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吴飞家里就打算做烤鱼干。不过正式开始烤鱼干还要等一两天以后,现在需要做的事把准备工作做好。
把鱼全部都杀掉以后,清洗的工作就留给了老妈和姐姐两人了。吴飞和姐夫两人的任务就是给老爸打下手,在院子里面打一个临时的柴火灶。
平时鱼不多的时候,就算在烧煤的炉子面都可以烤。不过这一次需要烤的鱼可不在少数,起码有两百多斤。
所以需要打一口临时的柴火灶,加本来就有的一个柴火灶。两个灶一起烤鱼,这些鱼用不了多少天也就差不多能烤完了。
还好家里有好几个坛子,后来又在小队里面借了几个,才把所有的鱼都装下。顺便还借了好几个别人用来烤腊肉的铁架子。
打灶用的材料,需要砖头、沙子、水泥,还有石灰。不过这些材料家里都有,次水库里面消毒买的石灰还有好多都没有用完呢。
砖头、沙子和水泥都是次做拉渔网的垛子剩下来的。这次打灶正好都能用。
至于打灶用的工具砌砖刀和铲子,家里以前老爸出去帮人做事用的还有好几套呢。
正式打灶的时候需要先确定打灶的地方,然后开排烟道,砌烟囱。在地面划线确定灶的位置,在墙壁面划线确定高度,在墙壁开挖排烟孔道。在屋外砌烟囱。
接下来打好水泥石灰浆,用砖头砌好柴火灶的基本框架。
后面还需要给灶做耐火施工和保温施工。想要打好一个好用的柴火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很有经验的老师傅才行。
在农村,以前会打柴火灶也是一门很不错的手艺。不过这些年这个技艺是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了。
现在很多人家里一年到头也没有烧过一次柴火,有的人家里建新房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留出建柴火灶的地方。
现在农村新建的房子,很多房子的布局几乎和城里的套房差不多,厨房里面一般都是用了煤气灶,根本就没有给柴火灶留下容身之地。
不过吴飞家里前几年建房子的时候,在一楼房子的侧后方,专门建了一个烧柴火灶的厨房。
不过没有和主屋连在一起,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家里来了客人,人多的时候一般都是在那一个烧柴火的厨房做饭炒菜的。
里面的柴火灶是专门请了一个老师傅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砌好的。
是一个三联体的大柴火灶,一个打灶连着两个小灶。
那两个小灶是用来炒菜烧饭的,中间的那一个大灶,直径超过一米,那一个大铁锅一次就可以烧一百多斤开水。
平时的时候都是用来给家里喂的那两头肥猪煮猪食,也用来给饭菜保温。
前一段时间家里请那么多的人帮忙做事,那些饭菜都是在那个柴火灶厨房做出来的。
其实用柴火灶做饭炒菜,用的时间少,做出来的饭菜也要比用电或者是用煤气烧出来的好吃。
不过今天吴飞他们需要砌的柴火灶只是一个临时的,等烤完这些鱼干就会拆掉,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也就没有打算请专门的老师傅来帮忙。
只要打出来的灶,面可以摆放烤鱼的铁架就可以了。
最后这个临时的柴火灶决定建在后院靠院墙的地方,离着烧柴火灶的厨房也不远,适合烤鱼的时候照顾两个地方。
在老爸的指挥下,吴飞和姐夫搬来红砖、水泥、石灰还有沙子。
先把水泥、石灰和沙子加水,和成砂浆。用砂浆把砖头砌成一圈,一圈一圈的砌的差不多有一米来高。
其实平常的柴火灶不会砌那么高,一般也就是八十厘米左右。不过这一次砌的柴火灶是专门用来烤鱼的,所以这次特意的砌高了一点。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烤鱼的时候,下面起了一点明火,也不会烧到面烤着的鱼干。
柴火灶的灶膛砌的很大,到了面慢慢的往里收了一点。到砌成粗坯的时候,灶膛的直径大概是一米二的样子,面灶口的地方比家里的那一口大锅要小一点,不过也有差不多九十里面的直径。
正好在面可以放一个借来的铁架,一次起码可以烤三四十斤的鱼块。
这次二百多斤的鱼,去掉内脏以后的鱼块,也有二百斤。
要是单单用家里那一个灶来烤,起码需要四次才可以烤完。就算头次烤的时候不需要烤的很干,烤一次也需要不少于两天的时间。
等考完的时候,那差不多是十来天以后的事情了。到了那个时候,那些腌在坛子里面的鱼,早就被腌坏掉了。
灶的粗坯砌好以后,吴飞又用剩下的水泥砂浆把灶的外面全部都涂抹了一遍,把砖头之间的缝隙全部都填补了起来。
至于灶膛里面,吴飞就没有去管它了。涂抹去也是白费力气,等明天一烧火,涂抹去的砂浆就会裂开掉落。
想要里面涂抹以后不会开裂掉落,起码需要把灶打好,过半个月再烧火,那个时候才不会开裂。
而吴飞他们打灶本来就是用来应急的,根本就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里面就干脆不去管他好了,反正也不影响使用。
等把灶打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了。
老妈他们早就把鱼洗干净并且切块腌好了,本钱全部都用坛子装好,整整装了六个大半坛子。
其中青鱼就装了两个大半坛子,别看不是很多,这可是三千多块钱的青鱼啊。
说起来,吴飞从小到大吃过不少的干鱼,不管是晒的还是烤的,可是记忆中却从来没有吃过用青鱼做的鱼干。也不知道青鱼鱼干是什么味道。
这一两天全家人几乎都是围着这些鱼在打转,钱没有赚到,人倒是累的不轻。
早五六点才睡,中午早早的就起来了。刚刚把灶打好,停下来的吴飞又感觉有了困意。
回家以后的这一段时间,每天几乎都保证了仈Jiǔ个小时的睡眠,一下子只睡了五六个小时,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