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卡妙抬头看着空,“嗯,看来今会下雨,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先生,需要坐车吗?我正好需要回家。”
卡妙侧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满脸沧桑的兔人正微笑看着自己,他的身后是一辆破旧的马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马车上的油漆脱落了一些,露出锈迹斑斑的车厢,马车前还挂着一个烧黑的油灯,上了年纪的驽马正在静静的站着。
卡妙也笑了笑,“如果你顺路,可以带我去德拉夫工业银行吗?”
车夫眼睛一亮,这个饶穿着像是一个贵族,今自己必须的提前赶回去,自己的女儿可是一直等着自己,自己必须马上回家。
“当然先生,我住在下等街道,我会路过银橡树大街。”
卡妙点点头跨上了马车,车箱内有一股淡淡茉莉花香,卡妙转头一看就看到窗户边挂着一个布包,花香正是从里面传来。
“先生,这是你放的香包吗?看来我的旅途会非常愉快。”
车夫笑了笑,拍了拍马背,驽马自己走了起来,“先生,这是我女儿弄的,今可是她的大日子,我得提早回去,你要是不坐车我也得走了。”
卡妙点点头,拉开车帘站在了他旁边,“恭喜你先生,你女儿有你这么一个父亲,是她的荣幸,我得家人离我太远了。”
“哦,先生,外面有些冷,你还是进去吧,你可是个上等人,不该让冷风吹到。”
卡妙反手把帽子丢进车厢,感受着冷冽的空气。
“外面也挺好,你住在下等街道?”
老兔人卑微的笑了笑,“先生,你还是进去吧,我们这种人会降低你的身份的。”
“下等街道不是毁灭了吗?还有人住吗?”
老兔人苦涩的笑了笑,“我们零时搭了几个住所,听市长大人正在想办法帮重建下等街道”。
“哦,这真是个好消息。”卡妙平静的眸子看着上空,淡淡的开口。
几十分钟后,卡妙戴上帽子下了车,丢给老兔人5个铜币,“先生,你身上有怨灵的气息,你稍微注意点吧?”
老兔人人一愣,怨灵是什么?可是五铜币已经很多了,这真是一个善良的贵人。
“谢谢你,先生,你是一个善良的贵人。”
卡妙自嘲笑了笑,“善良?也许吧?祝你好运。”
卡妙目送他远去,转头看着这栋高耸入云的银校
只见银行是纯大理石建造,有13层楼高,门口有一个青铜雕像,大楼的顶端上写着几个金黄的大字。“德拉夫工业银校”
看着周围走动的上等人,卡妙拉了拉帽子,走进了大楼直奔咨询台。
“我找蒂劳娜,我叫瑞利蒙卡妙,她应该跟你们过,我会来找她。”
前台的少女一听,细细打量了一番,微笑开口。
“劳娜姐,的确过有月精灵会来找他,卡妙先生请跟我来。”
卡妙点点头头跟在他后面,没想到她居然带着卡妙到了银行的后面,这里放置着一个个雕塑怪物,看着他们狰狞的牙齿和爪子,卡妙眉头一皱。
前台姐看着这群雕塑,礼貌的弯弯身,“8先生,这是劳娜女士的客人,麻烦你了。”
“哗啦啦”
随着雕塑一阵抖动,雕塑的石质皮肤褪去,一个灰色的怪物出现在卡妙的眼眶。
卡妙目光一闪,想到了神奇动物学里面的“石像鬼”,似蝙蝠,人造生命,石化皮肤,生免疫毒素和低级魔法。
卡妙有些好奇的打开了真实之眼。“嗯?”只见真实之眼中,石像鬼就是一块石头,没有魔力,没有生命,只有一股弱的灵魂波动。
石像鬼扭了扭脖子,展开了翅膀扇了扇,带起一阵强风,吹的两人头发后仰。
“先生麻烦你爬到我的背上来,七层以上都是高层的住所,不对外开放。”
卡妙点点头爬了上去,石像鬼一看一个纵身飞了起来,带着卡妙飞上了空。
卡妙被强烈的气流吹的脸颊生疼,不到十秒钟石像鬼就飞到了13楼,停在了墙壁的台阶上,卡妙一看跳了下来,走进了屋子。
石像鬼看到卡妙下来后,身体逐渐石化,一座活生生的雕像出现在高台上。
“哦,真是不可思议的生命,奇妙的世界总是那么惊喜。”
“嘿嘿,所有人都知道石像鬼早在第二纪元就被共济会创造出来了,你就是劳娜姐的那个化妆师吧?你是一个乡巴佬吗?”
卡妙侧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面容精致的金发男人正看着自己,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胸前挂着一块怀表,手指上带着几个戒指,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
卡妙眯了眯眼睛,在他身上感受到霖狱的气息,“哦……一个地狱的老鼠也配跟我话吗?序列九的律师垃圾?”
高贵男人笑了笑也不恼,“意气用事的化妆师,认识一下,我叫甘道夫,是德拉夫工业银行的首席律师,我重点申明,我跟那些下贱的恶魔没有关系,在我的眼中,他们只是一群肮脏的垃圾,根本不知道序列九的力量,希望我们以后是同事,如果不是同事那我们就是敌人。”
卡妙挑挑眉头,“无趣的家伙,我认为一个首席律师可不会这么不懂礼貌,你的确跟那些恶魔不一样,至少他们有脑子,你没脑子。”
甘道夫挥挥手,“欢迎你来德拉夫工业银行,劳娜姐正在等你,要咖啡还是红茶?”
卡妙目光一缩,被这么嘲讽还这么平静,的确比那些地狱垃圾恐怖,这是个有脑子的序列九。
“哦,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泡一杯,你的确跟那些地狱的垃圾不一样。”
甘道夫沉醉的嗅了嗅,“我感觉到了你的欲望与不安,你对力量的渴望无比强烈,世界最美妙的是人心,控制饶欲望才是序列九该走的道路,你认为呢?”
卡妙捏了捏手指,“也许吧,律师先生,我先走了。”
看着卡妙离开的背影,甘道夫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在快窒息时又放开了。
“美妙的味道,纯洁的灵魂,他跟那个快死的无面者不一样,他的身上没有沾染那些浓稠的垃圾,这才是我们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