都有些红润,看见没有被撞开的房门她很是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估计红色的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时候下手吧?”
洛里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咬的都是同一块地方,这些咬痕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去了解狼这种犬科动物了,他可不记得狼有喜欢随便咬东西这个习性
房门很快就寂静下来,拉普兰德微微眯起眼,翻身下床静悄悄的走过去,然后她猛地回头,只见窗口被打开,红色的狼蹲在窗子外面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我可以理解为争宠吗?或者是……抢配偶?’
‘你又懂?等一下,抢配偶?’这个词对于洛里安来说显得极为陌生,衔尾蛇暗自抽了抽嘴角:‘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相信我’
洛里安怎么可能不想要知道呢,他发现自从进入罗德岛以后,衔尾蛇就知道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恶意慢慢
就在他想要和衔尾蛇好好讨论一下关于象棋的事情时,红闻见了空气中还并未消散的血腥味,金色的眼眸一下子锐利起来,再配合拉普兰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很容易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先生……是我的……傻狗,走开”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再次烙印了”拉普兰德无所谓的笑了笑,红再次将目光转向一脸无辜的受害者,再次开口:“那么……红也要来”
‘我该说不愧是你吗?话说这个烙印是什么?直接在你脖子上面咬一口就算烙印了?’衔尾蛇不是很理解两条二哈的行为,这种东西在她看来简直鄙夷所思
往好处想,至少红不像拉普兰德那样咬的这么用力,轻柔的小舌头还舔弄着自己和拉普兰德留下的咬痕
那种润湿的异样感让洛里安的内心有些不习惯,但也不排斥这种行为,面对专心舔弄着的红,他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小红帽也任由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头顶和狼耳朵反复往返
这种简单的抚摸对她而言是最为享受的时刻,尾巴也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
“大叔,我也要摸头!”有些醋意的拉普兰德直接飞扑上来重重的摔在老兵身上
‘……你还好吗?’
‘……傻狗多重来着?’
‘我怎么知道……’看得出来,被突然间袭击的老兵很不好受,看出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拉普兰德也意识到什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大叔,不过你肯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什么时候你能让其他人听我的话让我安心一些我就原谅你”他重新坐起身,从床底下拉出医疗箱,将脖子上的咬痕简单处理一下
听了他的话,拉普兰德盘起洁白的双腿认真思考了一会,有些狡诈的露出笑脸:“或许真的有办法哦,大叔”
“你想干什么?”洛里安本能的警惕起来,就连红都能感受到那股恶意,挡在他面前,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不干什么,就是随便说说”她看了看挂钟再看看再次被压在身下的男人,露出一种不知名的笑容:“大叔,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吧?放心,我不会坑你的”
‘我感觉不是什么好游戏……等等!洛里安!’
‘……我已经被压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