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钱总是莫名其妙的丢失。”卡恩脸色有些发白道。
“丢失?你想不起丢失之前的事情么?”嘴问着,安德鲁心想,难道卡恩会将钱,自己送到那只unknown那里么?这个可能性很少,如果卡恩到了那里,那只unknown绝对不会让他再出来。
“是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只要我出了门,无论是钱财还是物品都会莫名其妙的丢失。”卡恩紧张道。
“你详细讲一下你这几天的经历。”安德鲁问道。
卡恩将这几天的经历详详细细讲了一遍,就连做梦都说了一遍。
听完卡恩的叙述,安德鲁道:“你闭眼睛。”
卡恩闻言,脸有些忐忑,但还是按照安德鲁的吩咐闭了眼睛。
安德鲁掏出钢笔,轻轻点在卡恩的眉间。
无形的能量以润物细无声的姿态没入了卡恩的眉宇间。
很快,安德鲁收回自己的钢笔,道:“睁开眼吧。”
“很严重么?”卡恩紧张问道。
“没事,你在那里沾染了某些不好的东西,刚才我已经帮你驱除了。”安德鲁回答,他说的是真话,刚才钢笔的力量在卡恩体内走了一圈,发现他身体弥漫着一股隐晦而稀薄的力量,即使安德鲁不去驱除,过个一个月左右,这股力量也会自己消散。
对于安德鲁的话语,卡恩是完全相信的,松了一口气道:“谢谢,这一次还是麻烦您了,将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这条命都是您的。”卡恩的面目天生长得有些獐头鼠目,此刻说这句话却显得格外诚恳。
对于卡恩的话,安德鲁没有多说什么,他救卡恩,也是因为在社团楼,卡恩和另一个男人为了保住莉莉安的清白而反抗当时他们的老大,说明至少他还有着良知。
“现在我就有件事麻烦你。”安德鲁说道。
“什么事,您说。”卡恩听见安德鲁有事情吩咐他,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这件事情有些危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安德鲁问道。
“您说,我会尽量完成。”卡恩听见危险两个字,眼睛转了转,问道。
“你这段时间,去梅斯特桥附近看看,不要靠近河床,只是在四周看着,注意从那里出来的人都去干了什么,一个星期的时间,将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安德鲁说道。
“没问题!”卡恩出现里两三秒的迟疑,最终点头答应道。
“那就谢谢了,安全第一,如果察觉不对,你就立刻离开。”安德鲁叮嘱道。
“好的,我会注意的。”卡恩点头应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安德鲁详详细细讲了注意的地方,毕竟卡恩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可不想这个男人刚从里面出来,又再进去。
临走的时候,安德鲁给卡恩十银尔,卡恩说什么也不要,最后安德鲁还是将十银尔放在了茶几。
两人呆了不过一个多小时,安德鲁离开。
公交车,安德鲁根据之前的经历,还有卡恩这两天的事情,他猜测那只unknown的能力是吸取财运。
以前,安德鲁是不相信财运的,但穿到这个世界,诡异的unknown都出现了,自然也就相信了财运的存在。
那梅斯特桥的那只unknown是安德鲁目前知道,最为贪财的unknown,现在它的能力不强,如果强到一定程度,它一定会控制更多的人。
心中想着事情,时间过得飞快。
回到了串铃花街的时候,不过午十点钟。
他走向房子,老远便看见伊茜正在路边和一个中年妇女聊天,两人聊得很开心,笑容满面的样子。
“这是我哥。”伊茜介绍道,“这是邻居默克尔太太。”
“您好。”安德鲁面瘫的脸挤出一丝笑容道。
“你好,我听你妹妹说了,你们可真是有出息啊,都是北芬特·华森弗顿的学生,我真是羡慕啊,要是我那孩子有你们一半的聪明……”默克尔太太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安德鲁耐心听完一段,只觉两耳嗡嗡作响,抱歉道:“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你们聊。”
“去吧,去吧。”默克尔太太笑道。
进了屋子,安德鲁才大大松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伊茜仍旧和默克尔太太聊得欢,只能无奈摇摇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德鲁拿起一本静静看起来。
他写的那本高仿还珠格格的已经没有什么销量了,不过个月,编辑说有电视团队看了,准备改变,安德鲁自然比较高兴,毕竟版费有好大一笔呢。
快中午,伊茜才回来,走到安德鲁的门口,道:“中午想吃什么?”
“我随便,你想做什么?”安德鲁问道。
“我也不知道。”伊茜苦恼道,她刚才一直和默克尔太太聊天,忘记了午饭这件事情。
“打电话订两份披萨吧。”安德鲁道,外面天气依然炎热,他也不想吃什么。
“那也行,我这就定。你有衣服要洗么?”伊茜走了两步,回头问道。
“你忘记了,我昨天晚不是洗了。”安德鲁回答道。
“是哦,我给忘了,那我去洗我自己的。”伊茜摇摇头。
两人的午饭很简单,披萨配果汁。
“明天你和迈克去博物馆,顺便一起去看看电影吧。”安德鲁建议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刚才还看电影周刊,看看这周有什么电影。”伊茜点头道。
“这周有什么大片?”安德鲁问道。
两人随意的闲聊,话题也是一会儿扯到这里一会儿扯到那里的。
下午安德鲁和伊茜将家里大扫除了一遍,平时有迈克收拾,所以两人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周日,目送两人走了,安德鲁背背包,搭乘公交车,朝着圣菲罗大教堂而去。
如果不是卡恩叫他,他昨天就会去圣菲罗大教堂。
梦中那诡异的情况虽然已经消失,但是安德鲁还是觉得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慢慢地发酵。
走在圣菲罗大教堂的广场,安德鲁此时的心情和次完全是两种。
次提心吊胆,现在是轻松写意,自然有心情看四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