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此时以最快的速度杀向钟灵,钟灵看到虚无到了,大喊一声“不好。”,想扔下路童和大毛要跑的时候,但被大毛死死缠住难以脱身,大毛一顿的竹棍像雨点般砸了下来。只见赶到的虚无,一张嘴,一口魔火如岩浆般向钟灵喷去,只见空中的肉球状的虚无,如炙热的红色火球,全身散发出浓浓的黑烟,如岩浆般的魔火瞬间将钟灵肉身变成了一团火焰,当钟灵的元婴利用瞬移瞬间消失的同时,其肉身便被魔火烧成灰烬。虚无走到钟灵肉身的灰烬中找到了一枚蓝宝石状漂亮的储物戒指,递给了路童,路童接过戒指连同大毛给他的彭雄的储物袋一起放入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此时路童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默默的将聚灵盏取出交给大毛和虚无,一人各喝了一滴后便回到路童的灵兽环中去了。这厢路童惊魂未定,大阵那里却出了大事。
有那么一种人自视甚高,从不向人低头,也从不委曲求全,宁可自尽也不受屈辱,钟灵就是这样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像释玄空那样夺舍一个别人的身躯,每时每刻都让自己陷入到对自己躯体难以忍受的一个状态当中的,他宁可重新进入轮回。于是钟灵心一横,元婴便飞向了瑞德大阵中的瑞德亲王,由于元婴离体后会有两个能力,一个是瞬移,另一个就是自爆,当瑞德亲王正稳稳的坐等路童胜利归来之际,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钟灵的元婴瞬间来到了瑞德身边,瑞德亲王突然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和钟灵长得一摸一样的一尺来高的小人,小人对着瑞德亲王发出呵呵的笑声并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瑞德亲王说道:“瑞德,你今天的死期到了。”,站在旁边的涂英雄马上意思到了什么,大喊:“快跑,他要自爆。”,便瞬间飘出了一里地之外的地方,他知道,元婴自爆威力巨大,方圆一里地之内不会有人生还,除非你有惊天的法力或者防御能力来抵挡。而这里能短时间内逃离爆炸现场的也只有涂英雄了。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后,方圆一里之内所有生物尽数被毁伤,瑞德和余波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了,还造成周围的五六千名士兵伤亡。
路童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赶紧飞过来观看,只见自家大阵一片狼藉,涂英雄正整理队伍有序的撤出战场。对面的东方飞宇也不知对方大阵中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后,瑞德的队伍阵中一片大乱,东方飞宇怕其中有诈并不敢轻举妄动,后来看到对方阵营逐渐稳定下来,并且在有序的撤退,东方飞宇便想借机冲杀过去,突然看见路童从空中飞来,站在空中俯视着双方阵营。由于路童那种一派无人能有的浩然正气,站在空中的他,十分显眼,不过东方飞宇也明白,埋伏猎杀路童的行动失败了。东方飞宇立即与陈充商议,马上也将队伍撤离了战场,等了解具体情况后再进行下一步打算。
涂英雄,路童率领队伍回到了驻扎的营寨,涂英雄立即把钟灵元婴自爆,瑞德亲王和余波督统皆已殒命的事情禀报给了魏洪,听到此事的魏洪当时就有点傻眼,帐中的南宫明,涂瑶,路童,和听说路童从阵前回来的消息,赶过来的素娥都彼此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魏洪开口了:“瑞德亲王陨落,实出意外,现在下一步如何打算,希望大家一起拿个主意,是战,是和还是降,必须尽快做个决断,否则一旦陈充得到消息,对我们采取行动的话,我们将会由于犹豫不决而付出惨重的代价。”,“嗯,端王被堵在两极山,动弹不得,指望他是不可能了,而我们现在军力并不占下风,投降,简直是种笑话,如果投降,那我爹和南宫亮岂不是都白死了吗?”,涂英雄大声说道,南宫明也点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搏一搏,兴许我们会为自己打下个天下来,别的不为,为了我们的下一代,打出个新世界来。”,自从涂爽给南宫明生了个儿子后,做了父亲的南宫明考虑问题就更长远了一步,涂瑶听到这里也点头道:“降是不可能的,和也没必要,我们现在率先占领京城,诛杀掉陈充,这个国家就是我们大家的。”,所有人都说过话之后,魏洪看着路童,这次他没有用路将军的称谓,而是叫了一声:“童儿,你说说吧。”,路童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瑞德亲王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大位不宜智取,天命使然!瑞德一直想夺取大位,但终不可得,此乃天命,而我等并无争大位之心,到最后天下却最终落在谁手里,却是由我等决定,这也是天命,我愿拥魏洪为王,顺天命,建立新国家,造福众位的子孙后代!”,路童话音一落,随即站在魏洪的身旁,环视四周,只见素娥也走了过来,南宫明,涂英雄,涂瑶皆点头称是,魏洪看着大家的态度后,没有任何忸怩之色,立即斩钉截铁的说道:“话已至此,大家今后齐心合力,这个国家的将来由我们六个人说的算。”
第二天东方飞宇接到哨兵禀报,对面大营的大旗由原来的陈改成了魏。东方飞宇将此情况立即禀报给大王陈充。数日后,陈充得道了确切的情报,彭雄和钟灵,刘晓筠全部陨落,而钟灵在陨落前与瑞德亲王同归于尽,现在魏洪自立为王,所以对面大营才改换旗号。瑞德已死,陈充大喜过望,虽然损失了彭雄和钟灵及刘晓筠三人的性命,但是在陈充的眼里他们都只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已,瑞德才是心腹大患,便立即与东方飞宇商议,派人前往对方大营,劝魏洪投降,并允诺其高官厚禄,答应所有将士的待遇不会降低,一切过往一概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