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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朔和尚这时走了过来,看了白岱一眼,之后对着吴擎问道:“吴道友,这些人已经都废了,同时都至少断了一条腿。”
吴擎点了点头,之后说道:“他们来晾衣庙这么闹一场估计晾衣庙也是损失不少,就把他们身上的空间袋子和法器之类和修行有关的东西都扣下抵债吧!毕竟他以后也用不到了,留给他们也是浪费,要知道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咱们可不能让他们犯罪啊!”
晦朔和尚直接对着售后的一个和尚挥了一下手,让其照做。而这时一个和尚就要抢白岱的空间袋子,白岱紧紧的握着直接的空间袋子喊道:“你们这是抢劫,这时强盗的行为,你们会受到制裁的。”
晦朔和尚闻言,直接踢了白岱一脚,之后淡淡的说道:“强盗!你们的行为和我们现在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们做就不是强盗,我们做就是强盗了?真是不要脸,你这样的人怎么活到今天的?不过今天之后,以你这样的老人,估计会在敬老院度过吧!养老院估计是不可能了,毕竟那里的钱太多了,你们可能消费不起。”
这时吴擎看着晦朔和尚说道:“把他们的钱和卡留下,不能弄光啊!要不我就真成抢劫的了!”
晦朔和尚闻言,不由得开口说道:“这是不是太宽容他们了?”
白岱这时笑道:“好一个出家人,真是一个出家人啊!”
晦朔和尚闻言,直接有踢了白岱一脚骂道:“和你们比,我们够仁慈的了,至少我们给了你们自由。而你们打算给我们自由了吗?你们打算怎样对我们,和我们队你们的方式一比,我们是不是已经很仁慈了。”
吴擎也开口说道:“你们就是乌鸦站在煤堆上,光看见别人黑,却忘了自己一身黑了。”
吴擎的话音落下,白岱不在说话,而是直接把空间袋子交了出去。其实就是空间袋子,在他的身上,他也打不开,他也是需要渣一个朋友帮他打开。不过以他如今的样子,估计很难有人会没有贪心的帮他。
吴擎看着白岱的样子,不由得笑道:“不要以为我是在抢你们的东西,这些东西在你们的身上,不会有用的,反而会像毒药一样害死你们。而且你们的卡和钱给了你们,。你们以后的生活,省一点,是可以活到死的。要不,你们就是拿着空间袋子,估计这一辈子不是看着空间袋子挨饿,就是被别的修行者谋财害命了。”
白岱有些自嘲的说道:“这么说我们还要感谢你们了?”
吴擎笑了笑说道:“这是自然,要不今天你们是可以死在这的。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公家曾经和修行界的约定。”
这时一个和尚难着三十二个空间袋子走了过来,对着晦朔和尚说道:“主持,这时他们的空间袋子,他们的卡和钱都已经给他们了。”
晦朔和尚接过空间袋子,之后递向吴擎说道:“吴道友,这些东西还是有你处理吧!”
吴擎没有接,反而看着晦朔和尚说道:“这是他们给你们晾衣庙的赔偿,给我算什么事情?而且这次的功臣可不是我,而是风光观的號勉道人。”
这时一旁看戏號勉道人,直接上前说道:“晦朔主持,吴道友这时给晾衣庙的赔偿,我不过是站在同道的立场上出手罢了,而且我的手段也不怎么光彩,这个东西还是交给晾衣庙吧!毕竟像公家这样不守规矩的修行者,就不该存在。”
这是晦朔和尚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毕竟这一次出手的还有天道观,而晾衣庙能够果断的处理事情,还是看着吴擎的当机立断,于是有将目光放到了吴擎的身上。对着吴擎淡淡的说道:“吴道友,这还真不是一个好解决的事情,我晾衣庙不能独占这个事情啊!”
吴擎闻言,直接开口说道:“如今我们四方也是站在了一起,不如我们合伙就用这些东西做一些生意吧!”
晦朔和尚闻言,直接开口问道:“做什么生意啊?现在的生意可是不好做啊?”
吴擎看着晦朔和尚淡淡的说道:“晦朔道兄,您忘了我们昨天的通话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做这个生意,然后你们三方各自占三成的股份,我只要一层就好了。”
这时忉义道人和忉仁道人也走了过来,看着晦朔和尚和吴擎说道:“这样不好吧?”
吴擎闻言,连忙说道:“你们不要误会,我要一层是因为我不仅出了想法,还有这个生意需要我的地方。”
忉仁道人听见吴擎的话赶忙说道:“吴道友,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我们四方应该平分股份的,不能让你一个人吃亏。”
这时吴擎和众人看向了风光观的號勉道人,等着號勉道人的意思。而號勉道人直接开口说道:“不用问我,天道观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风光观是天道观的附属势力,所以我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忉义道人对着风光观的號勉道人严肃的说道:“號勉道友,都这么些年了,你又何必呢?你们风光观早就可以自立门户了,不至于这样啊?”
这时风光观的號勉道人,认真的说道:“天道观闭观,风光观风光;天道观现世,风光观无名。这是祖训,號勉不敢违背。”
忉仁道人看着號勉道人淡淡的说道:“號勉啊!你啊!你可让我说什么好啊?你这样的付出,天道观受不起啊?”
號勉道人闻言,连忙说道:“受的起的,没有天道观,风光观早已不复存在,而且依附天道观,我们风光观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这时吴擎和晦朔和尚知道了为什么號勉道人会出手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风光观和天道观是主仆关系。这是吴擎和晦朔和尚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也是知道了当时在河光寺,为什么忉义道人一句话,风光观就下山的事情。天道观都出手了,作为依附势力的风光观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而这时一些人都和晾衣庙的一些人说了一声,就淡淡的离开了。因为他们知道,剩下的事情,他们观看和旁听,他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