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动不动手,要是动手的话,就快点打。”
“要不动手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刚刚你们的话,快点带我去见洛阳县令吧。”陈祎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现在这个南市里也不是很安全,陈祎在南市滞留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染上天花。
至于陈祎为什么不逃跑,那是因为陈祎根本不怕这两个人,陈祎也不怕他们对自己动手。
因为陈祎现在还在南市,只要陈祎搞出一些大的动静出来,将南市店铺里的人引出来,陈祎就安全了。
“钱应,我们还是听这个小公子的吧,你将手上的刀收起来,我也当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吴雨拿着刀,慢慢的靠近了钱应,现在吴雨想将钱应手上的刀给夺下来。
“吴雨,我看你这是在找死。”钱应看吴雨还在靠近自己,钱应直接挥刀砍向了吴雨。
现在的钱应已经彻底被利益给蒙蔽了双眼了,因为功劳的事情,钱应已经癫狂了,现在钱应不像是一个衙役,更像是一个亡命徒。
看见钱应挥刀砍向了自己,吴雨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吴雨就立即反应了过来,右手持刀悬于头顶,挡住了钱应的这劈头一刀。
吴雨挡住了钱应的这一刀,就出脚踢向了钱应,钱应也是一个老手了,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吴雨的这一脚。
躲开吴雨一脚,钱应抽回了劈在吴雨头上的刀,转而砍向了吴雨踢向自己的脚。
吴雨看到钱应的动作,索性不管钱应劈向自己脚的刀,而是用自己的刚才挡住钱应的刀,砍向了钱应拿刀的右臂。
察觉到吴雨的想法,钱应也不想用自己拿刀的手换吴雨的一只腿,所以钱应收回了自己砍向吴雨大腿的刀,迎向了吴雨劈向来的刀。
“铿锵。”
吴雨钱应两刀相撞,发出了一阵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然后两人都各自退了几步。
“钱哥,你醒醒吧。”吴雨还在试图劝说钱应。
“我现在清醒着呢,不清醒的人是你吴雨。”钱应现在看陈祎,就像是看金银珠宝一样。
说完钱应就提着刀,转头冲向了站在远处的陈祎。
“小公子快跑啊。”看到已经冲向陈祎的钱应,吴雨一边向陈祎这边跑来,一边叫着陈祎快逃。
陈祎看到冲过来的钱应并没有任何的紧张,而是大致的计算了一下自己与钱应之间的距离,然后就点燃了自己手中的一枚火药弹向钱应的身上扔去。
看到陈祎扔过来的火药弹,钱应刚准备挥刀去砍火药弹,就看到一阵剧烈的火光爆发在自己的面前。
伴随着剧烈火光的,还有“轰”的一声犹如炸雷一般的巨响。
这两种情况交替在钱应的面前发生,钱应就被陈祎火药弹的冲击波还有发出的巨响,震的失去了意识。
而准备阻止钱应的吴雨,看到如此的情况后,也被火药弹的威力给惊住了,拿着横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陈祎,宛如看着一个神人一样。
吴雨终于知道陈祎为什么不跑了,因为拥有如此手段的陈祎根本不需要跑。
陈祎的火药弹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南市原本门户紧闭的商家,在听到巨大的轰响声之后,也打开了自己家的店门。
他们想看一看南市的街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来。
打开自己家的店门,从店里走出来,他们就看到两个衙役一个拿刀站在原地,一个拿刀躺在原地,还有一个小孩子站在远处看着这两个衙役。
“差爷,这是?”也有大胆的人从远处靠近了陈祎他们,问向了吴雨。
“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要是没有事情,就速速回去吧。”吴雨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所以是陈祎答的话。
因为陈祎还是个小孩子,所以那个靠近陈祎他们的人,也没有理会陈祎,而是看向了吴雨。
“这位小公子说的没错,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先散去吧。”吴雨听完了陈祎的话,等了一会,也终于回过了身来,对着那个看着自己的人说道。
吴雨说完,就提着刀小心的走到了钱应的旁边,吴雨怕钱应是装昏倒,想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吴雨要小心一点。
等吴雨小心的来到钱应的旁边,拿走了钱应手上的横刀,吴雨才真的确定钱应是真的已经昏了过去了。
陈祎的火药弹并不是在钱应的身上爆开的,所以钱应只是受到了火药弹的冲击力,并没有直接接触到火药弹受太重的伤。
“行了你们散了吧,接下来我们还有事情。”看到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还没有散开,于是吴雨又厉声的说了一次。
围观的众人听到了吴雨的语气不对,所以他们也就各自的散开,回到自己的店铺里去了。
看到众人已经散去,吴雨将钱应的刀归鞘,然后用腰带将自己的刀和钱应的刀都系在自己的腰上。
等将两把横刀都系好了,吴雨才来到了钱应的身边,背起了被陈祎炸昏躺在地上的钱应。
“小公子走吧,我这就带你去见县令大人。”背起了钱应,吴雨对着陈祎说道。
说完,吴雨就带头走在了前面。
听到吴雨的话,陈祎嗯了一声,就跟在了吴雨的身后。
“小公子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功夫?威力为何如此之大。”回想起刚刚发生的动静,吴雨的心中至今还有些心悸。
“那个是道门的秘法,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免得徒造因果。”陈祎现在还不想将火药弹这种东西传出去,所以陈祎就打算随便的糊弄过去就算了。
“是我多嘴了,不该多问。”
“小公子有些事情要请你帮忙,不知道小公子你能不能同意。”
虽然陈祎走在吴雨的后面,看不到吴雨的表情,但是陈祎也知道吴雨现在表情应该是十分的纠结的。
“我同意了。”而且陈祎也已经猜到了吴雨会对自己说什么。
“小公子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听到陈祎说同意后,原本背着钱应的吴雨也转过身看向了陈祎。
“不就是你背上背着的钱应的事情吗?我已经同意了,只要他今后不要再找我的事,我就不会将他威胁我的事情告诉县令的,希望他以后能够好自为之。”
因为陈祎觉得钱应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所以陈祎才会选择不管钱应的。
“多谢小公子了,多谢小公子,其实钱大哥也是个苦人儿…”听到陈祎不会追究钱应,吴雨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露了出来。
说完,吴雨就背着钱应转过了身去,带着陈祎在南市的街道上走着。
吴雨一边走,就一边巴拉巴拉的和陈祎说了一些钱应的事情,大致的意思就是钱应也是的苦命的人,从小钱应过的就非常的苦。
总结的来说,就是吴雨在为钱应洗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