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这辛不安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辛不安刚想骂人,却见那二货一本正经的走近了其中的一根圆木边,来来回回绕了几圈,接着,又走向另外一根圆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做完这些之后,它还不忘在地上嗅了嗅。
辛不安看着这一幕,不禁心生疑惑,这家伙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这时,那二货忽然抬起了一条腿...一股骚味顿时蔓延开来。
呃...辛不安看着这一幕,整个表情都定格在了那。下一秒,那锁喉之手,伸向了那二货。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那二货的时候,却见那二货嘘嘘的吹着口哨,踢着地上的沙子。
顿时,给辛不安来了个满嘴沙。
“阿嚏!”
“阿嚏!”
“?”
那二货扭过头来,一脸困惑的看着辛不安:“怎么了辛不安大人?”
“呃,没什么。”辛不安尽量保持镇定的说。“现在可以了吗?”
“啊?什么?”
“我是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撒完尿了?”
“嗯嗯。”
“那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
“嗯?问题。噢!上次我不是跟您解释过了吗?”
上次?
“有吗?”
“是啊,本哈不是说了吗?撒尿是为了领地,为了气味,为了...”
“我?%%?@#”!你给我闭嘴!我指的不是这个!是它!呼~呼~”辛不安指着上头的牌匾说。“要知道,作为一位人类,忍耐是有限度的。还不快点!”
“哦哦好吧。可是...”那二货忽然皱了皱眉,“您不觉得应该先洗下脸,咱再慢慢说?”
“洗你麻痹!说!”辛不安咆哮道。
锁喉之手,随时出动。
那二货见着,胆颤心惊,连忙抬起头向上看去,看着那牌匾,一字一顿的说:“有来无回。”
“有来无回?你确定没看错。”
“嗯嗯。”那二货点点头,遂又似发现什么似的,把眼神投在了面前的圆木上,“这上头也有字呢。哦,那边那根也有。”
听了哮哈哈这话,辛不安顿时扫去一道眼神,眯着眼去看,果然,如哮哈哈说的那样,两根圆木的顶端,都写着几个繁体字。
辛不安不禁催促道:“还不快读来听听。”
“嗯...我看看,我看看,嗯...辛不安大人,这好像是副对联哦。”
“对联?别特么管这些了,读来就是!”
辛不安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哮哈哈应声道:“我俩面前的是:地不灭我空余生。”
地不灭我空余生?
什么意思?辛不安皱了皱眉,遂再问道:“那那边的呢。”
“嗯...好像是...花于香榭悠然老。”
花于香榭悠然老?
辛不安闻言,不知为何,仿佛有股身临其境的感觉。
不过。
仿佛这上下联根本不搭调。
还有这横批。
这横批明摆着是告诫前来的人不要轻易进去。
“二货,你觉得这联是什么意思?”
辛不安心中不解,遂投去个质问的眼神。
只见那二货听了,作着一副思考的样子:“我觉得对方是内心矛盾吧,这好似又想让我们进去,又希望我们不要进去的赶脚?不过,就我之前的听闻,进去的人没一个出来过,也许这是一种高级的套路也说不定。”
“高级的套路?”听了这话,辛不安难以理解的摸了摸头,继续问道,“能不能说的简单一点?”
“嗯...”哮哈哈想了想,“也许就好比,你知道它是毒,品,却还要去吸食它?”
“呃...我没吃过。所以不了解。”
“呃...那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二货忽然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似在说,跟你这学渣也说不清楚。
辛不安看见,瞪了它一眼,接着自顾自的向里头走去。
那二货见着,急忙上前拦着,焦急的说:“您干什么呢,辛不安大人?
“当然是进去瞅瞅咯。”
“别啊辛不安大人,您看这上头都说了,有来无回,您还进去,不是找死吗?”
“哼。是骡子是马,瞅瞅便是。老子本来就是死神,还怕死?哼!”
“哟,那您可真了不起呢。”
“别废话了,给我变成老虎先。”
“啊?”
“还不变?”
话音刚落,一虎在面前,辛不安骑了上去之后,那哮哈哈被强制性的驮着他走了进去。进去才知道,这里头,真可谓人间仙境,世外桃源。那中间是个颇大的水池,水池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树。树下有人在乘凉。树林间建着些木屋。屋外有老人在下棋。这里头虽然面积不算大,却是人山人海。
看着这些,辛不安呆住了,不禁心想:这有来无回,莫非指的是,进去了就不想回去?
这时,哮哈哈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脸警惕的看着不远处。只见那不远处,有人正向它和辛不安这边走来。
不久,那人走到了他俩面前。
只见这人头皮花白,皮肤干瘦,是个七八旬的老人。却,看上去精神十分的抖擞,一点没有病秧子。
辛不安正上下不断的打量着对方,这时,老人露出一抹微笑说:“这位姑娘,是否前来讨碗水喝?”
那老人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拿出几瓶水,同时,很警惕的瞥了一眼辛不安身下的老虎,他仍旧保持微笑:“哝。这是水,够走出这片沙漠了。”
辛不安看着这些水,似乎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对方似乎是让他拿水走人呢。
辛不安作着笑容回答说:“老先生,谢谢您的美意。只是我旅途劳累,可否让我歇息一晚?”
辛不安这话刚出,那老人脸色忽然就变了变,接着似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一样,干咳了声,说:“抱歉,姑娘,我们这里不是旅店,所以无法让你在这过夜。还是拿些水,那外头虽有野兽,却见你丝毫无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说完,还不忘再低头看了看辛不安身下的老虎。
辛不安听了这一番话,那股困惑,忽然变成了好奇。他不禁心想,不是有来无回吗?怎么就让他赶快离开?莫不是看他年轻下不去手,又或是...辛不安想到这,低头看了看哮哈哈,忽然间,他恍然大悟。
拍了拍身下的哮哈哈。这哮哈哈会意,趴下了身。待辛不安下地,它突然嗖的一下,就变回了原样。
那老人见着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他擦着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瞅着那只小哈士奇。
他心想,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