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去寻,却是遍寻不见。
“嘎吱”一声,两人闻声看时,只见大门被微风吹开一线。两人疑惑之心顿生,“宝可梦中心的大门不是落着锁嘛?莫非已被去除了?难道是那村长做的?”
耳边“嗡!嗡!”声不绝,盈汐不愿再去看那些恶心的东西,我却回头去看。只见,那些苍蝇叮在土狼犬的尸体上,我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向那个洞。我心中想道“这只土狼犬在玩耍的时候,受到了某某精灵的挖地洞攻击,土狼犬发出一声惨叫,当场毙命。”
我回过神,发现盈汐已向大门走去。我急走两步追上她,仅走了两步。大门好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推动,“砰!”地一声,大门撞上了墙壁。苍蝇为之惊起,四处乱飞。
原来,这是一阵风,一阵狂风。它迎面吹来,盈汐的乌丝迎风而舞。狂风卷起了她的及膝红裙,她1赶忙放下了捂住口、鼻的手,拉住红裙。同时启樱唇喊道:“不许看啦!”
这一切俱都发生在我眼前,看到她的样子,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眼睛瞬也不瞬。忽听她的喊声,我便立刻闭起了双眼且转过身去。
风终于停了,我回头与她一起向门外走去。
中午的阳光洒在地面,与早上同是金黄色。不同的是,它不再温暖。
两人沐浴在阳光之下,身上的阴气渐渐褪去。当两人目光触及它时,疑惑之心复生。地上躺着一把锁,一把断锁。它本是落在大门上的,此刻却已一分为二躺在地上。
伴随着翅膀煽动声,它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鸟叫。我们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大比鸟。只见,它的脖子上挂着一样东西,锐利的目光正看着我们。
眨眼之间,它便收翅、下落,来到我们面前。它用那双锐利的目光盯着脖子上的那样东西,尖嘴将之叼起。我们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封信。盈汐将之取下、拆开,四只眼睛看了看,只见信上写道:
“两位看过信后可否猜出在下是谁?在下有幸,曾与两位见过面。相处时间虽短暂,但二位之相貌,在下毕生难忘。二位近期之一举一动,尽在在下目中,今遣大比鸟,愿二位前来会面。二位愿来,在下自是高兴至极。二位如不愿来,在下也不能强迫,只因在下深知,纵使强迫也是无用的。
最后,愿二位举事莫令自己后悔,在下言尽于此。”
两人看完信,我问盈汐道:“你看,现在如何?”
“里面的地洞、土狼犬的尸体以及外面的断锁,我们的精灵球想必已落入此人手中。他现在来邀请我们不知为的甚么?”
我接口道:“管他为的什么,我们只需拿回精灵球。”
盈汐微笑道:“说的极是!”
两人先后爬上大比鸟的背,一前一后坐稳,大比鸟展翅高飞。热风扑面,因我坐在前面,故它直往我身上招呼。我暗道:“三伏天,真是令人热得受不了。对呀!这可是三伏天呀!”我回头对盈汐道:“那只土狼犬发出惨叫,只是方才之事。为什么立刻就会散发臭气引来苍蝇的叮咬?”
“你说下去。”
我继续道:“早上我们去宝可梦中心,那时已有许多苍蝇。难道那个时候土狼犬已经死了?”
在某处地方。林木茂密,它们是绿色的卫士。一片片绿叶,挡住了太阳的光芒。天气虽热,行走在树荫之下却甚是凉爽。一棵棵大树高大且挺拔,它们衬托着近处的别墅更是矮小。
别墅的后面是一个湖泊,湖水清澈。此时无风,是以水面平静得很。湖边的道上,散落着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石头。
丝丝白气自门缝里透出,显然里面开着冷气。餐桌上摆放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桌前却是无人。忽听里面一个女声道:“先生,你做出这些事为的是什么?”
男声道:“我只是想见他们一面。”
女人听了显然不信,用怀疑的语气道:“只是为了见一面?”
男人叹道:“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何不相信我?”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复道:“他们快要来了,你去准备吧。”
“是!”
大比鸟带着我们穿过树林,那座别墅便出现在我们眼前。它缓缓落地,二人自它背上走下。
门是虚掩着的,显见这的主人正在等着客人的到来,客人便是我与盈汐。我推门而入,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带走了两人身上的暑气。
“不想在下的面子委实不小,竟将两位请来了。”
我们循声望去,竟然是他。
只见他穿着狐狸皮毛织成的衣服、背负双手,从里面缓缓走出。他竟是我与小璇在雪拉比之森见到的那位先生!盈汐也曾在滨水市见过。
盈汐道:“主人言重啦!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主人何必请我们?”
他撇了盈汐一眼,再也不去看她。淡淡道:“在下已备好饭菜,等待二位多时了。请坐!”
我开口道:“先生,我……”
他截口道:“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话,先吃晚饭再说。”
心中有话不能说出口,难受的我随便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道:“那个地洞是不是你的烈咬陆鲨挖的?”
“是!”
“那只土狼犬是它杀的?”
“是!”
“那把锁也是它劈断的?”
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他俱都承认。
我继续问:“我们的精灵球想必也在你手上,快还给我们吧!”
他听了这话,竟笑了起来。道:“你们的精灵球怎会在我手上?难道你的精灵球全被偷走啦?”
我生气道:“你想抵赖不成?”
“你问了这么多,公平起见,我也来问问你。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我随口答道:“你的别墅。”
“这是飞龙市。”
我看了盈汐一眼,道:“原来这里是最后一个徽章所在地。”
“你可知道我为何在这里?”
“你是不是已经拿到第七个徽章了?”
他没有回答,却拉开了那件狐狸皮毛织成的衣服。我这才看见,原来他的两只手都戴着手套。我怪道:“你难道不热?”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管用手取出了里边的东西。摊开手掌,我不禁瞧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