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
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苍茫的大海上,东部战区某部飞行员王超,驾驶一架新型战机,正在进行恶劣气候条件下的作战训练。
此时战机犹如雄鹰,穿梭在倾盆暴雨中,一会掠海飞行,一会冲入云霄,肆意纵横于天地之间。
可即使这样,王超内心的不爽还是难以平息。
怀揣杀敌梦想投身军营,报效祖国,但几年下来除了放空炮之外,一次真刀实枪的都没有干过。
看着那些金发碧眼的家伙在周围耀武扬威,却无能为力!
看着那些数典忘宗之辈隔海叫嚣,却只能空喊口号!
看着那些皮猴阿三、东瀛小丑上蹿下跳,却只能深藏枪与炮!
“草,这个憋屈何时是个头啊!”
王超无声地咒骂一声,猛拉操控杆,银色的战机像一条蛟龙冲天而起,哪怕上方电闪雷鸣,他也义无反顾,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懑。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炸雷响起,前方的天空被炸出一条黑色的裂缝,高速飞行的战机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头栽了进去。
“不好!”
王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军人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仔细地打量周围的情况。
周围一片黑暗,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时间都好像静止了,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小子,你既然好斗,那就给你一座舞台,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
“谁?”
饶是王超心理素质过硬,此时也是大吃一惊,这处空间里居然有人!
可不管他如何寻找,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当然,四周一片漆黑,有人他也看不到。
“小子,不要找了,等你把这部功法修炼到最后一层,自然就能见到我。”
这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和这道声音一同出现在脑海的,还有若干信息。
王超这时才发现,这道声音的主人应是一位老者,而声音竟然就在自己的大脑里!
就在他准备仔细查看这些信息的时候,突然前方一粒针尖大的光芒亮起,在这无边的黑暗里犹如一轮骄阳,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当周围最后一抹黑暗褪去,王超眼前一亮,前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群山,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迎面扑来。
“不好!”
王超再次大吼一声,可惜已经迟了,只听“轰隆”一声,他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不过这一次黑暗中发生的事,他已经不知道了。
………
一只硕大的野兔在密林中仓惶逃窜,屁股上插着一支长长的羽箭,一头半人高的大黄狗紧追不舍。
大黄狗的身后,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和一名虎头虎脑的少年紧紧跟着。
只听中年人说道:“阿虎,你刚才太毛躁了,如果再近一点,这一箭下去兔子就跑不动了!”
“爹,我知道!刚才也是担心会让它跑了。”
叫阿虎的少年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闻言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了,不是还有阿黄的嘛。”
“你呀!”中年人摇摇头,不再多说。
这个中年人乃是山下的猎户,名叫赵大成,少年是他的儿子赵虎,他们常年住在山脚下以打猎为生。
所以阿虎年龄虽然不大,却已是一个老猎手了,可做事还是这样毛躁,不由让他有些无语。
要知道,对他们这些猎户来说,没有一手过硬的打猎本领,不仅吃不饱饭,还要被人嗤笑,更不要说娶老婆。
此时就见前方的树枝一晃,阿黄叼着野兔跑了回来。
“好啦,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家。”
赵大成说着,抓起野兔扛在肩上。
就在此时,“轰隆”一声巨响远远地传了过来。
赵大成脸色一变,一把抓过阿虎藏在身后,目光警惕地看向远处。
“爹,什么声音?”阿虎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赵大成摇摇头。
“爹,我们过去看看吧?”阿虎兴奋地说道:“或许真像城里人说的那样,是有宝贝出世呢!”
赵大成闻言不由有些意动,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于是两人一犬小心地向着声响的方向寻去,走了有大概三、四里路,转过一片茂密的灌木,赵大成猛然拉住阿虎趴到地上。
只见前方一头巨大的银色怪鸟,压倒了大片的树木。
张着巨大的翅膀,静静地趴浮在树冠上一动不动。
“爹,这头怪鸟好像死了。”阿虎小声地说道。
赵大成没有说道,此时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不要说看,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怪鸟。
仔细地搜索着周围的情况,突然目光一凝,在身前四、五米的地方躺着一个人,刚才只顾着怪鸟,竟然没有注意。
这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如果不是正好脸朝这边,他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因为他穿的衣服和周围的颜色太像了。
“爹!”
阿虎也看到了,带着询问的语气喊了一声。
赵大成点点头,把阿虎往后推了推,自己小心地爬到那人身边,把他拽到灌木后面。
这时赵大成才看到,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头上还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
赵大成把耳朵贴在少年的胸前听了一会:“没死,还有心跳!”
“爹,那我们把他背回去吧,不然天黑了,他就没命了!”阿虎担心地说道。
“嗯!”赵大成点点头:“我们既然遇到了,当然要救人救到底,走吧!”
“爹,听说怪兽全身都是宝,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阿虎看着前面的怪鸟一眼,不舍地说道。
“不行,这头怪鸟还没有死!”
赵大成神情凝重地说道:“你听,它还在发出奇怪的声响,这种巨型怪兽哪怕只有一点点意识,都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
而且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赶紧走,过两天再来!”
赵大成说着,背起穿着奇怪衣服的少年,阿虎一见,抓起野兔扛到肩上,两人一犬快步离去。
一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出了密林,身后传来阵阵野兽的嘶吼声,此时天已经黑了。
山下是一个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站在村口的大柳树下张望着,看到中年人和少年的身影,立马跑了过去。
“他爹,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女子嗔怪地问道。
“他娘,回去再说吧!”赵大成眼里闪过一丝柔情。
回家后,一家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少年的一身奇装异服扒了下来,这还是衣服略显宽大的原因。
“爹,有救吗?”阿虎问道。
“没有外伤,也没有出血,只是被震昏的,估计休息一会就能醒过来了。”赵大成说道。
“他爹,这个孩子从哪带回来的?”女子疑惑地问道:“穿的这是什么衣服?看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这位小哥应该是大城市里大户人家的公子,可能是被那头怪鸟抓来的,不过这头怪鸟也被人打伤,坚持到这里已经不行了。”
赵大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叮咛道:“这件事你们先不要外传,防止有贪心之人去打怪鸟的主意。
如果怪鸟死了还好,假如没死,他们过去就是凶多吉少,我们可就成了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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