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渔在车里都被封天折腾的全身发软无力了，却忽然看见封天不知道按了仪表盘上的哪个按钮，布加迪威龙的剪刀车门缓缓向上升起。

封天抱起了她。

“你干嘛？”

盛小渔软软地问道。

这男人是属泰迪的么？

她都快死了。

“出去做！”

封天把盛小渔抱到了车子外面，到了隧道里。

两人不着存缕，如原始新生，初来到这个世界般，与他们头上脚底的海底生物一起，享受着生而为人的愉悦。

耕耘不息。

盛小渔感觉到太羞耻，想奋起反抗，但身后的男人却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用力地把她按在隧道的玻璃上。

用力地舞蹈。

盛小渔被动地承受。

慢慢慢慢。

闭上了眼睛。

……

“现在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两人回到车中穿好衣服，封天系了系领带，系了几下没有系好，烦躁地把它从脖子上扯下来，干脆丢在一边。

盛小渔看着封天现在人模狗样的样子，想到他刚刚的禽兽模样，累的不想说话。

“不说话我看你就是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盛小渔真是怕了他了。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她有气无力地道。

“说什么回去复仇？这些年盛家虽然处处针对我，但那也是我自作自受，这都是有原因的。如果没有盛家，说不定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死了，所以就算他们对我再不好，那我也是盛家养大的，这点总没错吧？我这条命都是盛家给的，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恨盛家，还说什么复仇？”

盛小渔忘不了是她把盛渔约出来。

这才导致了她在路上被人强暴。

最后自杀。

她也忘不了她在孤儿院的时候是怎么样地被人欺负，如果没有盛家收养她，她活不活得到现在也许都是一个未知数。

“你知道现在管你这种人叫什么吗？”封天道。

“叫什么？”

“圣母婊！”

盛小渔一愣：“随便吧，反正人活着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是那种人家打了我一巴掌，我就必须要还给人家的人。这样的方式戾气太重，活的很累。更何况盛家于我，不是打不打一巴掌的问题。”

封天沉默。

半晌。

他道：“蠢女人！”

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在暗自松动。

他记得。

以前他就是这样，慢慢被她吸引。

封天正打算跟盛小渔再说点什么，转过头却发现盛小渔已经靠在座位上，歪着头睡着了。

阳光穿过海水，穿过隧道的玻璃，照在盛小渔的小脸上，那么的宁静明亮，照到了封天心里某处地方。

照在他强制性压住的对面前这女人的感觉上。

封天看着盛小渔。

好久好久。

“有这么累吗？”

他好似不情不愿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盛小渔的身上，又调整盛小渔座位的角度，以便于盛小渔睡起来能舒服点。

心里不断强调：要不是怕她冻死了以后自己找不到那男人和宇宙之心的下落，他才不会这么做！

他发动车子。

往前方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