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伞?”丽娜皱着眉头,从记忆中翻找关于红雨伞的事情,最后摇摇道:“还真没听说,谁打红色的雨伞,挺不吉利的。”
安德鲁闻言,非常没有失望,反而来了精神道:“为什么打红雨伞会不吉利?这里有这个风俗么?我们那就没有。”
“有啊。晚打红雨伞招邪啊。”丽娜理所当然道。
“没有什么具体的说法么?”安德鲁好奇的问道。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说的,什么说法不说法的,这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丽娜皱着眉头道,对于安德鲁质疑她的话,相当的不爽。
安德鲁知道,这个习俗很可能跟自己需要面对的事情有关。
不等安德鲁再问什么,饭馆就开始忙碌起来。
安德鲁走出饭馆,站在饭馆门口,四处张望。
这里属于居民区,一眼看过去,很难看见一间宾馆。
临走的时候,安德鲁和丽娜打听了,顺着饭馆这条街,走将近一公里的地方有一间宾馆。
雨下了一天,可能是累了,变得愈发的稀薄。
安德鲁打着伞,决定先找到自己的今天晚能够休息的地方。
地面湿滑,晕黄的灯光因为长时间的下雨,散发着淡淡的七彩光芒。
因为回想着丽娜所说的话,不知不觉,安德鲁就看见了那个小宾馆。
三层高的楼房,在这里也算是鹤立鸡群,这里最多的就是二层的住宅楼。
“好来尸宾馆?”安德鲁看着红色的宾馆名称,心道这是什么怪名字。
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好来屋宾馆,屋子下面的字体灯管坏了,所以好来屋变成了好来尸。
安德鲁推开玻璃门,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民宿改成的宾馆。
里面没有前厅,只有一个前台和一条通往二层的楼道。
四周墙壁贴着的墙纸有些发黑,一副年头很老的模样。
前台,一对看去关系不是很正常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正在办理入住手续。
女孩的衣服很单薄,一脸谄媚的朝着男人笑,在安德鲁进来的时候,还暗中朝着安德鲁抛了一个媚眼儿。
等两人办完手续,安德鲁才前。
出奇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嘴巴叼着一根烟,收起安德鲁的身份证明,脸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道:“小兄弟,要不要给你刚才两人隔壁的房间?”
安德鲁瞬间凌乱,心中吐槽道,你的服务可真周到,面无表情道:“不用了,谢谢,最好离他们两个远点的房间,谢谢。”
“啧啧,能理解,血气方刚嘛。”老板又是对安德鲁一阵挤眉弄眼儿,好像在跟安德鲁说他有解决的办法。
安德鲁收起自己的钥匙,仍旧是面无表情,朝着楼走去。
老板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个骚年真是没有乐趣。
让安德鲁担心的卫生问题没有出现,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床单被罩都很干净。
一身的潮气,安德鲁将雨伞放在门口,意外地发现房间内的雨伞架,放着一把红色的雨伞。
听了丽娜的话,安德鲁现在对于红色的东西比较敏感。
难道是巧合?可是丽娜明明说,红色雨伞是禁忌,为什么这个宾馆还要放一把红色的雨伞?
外面的雨似乎变得大了,安德鲁喜欢新鲜的空气。
将本来拉好的窗帘拉开,露出了漆黑的雨夜。
玻璃窗扑打的雨点,缓缓的落下,留下一道道的雨痕。
将窗户推开,安德鲁感觉到雨滴落进来,急忙又将窗户关,只留下一道缝隙,让它能够通风。
就在他将窗子和的瞬间,安德鲁收缩了一下瞳孔。
慢慢将窗子开了半个胳膊的缝隙,透过纱窗看向外面的情景。
晕黄的灯光,照射了一条幽暗的巷子。
巷子很幽深,巷子的入口有一盏路灯,通过黑色的巷子,遥远的那一头仍旧是一盏晕黄的灯光。
目测五百米的距离,完全处在在黑暗之中。
看着这条巷子,安德鲁和晚梦境中的巷子完全的重合。
难道这就是自己要寻找的纺织巷?这是巧合还是?
回头看向摆在门口雨伞架的红色雨伞,安德鲁忽然觉得这间宾馆有些不简单。
好在他艺高人胆大,又有三件依仗,所以也不是很害怕,只是对于这异常的巧合,有种抵触的心理。
不管怎么样,他的目标本就是那红色的雨伞。
如果这是巧合还好,假如这是有预谋的,他就要好好审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
盯了巷子好一会儿,安德鲁才将窗子关。
墙的钟表显示,现在不过是九点四十分。
安德鲁休息到了十点,走到门口拿雨伞的时候,出现了几秒的迟疑。然后,手从黑色的雨伞转移到了红色雨伞。
安静的走廊,安德鲁将红色雨伞当做拐杖,准备下楼。
这间宾馆是凹字形的结构,楼梯就在中间的位置,其余三面都是房间。
来到楼梯口,安德鲁此时才发现,三楼的楼梯被一面红色的大门封了。
一把明晃晃的金色大锁将门紧紧的锁住。
之前他走过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
此时对宾馆起了疑心,自然要观察多了起来。
红色的大门很红,和一侧斑驳老旧的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门关得很紧,没有一点的缝隙,也看见里面的情景。
要不要去敲门试试,安德鲁犹豫了一分钟,决定先去下面的巷子看看,确定巷子是不是纺织巷再说。
“小兄弟,出去啊!”年轻老板听见面有走下来的声音,看见安德鲁走下来,问道。
“是啊,这里晚几点关门?”安德鲁问道。
“要很晚回来么?”年轻老板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晚点。”安德鲁看着年轻老板的眼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就好像没有看见安德鲁手中的雨伞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露出来。
“一般都是十二点半,我会将门反锁。如果太晚,你就用力的拍门,我就住在一楼。”年轻老板道。
“好的,谢谢,我还以为你住三楼呢,我看三楼锁着门。”安德鲁状似无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