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刚才打得非常热闹的一大帮人,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全让只暴走的土灵兽给干趴下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高鸿野都想给土灵兽鼓掌了。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吧?
当然,这里面也有高鸿野的一半功劳。
一记狂嗥震全场嘛!
高鸿野暗自发誓,如果能把这只土灵兽给收服的话,就算让他把琳琳、苏媚和苍蝇全都解散了,他也愿意。
当然,他这话并没有说出口,他也怕琳琳和苏媚真跟他拼命。
土灵兽知道谁是场上最强大的对手,打败了杨再兴,它感到非常的骄傲。
它仰起头来,对着月亮连喊了三声。
只可惜今天不是满月,那月亮只剩下了一弯月牙,不甚光明。
高鸿野心里面着急。
金皮怪意味着强力的装备和物品,高鸿野的赫拉迪克方块便是来自于一个金皮怪的手。
能将普通的补血、补精神的小红、小蓝,转变成威力非常神奇的药水,简直就是变废为宝的神器。
高鸿野看见这只土灵兽,真的很难不流口水。
要么就收服它,要么就干掉它。
怎么着也不能让它就这么逍遥下去啊!
这么一想,高鸿野突然觉得,既然这只土灵兽这么厉害,不如再给它下点药吧
但是用哪种药水就变得很纠结了。
土灵兽虽然强,但是心智不成熟。
蛇妖可能会因为面子,必须回洞府的厕所里方便。
但是土灵兽不用。
他如果肚子疼,直接就拉了。
刚才他便吐出了一大团好像粪便一般的能量球,以它的体格,高鸿野非常担心连自己在内的这些人,一下子就被它的排泄物,直接给埋了
高鸿野现在手里杀伤力最大的药水,应该就是“气泡水”了,但是没法使用。
这么一想的话,“格瓦斯”和“草莓奶昔”可能也未必能派得上用场。
“草莓奶昔”本身倒是不错,能够大幅增长目标的体重,甚至限制它的行动。
但是土灵兽这种吨位的生物,便是再胖个几百斤,恐怕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可能还会增添它的力量。
至于“格瓦斯”
高鸿野怎么知道这只土灵兽是什么性别!
他可是见过神驴吃过之后的狂躁模样!
为了安全起见,高鸿野绝对不能冒险。
想到这里,高鸿野想到自己其实还有一种“蔬菜汁”,可惜一直没有使用。
那乃是由三瓶小蓝药合成的。
高鸿野也曾经实验过它的效果,但是得出的结论一直不是很一致。
吕乔木“误”吃了之后,眼睛瞎了一整天,哀嚎不止白小乌则是干脆说不出话来至于李盛源,他竟然好像得了失心疯,开始疯狂地追求起了女孩子
所以研究了半天,高鸿野也不知道“蔬菜汁”的具体作用是什么,他感觉效果可能是随机的,也就没敢往自己身上试。
但是这一回,他觉得未尝不可以拿土灵兽试一下。
于是高鸿野便掏出了一瓶蔬菜汁,让苍蝇们飞进来,吸饱了汁液。
高鸿野发现,他的苍蝇自从变大了之后,肚子也变得宽阔了许多。原本可能需要上百只苍蝇才能吸满的一瓶药水,现在只需要十几只,就吸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这只苍蝇自杀小分队,便向着土灵兽的方向飞了过去。
跟土灵兽相比,连高鸿野这种大个子都算不了什么,何况是几只苍蝇?
虽然这些苍蝇已经变大了好几倍,有手指头大但是在土灵兽眼里,也不过一些小芝麻粒罢了。
它正在那里仰天长啸呢,苍蝇们便顺利地从它嘴里飞了进去。
虽然它向外吐出的气息很强烈的,但是这些苍蝇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往别人嘴里钻的天赋已经深刻地烙印在了它们的血液里。
所以很轻松地就顺着土灵兽的嗓子进入了它的肚子里。
土灵兽的胃非常巨大,平素都以石头、泥土为食,自然非常的强劲。
一阵强烈的挤压之后,这些苍蝇顿时就粉身碎骨,将肚子里的汁液泼洒了出来。
想要让土灵兽发生明显的变化,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是这些药水也已经开始发生作用了,那土灵兽的仰天长啸竟然戛然而止。
土灵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受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再发动攻击。
见土灵兽愣在了当场,高鸿野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连忙跑向了杨再兴。
杨再兴和几个白苗族人此时受到了爆炸攻击,全都糊了一身泥,瘫倒在了地上。
高鸿野若是再用“古神之貌”去吓唬他们,恐怕直接就能把他们吓疯。
高鸿野便将面罩重新戴了回来。
高鸿野过去一脚,先是把杨再兴手里的长枪踢飞了出去,然后问道:“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杨再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怪物是你召唤出来的?”
“回答错误。”高鸿野也没客气,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杨再兴的脸上。
这是为了报杨再兴将自己打倒了的仇。
敢捆我?
敢审问我?
还敢用枪扎我?
哼!
高鸿野的劲儿不杨再兴的脸都扭成了一团,不过却一声都没哼。
高鸿野又道:“你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乱臣贼子”杨再兴是个硬骨头,回答没有任何变化。
高鸿野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
一正一反,正好扇在了杨再兴的两颊,他看起来都胖了。
这一巴掌是为了替陆墨离报仇。
杨再兴身为一名骑兵队长,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手下,任由他们攻击陆墨离。
在那些骑兵全都死掉了的情况下,就应该轮到他来承受这个惩罚。
但是高鸿野并非一个刽子手。
别看他之前杀僵尸的时候,一刀一个,非常的轻松写意,但那是因为高鸿野把它们全都当成了是能掉出装备的怪物,攻击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但是杨再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已经受伤,没有反抗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