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走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令牌有些发热。拿出来看了一眼,却是那令牌整个都在发光。虽然很微弱,但那种彩虹似的光芒还是很明显。
欧阳飞与小豆亦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激动的围在旁边观看。
“看什么看!都给我仔细提防着些!”张万厉声道。
虽然现在交易会应该算是开始了。雪翼商会应该是会保障他们安全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天知道又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哈哈……终于要开始了啊!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这声音好熟悉啊。张万转回头,便与那声音的主人来了个对眼。
“是你!”双方同时举起手指向对方。
欧阳飞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老熟人猛龙三煞吗?怎么着……你们抢着令牌了?行啊……倒是有些本事呢!”
猛龙三煞并非只有三个人。在他们们前方,还站着一个少年,少年穿着相当华丽,紫色的长袍上绣着金丝边的大云花图案,腰间束着一方极宽的腰带,前方是巴掌大小的玉石。头始终是抬起的姿态,手中此刻正持着雪翼令牌呢。对于张万他们,根本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喂……”那丑怪的男人此刻道:“既然是大家都得了令牌。如今交易会又开始了。根本没必要当敌人嘛。若是你们愿意的话,亦可以跟着我们猛龙三煞一起学习学习怎么在这交易会上玩耍。当然了……这一些学习所需要的费用嘛……嘿嘿……”
张万笑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递了过去道:“身上便只带这些了。看看够吗?”
丑怪男人接过来看了一眼,顿时笑容在脸上僵住了。随即清了清嗓子,强作镇静的道:“嗯……虽说少了点。不过看你们挺有诚意的,好吧……那便这样吧。跟我们来吧。”
“大人啊!”一旁的欧阳飞与小豆可是不愿意了。
这三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先前还打劫过他们呢。这下可好,非但没结下仇,还要给他们钱花。
不要说张万,便连小豆那种脑袋的亦猜得出来。这三个死不要脸的货一会儿能告诉他们的事情肯定不会太多,甚至可能毫无意义!这钱花出去,怕是有些冤枉呢!
张万却不多做解释。
如今他们对于这交易会一无所知。而眼前这猛龙三煞四个人看起来多少还算懂一些门道。所以花上些钱跟着他们混,却是可以省掉不少麻烦呢。
果然,猛龙三煞这三个怪人前一刻还与他们打过呢。一转眼便成了好朋友了。其中那胖子还跟欧阳飞勾肩搭背的。弄得欧阳飞好不自在,以为这厮会有什么不良癖好呢了。
前方的少年也不管他们的事情。只是拿着令牌慢慢朝前走。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便转了向。
张万心道这钱可不能白花啊,于是便问那丑怪男人道:“这令牌要如何使用才能寻到交易会的位置呢。”
丑怪男人不知是否看在钱的份上,居然还挺客气的回答他道:“只要将真气送入令牌之中,便会生出感应。然后依着感应走便是了。”
这么简单?
张万心道果然什么都不清楚很吃亏呢。
张万试着将真气送入令牌之中,果然在前方某处地方与这令牌生出了强烈的感应。
很快,这少年在一处酒楼前停了下来。
这酒楼看起来不是很大,怕是连百余人都容不下呢。不会在这里进行交易会吧。
张万正想着呢,便看到前方洒楼前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素白衣服,打扮得相当干净整洁。
笑着向张万与那少年道:“欢迎二位贵客光临雪翼商会的交易大会。二位请随我来。”
男人说完又看了眼张万身后跟着的一众神火门弟子道:“这位贵客想来是第一次来我们雪翼商会的交易会吧。我们商会有规定,每位贵客最多只能带三个人。所以……”
张万自然不会有异议。小豆当然要带着了。这厮可是气运童子啊,弄不好还会得到什么好事呢。
然后便是欧阳飞,最后又从弟子之中选了个欧阳飞最看重的,这才跟着那少年一起走了进去。
果然这少年并非第一次参加交易会了。便连要带上几个人都很清楚。
犯龙三煞啊。带上这三个货……确实很安全。
走进酒楼之中,并未见到半个人影。
那男人引着他们走上二楼,然后一路转进其中一个包间中去。
里面却是站着十余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持着令牌。
不会是在这里吧?也太寒酸了?
张万正想着呢,那男人问了站在角落里的另一个同伴道:“人数够了吗?”
那人应道:“还差两个!”
“好吧——这一次似乎人不太多呢!”男人说完便又走出去了。
张万跟这十几个人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然后那男人才又领回来一个人。
又过了一会儿,才将人数凑齐。
然后那人便引领着张万他们站在一起。
这房间本就不大,十几个人挤在正中间更显得拥挤不堪。
站定之后,男人与那人同时催动真气,张万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不会是黑店吧!
张万刚想到这里,人已经摇晃着站稳了。
再看身边……居然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个房间而是换了一处地方。
这里像是一个小城镇。只是四处房屋皆是相同的。有的房屋前方支开一个摊子,上面摆满了东西,亦无人去看管。
头顶上碧空如洗,附近鸟儿轻啼,微风轻轻吹动之下,张万竟隐隐有种修为即将突破的感觉。
“嗯……不错不错!”一旁的狂龙三煞中的胖子点起头笑道:“果然还是如往常一样灵气充沛啊。这一次弄好了我们兄弟三个又可以提升一个等阶呢。”
“办正事紧要!”少年突然开口道。
“是——”别看这狂龙三煞是个混人,但对这少年倒是恭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