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范公美听后亦是暗自摇头,只能说这厮运气太好了。一天到晚屁事也不干,结果居然便让他成为相境界的高手了。
最气恼的还是司马山啊!
这气这肝疼得厉害啊!
真是人比人能活活气死人!这厮修炼起来便如挂上了箭一样。真是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呢。
司马山当年的境界修为本就极高,因此借着这个基础,这些时日以来张万又提供了他数之不尽的材料来炼丹。因此才让他有了如今这灵元之境的修为。
而这小豆这厮完全便像是做了假似的。如今的境界修为竟然整整高出自己一个大境界!
最可气的是这厮竟还不知足!
无耻啊!无耻之极!
郑龙亦在旁边叹道:“兄弟之气运当真是天下无双!”
张万心中同样苦笑不已。当初只是觉得这家伙气运不错,如今看来,何止是不错,简直便是幸运星啊!随便挑了个人家当成垃圾的巨符,竟能换来这一身的修为。
“糟了!”范公美突然一拍双掌道:“主公十七小姐她”
张万亦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却是将她给忘了。这么多天过去了,怕不会真饿死了吧。
连忙展开山河图将这郭曼给放出来。
这家伙依然抱着那颗蛋在睡觉。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郑龙在一旁叹道:“这应该是某个极为强大的神兽因为失了灵气而死掉的蛋。这里面的灵气可以供养着她,纵是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都不不会有任何问题。”
好险!
张万却是暗自惊叹。若非有这蛋,自己差点将这小姑娘给害死了。
想了想,干脆便让她在外面,只是由范公美看管着。免得她醒来时会胡闹生事。
其余人便留在洞府之中修炼。
一直到交易会的前一天,张万让所有人出去,专门在白云所在的那片区域进行打探消息。
这一次,便连郭曼大小姐都没浪费,尽数派了出去。
打探的消息极为简单。那便是这附近区域的所有大人物们卖出去了多少东西,又买进来多少东西,每一样东西又是以何等价格卖出或买入的。
其他人根本不明白张万为何要如此做,只是既然张万要求了,他们便自然去做便好了。
为了让郭曼听话,张万特意拿出了几件小饰品与她。
这些都是他储物戒指中的余货,皆是女人的耳环或颈链板指之类的东西。不过张万对于这些造型实在相当无奈。御龙王朝在首饰这一处做得相当的差劲。外观上看起来极不顺眼。
郭曼显然亦是不太欢喜,但是可跟他半点没客气,全都给收走了。
见她依旧是不太情愿的样子。范公美轻声向张万道:“主公有所不知。这十七小姐自幼便喜舞n弄棒,是个男生性格。夫人们亦曾戏言她轻易不好嫁出去呢。所以若是您手上有些男人喜好的粗犷之物,或许她会欢喜呢。”
居然是这样!
张万想了想,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下品法器。
这是一把柄细锤头极沉重的大头锤。锤身上布满了铁疙瘩,即便是男人见了都会觉得难看。而且质地亦是非常一般,只能算是勉强够得上法器。比寻常兵器结实一些罢了。
“哇”张万本来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这郭曼居然双眼放光,夺过来一通乱舞,一边舞动一边兴奋的大喊大叫道:“这个好、这个好啊哈哈”
这货真是郭家的希望吗?看来郭家没希望了!
张万心中暗骂这货不正常,一把将那大锤给抢了回来道:“替我将这些事情办好了。这东西便是你的了。若是办不好嘛”
“我办、我办!”郭曼不待他说完,居然疯狂的点起了头。
这家伙看来还是很好收拾的嘛!
整个西南区域,一些洞府外面开始经常出现人影晃动。
想要打探出这家洞府的认最近买了什么又卖了什么或是以多少钱进行的交易。其实只要跟他们手下的随从进行打探便可以了。因为这些从大多数都是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的。这些小事皆会让手下去行事。
便如白云。这厮身为丹师,平日里可没功夫去理账。而是将这一切都交由自己手下的弟子进行。
当然对于他的这些交易细则张万根本没兴趣知道。因为张万若要直接问的话,估计这厮亦会毫无遮掩的尽数相告吧。
其中一位贵客的洞府外面,范公美求了许多次却依然没什么结果。
那下人修为都远在范公美之上,因此根本瞧不起他。
范公美想了想道:“你与那女人的事情以为没人知道吗?”
“啊?你说什么?”那下人冷笑一声道:“少在那里唬人了。我可是最忠于我家主人的。根本不可能会做任何背叛之事。”
“是吗?”范公美同样冷笑道:“那我便去亲自与他说明一下好了。你若是不放我进去也没关系,我便在这里大喊直到他肯出来见我为止。嘿嘿我倒要看看,他”
“给你、都给你!”那下人说完让他稍待片刻,转身便回去取拿交易记录去了。
范公美当然不知道这家伙与主人家到底发生了何事。甚至连他有没有女人都不清楚。不过范公美常年做密探工作,对于一些爱沾花惹草极易争取之人还是很轻松便能观察得出来的。他随便用言语一诈,便将这厮给诈出来了。至于这厮到底是与主人家那边的女人发生过什么,他岂会知道。
这边司马山说得极是有礼。只是他向来不善于求人,又不太懂得跟这些家伙打交道。所以连续试了三家,竟是一无所得。
小豆则干脆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所幸他脸皮够厚。让他连续试了五家,总算在其中一家得到了回报。他送给那家下人一千两雪翼金,直接换来了所需要的交易记录。
郭曼这边还在苦苦纠缠着同一家的下人。小姑娘又是撒娇,又是佯怒。可惜她这卖萌的招数只对郭将军有用,对其他人向来是不起什么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