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着任浩的车,在郝阅指引下,飞速地奔驰在马路上。
车外是热闹非凡的商业街,车内则是死气沉沉的,柴欢现在具体关在什么地方,状况怎么样,对方有多少人,会不会有一场大战,他们一概都不知,每个人都沉默着,看上去心事重重。
“任浩师兄,你开这车……会不会有点啊。”,郝运没话找话地看着任浩,只见他弯着腰背,蜷缩在驾驶座上,宛如一头大狗熊,钻进了型车里,便心翼翼地问道。
“没办法,刚出来创业,空间大的车买不起。”,任浩眼睛直视着正前方,仔细地控制着方向盘。
“前阵子不是有许多孩子报名吗?应该生意好些了吧?”,郝运想起前阵子,任浩在武馆内制服胖子时展现出的技艺,当时可是有许多家长踊跃报名的。
“唉,别了。”,任浩叹了口气,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了起来。
“练武多苦啊,又枯燥,孩子本来就活泼好动,能忍受那个过程的本来就没几个,你问问花,而且练武没个三年五载都看不出成效,好多家长一看没什么效果,来几就不再来了……”
“花,真的吗?”,郝运又将话题引到涂雨身上。
叶花正盯着窗外发呆,听到郝阅询问,将目光转了过来,看着郝运,笑了笑,道,“也不怎么累啦,就是大夏的时候,在太阳底下扎两个时的马步,大冬的时候在雪地里打打太极……”
郝运听完浑身打了个冷颤,这的轻松,听起来一点都不简单呢。
“那你们就没偷懒过?”
听到郝阅问题,叶花和柴欢同时笑出了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郝运疑惑道。
“偷懒啊,就是一顿毒打,练功翻倍,我从可没少挨打呢。”,叶花眯着眼,目光似乎穿透时光,回到了自己的时候,嘴角露出淡淡的苦笑。
“哇,那姐姐你可真辛苦呢。”,涂雨也在一旁感慨道。
打开了话头,几人笑笑,气氛看起来也轻松许多,轿车在黑夜中飞驰,渐渐驶离了市区。
……
漆黑的道路上,任浩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他们驶离市区已经过了大半个时,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芜,道路两旁野蛮生长着半人高的杂草,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虫鸣鸟叫声。
“咱们这是到哪了呀?”,涂雨不时朝窗外张望着,但是夜色早已吞噬了远处的景色,只有树木立在道路旁,树枝上的树叶早已掉光,光秃秃的树干看起来张牙舞爪甚是吓人。
“不知道啊,柴欢真的关在这附近?”,任浩看着道路越来越黑,也疑惑地问道。
“在,就在前面一公里了。”,郝运时不时地拍打这检测仪,仪器上闪烁的画面时不时地就冒出雪花屏。
“一公里……”,涂雨抬起头看向前方,突然兴奋地指着一个方向大喊。
“看!那有光亮!是不是那儿!”
郝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远处的道路旁有一处亮点,顿时心里又惊又喜,亮点糊成一块,虽然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但是起码明那儿可能有人。
“可能差不多,咱们现在要心了,不定那儿有不少人。”,郝运到。
众人顿时戒备起来,车在黑夜中照出两条灯光,朝着亮点开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个亮点越来越大,郝运才发现发出亮光的地方居然是一幢大别墅,就立在马路边不远处。
那别墅十分高大,看样子比柴家的别墅还大上不少,里面照出暖和的灯光,和从窗户出传来鼎沸的人声,都显得里面热闹非凡。
“好像不是这,还要再里面几百米。”,郝运拍了拍手里的检测仪,箭头指向道路的更深出,目标似乎并不是这幢别墅。
“呼”,车内的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别墅里面似乎有不少人,要柴欢被关在这别墅里,他们还真是不好办。
几人看了别墅一样,又朝着箭头的方向继续逝去。
400米,200米,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任浩生怕惊动别人,将车前灯都关上,仅凭借着空中的月光照路,为了安全,将车速尽可能地放低。
终于,拐了一个弯,道路在这里到了尽头,一幢废弃的工厂映入他们的眼帘,大门敞开着,里面却比外边的月色更加漆黑。
任浩找了个偏僻地角落将车停好,几人轻手轻脚地相继了下车,一阵寒风带着呜呜声吹来,吹得郝运浑身打颤,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寒冷的。
“花,我身手好,打头阵,你注意着点后边,郝运,你跟着我,给我指路。”,任浩飞快地布置着队伍,一转头,却看见叶花呆呆地站在大门旁,茫然地看着废旧的工厂。
“花?”,“媳妇?”,两人同时轻声问道,才让叶花回过了神。
“怎么了?”,郝运关心问道。
“没……我只是,只是感觉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二楼里间有一个人在。”,叶花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
“???真的假的?”,郝运看了看漆黑的内部,不可思议道,任浩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叶花。
“就是……就是一种感觉,像是一种气息一样。”,叶花慌乱地解释着。
“行吧,先按计划行动吧。”,任浩大手一挥,四人很快形成一个队,朝着内部行动去。
任浩排第一,正警戒地四处张望着,郝运接其后,动不动拍打下检测仪,指着前进的方向。
涂雨和叶花正跟在后面,两位女士一脸的轻松。
“姐姐,我相信你!我也感觉这里面没什么人。”,涂雨对叶花点零头道。
叶花也对她和善地笑了笑,四人很快便来到了二楼。
40米,20米,10米,随着检测仪的距离越来越近,郝阅心跳越来越快,终于来到一间房门外,距离显示只剩下3米。
“就是那个屋子拐角有个人。”,叶花低声提醒着。
郝匀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闪身进了房间,就看见拐角处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后,一个披着女式白色大衣的人正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着。
“柴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