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老和尚(1 / 1)一品星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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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真实的历史事件、和重大的自然事件,古人还真都是通过口口相传的神话传说留传下来的。小说只不过是加入了人的幻想罢了。”

“你还真别轻视这些传说的重要性,有些是对科学的预见,有些是对历史真实的记载。历史可是胜利者谱写的。咱们不也是把黑灵干趴下了?这是一个道理。”尖牙不服地说道。

“黑灵跟这不一样,他们本来就不应该是这个宇宙的,咱们才是坐地户,系初自然产生的魂种才是咱们的老祖宗。”尖耳愤愤的说道。

“也是,黑灵这帮犊子是他娘的人神共愤,我错了、我错了。”尖牙知趣的道歉道。

“他们要是去那些宇宙中混沌能量自己开拓新的星系,咱们肯定不管,不过这些玩意上来就以极为残忍的手段连续屠戮了多个生命星球,吸食了大量魂力。这些玩意根本就不应该在这个宇宙中出现。”尖耳发狠地说着,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回答着尖牙。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闹心事儿了,还是看看这个塔吧,这个塔尖好像跟那个不一样吔。”尖牙插开了话题。

尖耳与尖牙正欣赏着古代劳动人民的建筑成果,这时从塔北方20米远的僧舍里走出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和尚。老和尚下巴的胡子都已经花白,锃亮的头顶上有六个明显的戒疤。别看和尚年纪不小,但身子骨挺硬朗.

一身灰布僧衣的老和尚手里搓着念珠,缓步走到尖耳与尖牙面前。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是外地来的行走武僧吧,老僧广德,想请二位施主进僧舍一叙,不知您二位……”老和尚双掌合十、不紧不慢客气地说道。

“阿弥陀佛,多谢了,您请。”说着尖耳右手摆了请的姿势。尖牙则跟在尖耳身后一同往北边的僧舍里走去。

说是僧舍,其实也是北镇一带的一排民房,只不过门脸的装饰是比较仿古的。

排房一共四间,窗口朝南,但地基有一米多高。东边第一间和第二间打通,供奉的是佛祖金身。

西边两间看样是老和尚广德起居和禅修的地方,从第三间进去,跟普通民宅没什么分别,有灶台和炉子,第四间屋南边是一铺火炕,地面铺的是大青砖,很干净、很平整,屋子地面上靠北墙摆了一排四个禅修的蒲团,蒲团前面还有一个普通的炕桌。其中一个蒲团被坐的痕迹较重,其它三个虽然有人坐过,但看现在的样子好像很久没人坐了。

尖耳进屋一看老和尚的蒲团摆在地上,不由得惊讶道:“广德师傅,东北这么冷的天,您这么坐禅会容易伤身体的。”

“呵呵,没事儿。我这地面下有烟道,墙也是火墙。冬天也暖和的很。虽然是出家,但也不能糟践自己身体。你们二位稍坐,我刚泡好的茶,拿来品尝一下。”说完老和尚转身到外地下去取茶壶。

尖耳和尖牙则回手将蒲团上的灰弹了弹,然后各取一件盘坐在了炕桌前。

门帘一挑,老和尚拿着三个瓷碗提了一瓷壶泡好的茶走了进来。

老和尚将茶壶和瓷碗放在炕桌上,盘坐在蒲团后,笑呵呵的先给尖耳和尖牙分别倒了一碗茶,然后自己也倒了一碗。

“好久没见到游方的僧人了,想当年我也跟你们一样。来,喝口茶,暖暖身子。”说着老和尚举起茶碗敬向尖耳与尖牙。

尖耳与尖牙也连忙举起茶碗,尖牙以示恭敬的来了一小口,尖耳则很是豪爽的咕嘟咕嘟两口,喝了个见底。

喝完后还用袖子一抹嘴道:“哎呀,好茶好茶,我还真是渴了,让您见笑了,嘿嘿嘿……。”

老和尚见状,捻着胡子“哈哈哈”地笑得胡子乱颤,看样很是开心的说道:“够豪爽、够豪爽,看你样子以前当过兵吧?”笑罢,老和尚慈眉善目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和我师弟是在天目山上寺庙里长大的,这次是奉师之命云游四海。师傅他老人家说什么……”说完尖耳紧着挠着大秃脑袋想了想道:“哦,对了,师傅他老人家说,不入红尘焉能脱红尘。”尖耳仿佛费了好大劲才想起师傅的话。

“咳……对呀对呀,你师傅说的很对,做的也很对。”老和尚不住的点着头,接着手捻胡须的又道:“出家人,出家人,只有先有家,才能出家。让你们云游四海,是看看你们能否在世俗之中找到家。找到家看破红尘才能出家呀。”说完老和尚自顾自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而尖耳与尖牙则静静的听着老和尚的教诲。

“你们兄弟二人怎么称呼?”老和尚喝完茶,缓缓放下茶碗问道。

“我叫温博安,这是我师弟温博勇”尖耳端正右手指引了一下尖牙“我师傅并没给我们起法号,说是还没到时候。小时候就博安、博勇这么叫大的。”尖耳老实的答道。

“好名子,好人。”老和尚捻了一下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本名就叫赵广德,今年74岁了,解放前兵荒马乱的……”老和尚好像遇到了知心人,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尖耳和尖牙则老实的坐在那当忠实的听众,趁着老和尚讲述的这个过程,尖耳把全部数据都同步给了肥球儿,不懂的地方尖耳则通过脑电通讯让肥球直接给解释。

原来老和尚出生在嵩山的一个小山村,自幼习武。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家人先后都走散了,赵广德为了生存被逼无奈当过土匪,参加过国民队。

由于身手好,运气也不错,混来混去在国民队里面混成了一名团副。

那会国民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叫嚷“攘外必先安内”,眼看着倭兵先占了东北,后占了京北,杀了无数同胞。

基层血气方刚有正义感的团副和士兵气的跳脚骂,不过那也没辙,上头没命令,谁也不好私自行动,只能有一天没一天的混。

偏赶上赵广德的老丈人过世,他媳妇怕路上出现意外,就把儿子女儿托付给亲戚,给前线的赵广德写了封信,告诉他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后就火急火燎的回家奔丧去了。

也不知道是命运不济,还是有先天感应。赵广德的媳妇在半路上遇见了倭兵,倭兵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强行迫害,赵广德媳妇儿致死不从,最后投河自尽。

赵广德得知后痛哭一场,发誓要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不过当时国民队的首要任务不是抗倭,任你每天骂破喉咙也没人理你,日子久了上级还经常给你施压。

赵广德前思后想,当时要想抗倭、要想报仇雪恨就得另投队伍。

最后赵广德一狠心,将儿子女儿送到香木岛朋友家附近的寄宿学校,自己则扭头参加了抗倭军,随着部队转战南北,直到解放。

解放后儿子女儿也都长大了,并且都回来看过赵广德。

当时女儿嫁到了东番,儿子则在香木岛发展,儿子让赵广德跟他去香木岛,女儿让赵广德跟着去东番。

可赵广德真是放不下这转战了一生的土地,答应在呆一段时间后就去香木岛找儿子。

可稳当了没几年,又发生了重大变故。

赵广德则由于档案的问题被批斗了数次,有一次险些就一命呜呼了,也是天不该绝,在赵广德认为自己马上就要下去见妻子的时候,他被一个老和尚给救了。

在寺庙修养身体的时候,赵广德跟着老和尚学了很多佛法,伤好后赵广德一心报恩,就遁入空门拜老和尚为师出家为僧。

在侍候师傅圆寂之后,经改浪潮又开始了,当时赵广德见社会欣欣向荣,一片稳定,又想起了部队里的战友。

赵广德总觉得自己在离开大陆去找儿子前应该看看以前的战友,于是他就从寺庙里出来,以云游四方的形式,走访有名的寺院,并打听自己以前的战友。

走到崇兴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安排还是巧合,在这遇到了当兵时期的三名战友在这一同出家,赵广德很自然的就留在了这个小寺庙里。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三位战友赚同修先后离世,镇上知道他们是老一辈,就把他们的遗骸安葬在镇上的祭奠灵园里,原本赵广德是想把三位战友送回故里,但三位战友生前说了,南征北战一辈子,早就看透了生死,在这我们哥几个还能做个伴儿,赵广德也就没在强求。

这些年社会稳定,寺庙里一直就是赵广德一个人,顶多会有几个云游的和尚路过说说话,也没有新来投门的徒弟。

最近赵广德更是感叹人生坎坷,一切都是命运弄人。

年纪大了的赵广德,身体也大不如前,大病一场后,大夫让他加强营养,赵广德也因此破了肉戒,没过几天又破了酒戒。

也正因如此,赵广德的胡子才在此期间蓄了起来,否则根据佛门清规胡子也是不能留的。

最近这几天赵广德心里烦闷,寻思着是不是该回去找儿子,不知道破了这几戒,这些年的苦修是不是全部白费。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尖耳和尖牙装扮的和尚来到了寺庙里游玩。

这样老和尚才事先泡好了茶,然后才出来邀请尖耳和尖牙进屋聊聊天,舒缓一下烦闷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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