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只鸡怎么样了?”伊凡突然想到了与自己对视的那两只公鸡。
转头看过去,才发现,那里只有两座栩栩如生的鸡形石雕
用了这么多魔力,仅仅是石化吗?
想到这里,伊凡多少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能和蛇怪的眼睛一样,瞪谁谁死呢。
伊凡摇了摇头,挥动魔杖就想要解除这个石化魔法。但念出咒语之后,两座鸡形石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咒立停!”伊凡再度试了一遍,依旧是没能解除石化状态。
伊凡的面色变了变。
他想起原时空里科林、赫敏等人通过相机、镜子以及地上积水看到了蛇怪眼睛后,好像就是进入了这种无法解除的石化状态。
“这么说来,这不是单纯的石化,而是削弱般的直死!”伊凡喃喃的自语道。
难怪他明明已经将两只公鸡给石化了,这双魔眼却仍旧在不停的抽调身体里的魔力,恐怕是注入的魔力足够多,就能够达到直接瞪死敌人的效果。
不过杀两只鸡都要抽调这么多的魔力,那要是瞪死一个巫师,岂不是更难?
刚才蛇眼的暴走更是让伊凡意识到,他获得的新能力恐怕没有这么好掌握
要想将其转换成战斗力,得需要长时间的摸索和练习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伊凡都在实验着新获得的血脉魔法,
这就导致城堡里的老鼠、蜘蛛们纷纷遭了殃,有求必应屋里也多了一堆栩栩如生的石制雕像。
在试验着新魔法的同时,伊凡同样没有忘记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寻找丢失的魂器!
魂器已经丢失了接近一周的时间,,汤姆里德尔却没有闹出任何的事情,密室的大门也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
这种反常让伊凡隐隐有些不安。
按理来说他之前和汤姆里德尔闹得这么僵,对方应当会第一时间选择驱使蛇怪来报复自己才对。
难不成魂器是被哪个教授,又或者干脆被邓布利多捡走了?
“你该不会就这么凉了吧,汤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伊凡喃喃的自语道。
吃完晚餐,伊凡像平常一样,拎着抓来的几只老鼠,前往有求必应屋。
走到八楼的一个走廊里,伊凡的瞳孔猛地缩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前方走廊的尽头,一个身穿拉文克劳的制服的女生正躺倒在血泊之中,左手的手腕上有着一道清晰的伤痕。
正对面的墙上则是用红色的不明液体写上了一行字迹。
密室已被打开,与我为敌者,死!伊凡哈尔斯
“该死,汤姆,你居然想坑我!”伊凡看着落款上自己的名字,就感觉到一阵火气往上冒,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
伊凡快步跑到那个拉文克劳的女生面前,试探了一下,见她还有呼吸,应该只是昏厥了过去,便连忙拽起她的手腕,用魔杖抵着。
“伤痕治愈!”伊凡缓缓念出从道格特那里学来的治愈魔法,女孩的左手上的伤痕快速的愈合了起来。
不过女孩的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伊凡犹豫了一下,没有再管,而是赶紧处理起了墙上的这些字迹。
伊凡清楚这样的栽赃手段固然拙劣,但有时候却是格外的直接有效
毕竟他真的进过密室,经不起任何调查!
“清水如泉!”伊凡召唤出一堆清水洗刷墙壁上的血红色字迹,只是这些字迹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够被清理掉依旧附着在上面。
就在这时,远处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四分五裂!”心急之下伊凡一道分裂咒炸掉了自己的名字,便再度施展幻身咒,隐蔽了身形。
走廊的另一头,两个拉文克劳的学员听到响声疑惑的走了进来,
下一刻,高分贝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楼层。
“啊!!!”
伊凡捂着耳朵,在隐身的形态下,绕开那两个拉文克劳的学生,慢慢的向外走。
但他并不打算离开,而是镇定的躲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解除了幻身咒,再重新走出来,混迹在人群之中,装作一副刚到的样子,回到了原地。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走廊里已经挤满了人,众人围在这里看着这可怕的一幕,甚至有一个小女生当场吓晕了过去。
伊凡的心里怒火满溢,他仔细的查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特别是最先到的那几个小巫师
可惜的是,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所有人的表情似乎都很正常,恰到好处的恐惧和惊讶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让开!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麦格教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前面的小巫师们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
麦格教授走上前,入眼看到的便是倒在血泊中的拉文克劳女孩。
“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格教授看到这一幕,心跳都慢了半拍,险些没有昏厥过去。
麦格教授飞快的跑到那个拉文克劳女生的面前,用颤抖的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
“万幸,她还活着!”麦格教授松了口气,她刚才差点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
麦格教授站起身,准备直接带着这个拉文克劳女生前往校医院。
不过早就接到了通知的庞弗雷夫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和她一起走进来的还有邓布利多,以及霍格沃茨的几位教授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庞弗雷夫人看到地上的血泊也是吓了一跳,快速接替了麦格教授,查看起女孩的情况。
洛哈特也第一时间凑了上去,想要看看那个女孩究竟怎么样了。
但却被庞弗雷夫人给推了开来,事况紧急,她可不希望有个碍手碍脚的人在身边。
邓布利多则是凝望着墙上的字迹,特别留意着上面破损的地方
伊凡注意到了这一点,心跳加快了许多
“谁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邓布利多环视了一圈,开口询问道。
“是我们教授!不过我们刚到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那了”两个倒霉的拉文克劳男生很是害怕的举起了手,而后着急的解释着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