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万对于器物所知不多,仍是拿与司马山看。
司马山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从怀中掏出一颗灵丹来然后小心的将灵丹送入真气悬在这器物上空。
司马山一松手,这灵丹立即向下沉,但很快便悬住了而未砸到这器物。
“这是……圣器!”司马山惊道:“这居然是一件圣器!这女人还真是有件了不得的宝贝呢!”
张万问道:“司马兄你的意思是说……这便是那传说中比宝器还高出一个等级的……圣器!”
“不错!”司马山道:“我这是与器物灵性相近一种丹。凡是达到圣器级别以上的,便可以使这丹县浮。这还只是圣器,若是更高级别的器物,便可以让这丹飞得更高。”
张万想了想道:“我明白了!那女人以驭兽为主。自身的战力一定不高。虽然如你所说她身边定然会跟着一些异兽保护,但难保不会被人暗算。所以她留着这件器物是想将其炼化之后使用。”
司马山道:“圣器级别的器物想要炼化可不是那般容易的。这东西想来应该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只是自己若要用的话……”
“无妨!”张万笑着将这器物拿下来罩在自己身上。别说……还挺合身的。
这器物虽然无法炼化使用。但毕竟是圣器级别的。便是拿来当普通铠甲用效果亦是应该相当不错的。
除了这件圣器之外,地上还有两个小盒子!
张万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却只有一张银票而已。
嗯……
张万皱着眉头仔细数了数!这也实在太多了些吧。整整一亿两的银票!
这排帮果然生意遍及天下,那红衣女人的身份不一般他知道,但至多便是个堂主吧。若是长老级别的,估计便轮到小豆死了。
但即便是堂主,身上带着这么大的一笔数目依然很令人震惊。
司马山此刻正展开另一个盒子。刚一打开,一股芬香扑鼻而来,盒中却一珠近乎透明的分着均匀的六瓣的花。
张万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花的香味还真是不一般呢。光是闻了这么一下,他便已经隐隐有要再次突破的迹象了。
“这是……”司马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可是至宝啊。可惜我们手头材料不足,不然的话用这东西可以炼出……啊……”
司马山还未说完,一道黑影闪过,却是夜螟直接将那花给生生咬下去一口。
“你……”司马山尽管知道夜螟非同一般,还是激动得吼叫起来。
只是那夜螟却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随即又是一大口将那花给咬得仅余下一丁点了。
司马山想要阻止它,却不断夜螟突然翻脸,前肢向前一伸,亮出闪亮如精钢般的爪子在他手上一划。
好在司马山反应亦还算快的,否则这一下怕是便会皮开肉绽了。
“算了!”张万笑道:“这东西我想应该是那女人用来喂养极其重要的异兽的。反正小黑亦非普通的异兽。与它吃了倒也不算吃亏。”
夜螟如同嚼豆似的将这花三四口便给吃了个干净。随即双眼一翻,居然懒懒的在那盒子上平躺下去,然后伸了伸四肢,脖子一歪像是死了一般。
只是它那小肚子却随着呼吸一下下的起伏着,显示着它已经是睡着了。
张万将这小黑重新放到自己肩上去。这家伙总是趴在那里,时间久了若是不在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余下的那些宝器,张万想了想,决定送给钱有财和马玉珠等人。他们这边亦应该壮大些实力才是。看看人家排帮,随便挑出一个堂主来都是可以踏平白河府的顶尖高手呢。
回到了住处后不久,张万越来越觉得自己快要突破了。或许是受到先前那花的影响吧。
他来到先前修炼的地方,然后将小黑放到一边去,自己则静下心来修炼。
这一次倒是没用法珠。不过真气流畅之极,修炼起来相当的顺利。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并没有太长时间。张万缓缓睁开双眼,平稳的达到了星元五十阶!
“生意都快被抢光了。还有闲心在这时修炼啊!”熟悉的声音传来。张万皱起了眉头,这声音有些特别。很容易便想起其主人是谁。
果然,面前缓缓走过来一只双尾狐,正是当日传信又逃走的白媚儿。
“你还敢回来?”张万笑道:“我家小真可是很喜欢你呢。”
一想到田玄真,白媚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急道:“总之我尽快传完话便离开。千万不要再让我撞上她。那家伙是魔鬼……嗯……我来是想替帮主来告诉你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与你作对。”
张万面色一正,紧张的问道:“是谁?”
白媚儿发出一连串的笑声,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道:“那人名叫陆裕升啊!可是西北极有名的人物呢。嘿嘿……不知你怎么得罪人家了。非要砸下大钱跟你硬拼。不过你自然是拼不过他的了。人家在西北根基深厚,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陆裕升!”张万皱起了眉头,这老家伙他之前见过了。大家相处得还不错呢。为何要来对付自己?
没仇啊!
怎么想也不应该啊!
唯一的理由便是他占了白河府法珠的生意。但每年还是会定量向陆裕升那边卖出去一些呢。说起来大家平时都有合作,虽然不多,但不至于这般下狠手吧。
白媚儿道:“此事你不必担心,排帮已经找人去与他谈了。他陆裕升虽然在西北是个人物。但还未放在我排帮眼里。我此来是想说……陆裕升的事情解决了。你应下的事何时解决啊。”
“不……”张万摇起了头道:“陆裕升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害我。让我想想啊……嗯……对了……他那十夫人是个爱招惹人的主儿。先前见过一次,便经常向我抛媚眼。唉……人生得俊朗亦是个愁心的事儿啊。此事定然是陆裕升以为我与那十夫人之间有什么。所以这夺妻之恨自然是极大的。你们排帮虽然能安得住他一时,但却未必能让他一世都老实本份啊。嗯……不行不行……我必须要去亲自去一趟西北,将事情与他说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