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人终于知道、这是天方宗的人,怪不得廖家在他们面前显得这么弱,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他们曾经的猖狂嚣张,一纹不值。
“难道这个女子是……”
“是谁?”有人问。
“方雨瑶!”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方雨瑶是圣门宗主,这灭门的事她会出头?”
“不一定、听说方雨瑶很正义,也很邪恶,以前黑煞会流传出来,有魔女之称。”
“那也不会是她,那样的人物,为灭一个小家族,她会亲自来?”
外围那些人的争论,方雨瑶和弟子们听不到。她的心思完全是要怎么折磨这三兄弟,让他后悔人生。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撕开你的人皮,抽出你的筋,再看看你的心,为什么总是作恶,残忍的杀害别人!哦、对了,你还记得左天宜吧,你们把他的骨头提碎的那个,应该不会忘吧?他现在也是我的弟子,你那样对待他,我能不能同样这样对待你呢?”
廖老大想起了那个少年,那个通风报信,让生意人兔遭他三兄弟杀害的少年,他们把他打得半死,捏碎全身的骨头,竟然活下来了,还是天方宗的弟子,廖老大想不明白。
突然他反应过来这女子说的话,也要用那种手段来对付他,不由得打冷战,当时那少年的凄惨叫声,该是多么的痛苦,用在别人身上不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他害怕、恐惧。
“我可以给你们许多你们想要的,放过我们!”
“你觉得可能吗?我不需要你那些!”方雨瑶嘴角邪笑,每当她怒极出现这邪异的笑,就是她最可怕的时候。
廖老大感觉后脊骨发凉,这是恶魔的笑容,他此时只求快死,不想承受恶魔的折磨。
“唰!”
廖老大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只玉手伸到他胸口一抓。
“嘶一!”
“啊一!”
一大块皮被撕下,疼得疼得廖老大一声惨叫,几乎要昏死过去。
“疼吗?对你来说应该不疼才是!”
方雨瑶对这种人毫无怜悯,而且还极其残忍,她的心目中,象廖家人、殷家人,根本不算人类,可说是原始野兽的本性,残忍的折磨他们致死,在他的灵魂里留下深刻的恐惧,认为是对他们好,有机会再次投胎变人,就不会作恶了,知道怎么作为一个人。
“别叫、你不是经常残忍的对待他人么?轮到你了,就觉得受不起?别叫,死也死得象个人样!”
“嗤!”
她两指捏住一根筋脉,嗤地一下拉出来,疼得廖老大象发羊颠疯似的抖不停,都叫不出声了。
“好了,你先享受一会,想想为什么惹我霖府,还带走我的炼丹师,我伺候完你两个兄弟,再来伺候你!”
许多人看到廖家一地的尸体,心里爽快,他们的家人被廖家欺负、或杀害的人少。平时敢怒不敢言,诅咒他家死光,廖家三兄弟不得好死,还真是灵验了。
何嘉欣,胡定修等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她们了解方雨瑶,火头上不要去惊动她为好。等她发泄够了,自然就没事了。
“不、不不不!”
还没开始,廖老二就吓得叫起来。
“唰!”
衣服撕开,刚才的一幕重新上演,廖老二同样疼得发羊颠疯,脸上扭曲。
老三也是如此,剥皮抽筋的嗞味三兄弟都偿过一遍。
方雨瑶又来到廖老大这里,吓得他恐惧求饶。
“你杀了我吧,求你别这样折磨我,我受不了哇!”
“受不了也要受哇!谁叫你惹我霖府呢?杀我弟子、伤我弟子,这笔帐总是要慢慢算吧!”
“咔嚓、咔嚓……”
“啊一!你这女魔头!”
廖老大的骨头一根根被捏碎,疼得他惨叫大骂,方雨瑶,不理会,直到把他的全身骨头捏碎,才停手。
廖老大疼得跟死人差不多,编偏方雨瑶让他有意识,感觉到巨疼。
“感受如何?你曾经对左天宜就是这么做的,让你亲身偿试一下,应该不错吧?”
雨瑶邪异的笑容,令他恐惧,巨烈的疼痛让他抖搐,他后悔了,也许当初不该那样做,这是失去人性的折磨。
方雨瑶没再管他,接着对老二、老三也是如此,捏碎他们全身的骨头,激烈的惨叫声令周围的人大爽,震惊,到最后沉默。
“宰了!”
雨瑶说了句,带着五十多名炼丹师离开。
廖家被灭,当天就被很多人知道了,还有东临国君王,王子,家族的成员,就连殷王爷一家,还有几位殷家王府,无一例外被灭杀。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蓝均益竟然当上国君,几千万官兵卫都绝对服从,没有任何人反对。
东临城一天之内出现的奇事、一件接一件,令各大家族、平民部落震惊都震惊不过来。
没多久,东临城中心的广场上,有十人被押在前,后面还有上百人的男女老少,跪在地上,她们哭哭啼啼,有的早己吓得亡魂己失。
“当初要是不射那一箭,我们的家人也不会连累,我们也不会死!”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蓝大人劝我们,还不当回事,怪我们自己!”
最终、这一百多人被杀,又是血流满地。
方雨没管这些,该死的不该杀,都杀了。人性善恶是本性,由尊贵血脉、高等血脉、低等血脉、传承而来。
狼就是狼、羊就是羊,恶性是天性,无法改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了,人类的垃圾,都清除。
全部的事情解决,方雨瑶作了重新调整,霖府安排了强者,天弈必须回到天武宗,以便三个分宗调遗,不再出现霖府出现的情况。
几天过去,东临国恢复正常,方雨瑶便回到天方城,却不知她在东临国没几天,引起的震动不亚于一场风暴。
天方宗又一次引起轰动,能随便灭一大国的君王势力,就是灭一国之力,哪怕商会都不能与之相比。
方雨瑶回到天方城,安心修炼,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人心不估,许多事情难以预料。只有强大的实力,方可应对一切。
去之多日后,一个身影出现在天方城,两年多过去,天方城变样了,繁华了,天子尘很高兴。
天方宗的大门外,几名守门的外门弟子看到一个普通人要走进去,急忙将他拦住。
“你是什么人?天方宗的弟子吗?”
天子尘看向这些外门弟子,摇摇头,微笑着没说话。
“不好意思,你不是宗门弟子,来者何事必须说清楚,不然不让进!”
“哦、我回家,我叫天子尘!”
“回家?宗门内哪有你家?天子尘是吧?天子……拜见宗主!”
几个小子还不傻,反应很快,先前没在意,天方宗的宗主、天、方两人,没见过天子尘宗主,名字如雷贯耳,他们当然知道。
“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宗主,刚才冒犯宗主威严,望宗主惩罚!”
“冒犯什么,履行其责,不卑不亢不失礼仪,应当奖赏!”
子尘说着、将鸡蛋大的四颗地心龙脉之精丢给他们,走入宗门而去。
几个外门弟愣了半响才醒悟过来,看着手中这东西,强大的灵力隐现,知道这绝对是宝贝,激动不己。
“宗主就是宗主,出手不凡,我们竟然得到如此高的奖赏!你们三个知道这是什么吗?”
“东智、好像你知道的,装模作样!”有名弟子鄙视他。
“我还真知道,这是龙脉之精,罕见的稀世之宝,就这鸡蛋大一颗,我们吸收了,保准进入王者之境!”
“东智、你没骗我们?”
“爱信不信!”
东智懒得理会,细心地收好,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
三个家伙还是信了,能直接提升一个台阶进入王境,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
天子尘回到楼阁,首先看到的是摇篮里的天尘瑶,小家伙快两岁了,竟然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不过长得白自净净十分可爱。
“呃、哎!”
小家伙看到父亲,虽不认识,宝石般的两颗黑眼珠子盯着他主动打招,似乎在说:“呃、你是谁呀?”
旁边的修炼的彩虹,欧阳慧儿彼惊醒,睁眼一看,高兴的叫起来。
“子尘哥哥!哦不,叩见宗主!”
“你们继续吧,这孩子可是……?”
“嗯!师傅给他取名、天尘瑶!”
“好、取他父母之字,天字之姓!”
天子尘连连点头,伸手抱起孩子,仔细地看着。
这小家伙也盯着子尘看,抱他也不抗拒,平时不熟悉的人,他可不要抱的。
“天子瑶,是不是见到父亲很高兴啦!”彩虹逗着他。
“吖,唔吖,哒!”
小家伙盯着子尘看,说着只有他自己懂的语言。
欧阳慧儿早跑进去修炼房里去告诉师傅去了,天子尘抱起儿子不放手,宝贝似的又摸又看。
“子尘!”雨瑶出来,满脸喜色。
“嘿嘿、咱们的儿子,好!”
“好不好,也是儿子,都快两岁了,又不会说话,也不能走!”
“哈哈、这倒不用担心,金口难开,说话迟一点好,证明我们儿子以后金言玉语!”
“哎、嗯!”
“呃、你看,我儿子都答应是吧!”
雨瑶看到这父子,也觉好笑。慧儿和彩虹一旁呵呵笑得开心。
“说也奇怪,天尘瑶一般人他不要抱的,一抱他哭闹厉害。他从没见过你,就让你抱,还跟你说话。”
“嘿嘿、这叫父子连心,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你美的,这下捡到宝了,抱着就不放手了!”
雨瑶不满,好似吃儿子的醋了。
“雨瑶,你辛苦了,为我们生了个好儿子!谢谢你!”
“停停停、肉麻!”雨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