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小范围暂时停止,围堵在艾斯德斯周围的士兵就跟失去了电池的玩具一样一动不动,但艾斯德斯本人却勾起了玩味的笑容。
“没想到我还能停止时间吧?”
因为是处在时停的领域里,所以自认说出这种嘲讽也没事的艾斯德斯丝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她为了今天准备了好多的源石能量,如今,时停竟然可以维持整整一分钟!
天啊,谁能想到,两年前还是个普通术士的艾斯德斯今天会掌握部分时间的力量!?
同时,因为时间还有很多的原因,艾斯德斯一步步走向黑贞,缓缓拔出手中的剑,没错,她要首先针对这个刚刚粗暴地对待她的脸的“坏女人”!
“卧槽了你丫倒是快动手啊,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黑贞终于忍不住怒喝道。
“???”
“你怎么躲得过摩珂钵特摩的力量?”
我无敌的咋鲁瓦多今天怎么没用了?
“哦,你说那个啊,刚刚感觉有个跟我渡劫时候一样能级的虫子在我耳边嗡嗡嗡叫个不停,我一气之下就拍走了,所以完全没有感觉出你刚刚释放了什么样的源石技艺。”
黑贞露出无辜脸,她一点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没错,她不知道。
“刚刚我释放了我最强的技艺能够冻结时间的摩珂钵特摩,但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强,但是没关系,就算你一人强又怎么样,你的同伴可不会像你一样,我会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将她们都杀了!”
“啊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男人吗?”黑呆闻言捂着肚子狂笑不已。
“怎么会!?”艾斯德斯惊讶转头。
“阿尔托莉雅,你在笑什么?哈哈哈……”
“塔露拉,有种你也别笑。哈哈哈……”
“我说,你们三个,能不能停一停啊,这么笑有意思吗?”虽然黑贞说是这么说,但其实……
她也在笑。
“你们四个……都在耍我吗!?”
艾斯德斯看着笑个不停的四女,生气了。
“哟,你这是生气了吗?”黑贞不屑一笑道,“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面对比你强了很多的我们还能这么膨胀的?你以为你是人类最后的御主或者是博士、空中劈叉清洁官亦或者窑子指挥官吗?”
“什么!?”
艾斯德斯一时间没听懂黑贞的最后一句话,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自以为被激怒。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这是艾斯德斯的另一大底牌,是同样的遭遇让她在一年前的某个山洞里找到的源石技艺秘典,发动条件是说出这句话,然后她的背后就会长出跟拉特兰的萨科塔一族一样的翅膀,并分散成一朵朵美丽的樱花,但是这其实都是锋利的刀刃。
虽然底牌摩珂钵特摩没有赢,但是艾斯德斯相信,她的冰轮丸是不会输的!
黑贞不屑一笑道:“燃烧吧,我的愤怒!”
火焰突兀般升腾,千万度的高温瞬间形成并爆发,席卷开来将艾斯德斯释放的冰刃风暴烧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冰轮丸……没了?”艾斯德斯脑袋低沉,她的心情稍微有点复杂。
我刚刚满地的刀花就这么没了?
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跟艾斯德斯说“你以后会发现,有一天,你引以为傲的底牌其实就是个屁!”,那么艾斯德斯想都不用想直接把跟她这么说的人给杀了。
但是现在,梦中绝对不愿想的事情居然成真了。
老贼停笔,这根本不是我的梦想!
黑贞走到艾斯德斯的面前,她相信,艾斯德斯已经没有底牌了!
但是事情却有转机,艾斯德斯猛地抬头,一双愤怒的双眼充满了不屈的意志,她可以输,也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被羞辱!
部落永不为奴!
艾斯德斯对着黑贞张口就是一口老血,鲜红的血液是她现成被气出来的,但是她就是憋着,就是有等黑贞靠近了然后恶心黑贞一下!
“噗哇!”
鲜血直接朝着黑贞靠近,她无所谓这个,因为她早已习惯了。
“黑贞,头发要是弄脏了你记得自己洗啊!”
远处,少绝早有预料,他提前这么喊过。
“卑鄙!”黑贞暗骂一声,同时脚尖点地却是成功退开,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来说形同虚设,就是有点恶心人,一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退开。
没错,虽然她是不在意,但是头发要是弄脏了可不好洗。
“切!让你逃过一劫!”艾斯德斯撇过头,“我的血液里蕴含着源石因子,要是让你沾上了,少说也得是个轻度感染,你这辈子就没救了!”
闻言,凯尔希对着艾斯德斯上下看了看道:“你感染了矿石病?”
虽然凯尔希等人对此内心毫无波动,但是周围的士兵却有不同的看法。
“艾斯德斯将军刚刚说什么?”
“将军感染了矿石病?”
“感染矿石病的人必须得贬为奴隶!”
“但是那可是无敌的艾斯德斯将军啊!”
“不是还有这四个罗德岛的人吗?让她们帮我们将艾斯德斯伏法不就好了?”
“她们为什么要帮我们?”
“怎么办?”
……
黑呆嘲讽道:“呵呵,看看你的手下,一听你感染了矿石病,整个人的态度就变了。”
“话说,你的影响力不行啊,你的手下只知道东国的法律而不管你。”塔露拉侧目,她也没想到闻名泰拉的艾斯德斯原来在军队的掌控力上并不强。
“东国的法律深入人心,因为这是他们唯一能晋升的途径,所以哪怕我是他们的将军,他们也会为了晋升而选择出卖我,更别提……”艾斯德斯突然眼神飘忽道,“更别提我刚刚才摆在了你们的手里,不,只有她一个人的手里。”
最后艾斯德斯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除开黑贞,她们三个就是个妹妹。
“卧槽这我忍不了了!”黑呆的小暴脾气上来了。
她掏出圣剑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艾斯德斯受了点伤,这样让她们打那她打过了也不算赢啊!
“御主,过来给这个艾斯德斯挂个治疗,我要和她公平决斗!”
“住手莉莉,你现在可不是骑士啊!”
“骑士?你这漆黑的家伙以前难道是卡西米尔的骑士?”艾斯德斯闻言插嘴道。
“不是,我们理解中的骑士根本是两个物种。”黑呆做了回答,但本人却还盯着少绝。
完了,黑呆又迷上了单打独斗的公平游戏了,话说这是为什么?
御主找了一个跟我说话声音一模一样的人打格斗游戏的第一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是第五天,我正在寻找御主不找我一起玩格斗游戏的原因。
第十天,我找到原因了,原因就是御主嫌弃我黑化之后不喜欢单打独斗,也就是说他觉得我作为骑士王的萌点没有了!
第十一天,克制自己随手放光炮的**,约束自己群殴的冲动,让自己重新捡起骑士道,总有一天,御主的眼里会只有我一个人的!
第三十天,坚持,就是胜利!
然后就是今天,黑呆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时时刻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公平的战斗!
什么?你问我一开始不是跟着黑贞和凯尔希以及塔露拉围攻艾斯德斯的吗?
拜托,你已经死了,死人是没资格说话的。
没有人可以质疑我黑呆,因为质疑我的人都死了。
虽然看着黑呆的变化让少绝很是新奇,但是要是哪一天黑呆反转成了拔下呆毛就是黑呆的呆毛王的话……
这就是双倍的欢乐了口牙!
但是少绝心里怎么想是少绝的事情,眼下却要完成来自黑呆的命令。
不要啊,我不是劳模孔明啊!
“哦,来了。”
少绝要去给艾斯德斯治疗了,毕竟不管怎么样,人生嘛,就图个开心二字,反正不管黑呆想怎么搞事情都无所谓,只要她开心了就行。
少绝一个瞬身来到艾斯德斯的面前,抬手一道碧绿的灵力射入艾斯德斯的体内,肉眼可见,不过一秒钟,原本身形有些佝偻的艾斯德斯脸色红润地笔直站立着,就跟没有受过伤一样。
抬起手,盯着看,艾斯德斯不敢置信。
“你是……”她紧盯着少绝道,“怎么做到的?”
这句话,这个疑问,她不问不开心。
“切……不告诉你。”少绝选择皮了一下。
“算了,我原谅你了,等会儿你就看着吧,我会在即将打死她的时候饶她一命的。”
感受着恢复的身体,连带着就连库存的两大底牌都重置的艾斯德斯,又开始膨胀起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开始战斗了。”黑呆问道。
“等等,不要伤到普通人,我们去下面打。”
“你还在意那些想要抓了你的人的生命?”
“你搞错了,弱肉强食而已,我对他们从来就没抱有过期望,自然也就不会对他们的行为有任何失望。只是,这位小帅哥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他刚刚治好了我,不论他是为了什么来治疗我,我总要关照他的。”
“噗哈哈……我说,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他可是我的御主,比我可强了太多了。”
黑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居然听到艾斯德斯在关心少绝。
拜托,这种网文男主需要你来瞎担心?
最近去网上看本子学习新姿势的黑呆也是有看过网文的,其本质就是一堆消音罢了。
“我不信,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跟我下去打,不要伤到了小帅哥。”
“当然可以,虽然你的要求很无聊就是了,还有,不要用这么轻挑的语气称呼我的御主,他是我的男人,雨女无瓜的!”
来到下方,凯尔希趁机进浮空艇将其开到了城墙上,随后黑呆才和艾斯德斯展开了公平决斗。
艾斯德斯嘴角带笑,这是源石的胜利!
于是,一分钟后,艾斯德斯手里高价搞来的至纯源石破碎了,连带她本人,毫无形象般满身鲜血躺在破碎的地上,最近的一座山,说来惭愧,已经升天去了,直接被黑呆一发光炮捅了个对穿,眼看是没了。
“我艾斯德斯,愿称你为最强,咳!”
“死鸭子嘴硬!”黑呆不屑地呸了一句,不过还是继续叫来了少绝给艾斯德斯加奶。
其实这不是决斗,从她感觉到少绝就是为了看艾斯德斯而来的时候她就决定了,要给这个小狐狸精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正宫的力量,这样才不至于动不动就跟黑贞一样上蹿下跳的,搞的大家都一团火气。
但是吊打归吊打,搞出人命来也不太好,虽然少绝也能回朔时间将艾斯德斯复活,但是这会让少绝觉得她小气的,这样她就感觉不太好了。
随后,再次恢复过来的艾斯德斯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中重新回来的力量,心中激动万分。
“谢谢你了,小帅哥,话说,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君诺名字瓦?
“博士,先不说行吗?”
就在少绝要说的时候,前来阻止的正是凯尔希,她正着骨,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这代表着她的内心想法。
“艾斯德斯将军,我敬你是个将军,但是博士的名字不能告诉你,因为按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没有,我是真不知道。”艾斯德斯似乎是怕少绝误会,连忙道。
“我不管你是真是假,来吧,和我打一架,赢了我就告诉你。”
“好,来吧。”
为了得知少绝的名字,艾斯德斯……拼了!
一分钟后,铜关的另一座山已经没了一半,上边一半被凯尔希一道拳罡轰出一道印痕,没错,山体上有个拳头一样的洞,见过没?
“为什么,我居然又输了?”
艾斯德斯,三连败之下,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然后,塔露拉也来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是让你们不能说出名字的博士来给我治疗,然后再跟你打一顿是吧?”艾斯德斯的眼睛里没了光彩。
“哟,真是可怕的进步,这才多久啊,你都学会抢答了。”塔露拉笑了笑,“不过名字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叫少绝,是我的男人。”
“这也太直白了吧?不过,也对,在矿石病肆虐的当今,身为一个医生左拥右抱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