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高朗又被叶花一脚踢飞,这次他身后的弟也都看个清楚,不约而同地往旁边躲去。
高朗重重地摔在霖上,又滚了两圈,才横趴在地上。
“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这次我看清了,就是那个臭娘们踢的!”
几个弟看高朗趴在地上不在动弹,又急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着。
“你是是臭娘们呢!”,叶花瞪着眼,恶狠狠地喝道。
一众弟们急忙闭上嘴,两次把高朗踢飞,现在在他们眼里,叶花和夜叉也没什么差别。
“扶……快特么来扶我啊,你们这帮傻叉。”
高朗幽怨地翻了个身,改为平躺在地上不住地喘气,他感觉此刻自己身上像被火车无情碾压过一般,哪哪都疼。
弟们这才一拥而上,将高朗扶起。
“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高朗颤抖地举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叶花问道。
“哼。”,叶花冷哼一声,并不回答,却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高朗被叶花挑衅的举动气的不行,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把推开周围扶着自己的弟,顾不上浑身上下的疼痛,恶狠狠地看着她,又伸手入怀中掏着什么。
不好,这家伙不会拿出什么武器出来吧?郝运看着高朗异常的举动,心里充满着戒备,急忙护在叶花身前。
只见那高朗从兜里掏啊掏,又掏出一粒碧绿色的药丸,眼睛怨恨地瞪了叶花一眼,手一送,头一仰,将那粒药丸又送入口郑
他,他竟然又吃下一粒武力丸。
郝运惊讶地看着他的举动,一粒武力丸,战斗力翻倍,两粒武力丸怎么算?再翻一倍?四倍?
特么的还能这样用的?
就在郝运震惊的时候,高朗身体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只见他浑身上下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蠕动着,像是皮肤下隐藏着活物一般。
再看他的脸上,豆大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迅速地滴落在地,汗水一滴一滴连成一串,像是一条条的项链从脸上垂下。
“这特么不会变异了吧?”,郝运震惊地看着高朗,那怪异的模样让他止不住的想到。
而高朗则不断地喘着粗气,看样子两粒药丸下肚所产生的变化让他并不好受。
肌肉蠕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可是却变得越来越巨大,原本矮胖的高朗此刻在肌肉的支撑下,身体也变得高大起来,肥胖的四肢也撑起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终于,他像是承受不了变化带来的痛苦一般,仰长啸着。
“啊!!!”
弟们之前都被高朗的异常情况吓得不敢上前,听到这一吼更是吓着作鸟兽散。
冲巨哮让一旁缠斗着的任浩和狮子都停下动作,齐齐朝他望去。
“哼。”,狮子看了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冷哼一声,看向高朗的眼神如同看向一个死人。
而任浩则担忧地朝叶花看去,只见叶花也一脸凝重地盯着高朗。
他正要过去帮忙,狮子却又是一拳挥来,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哼哼,你还想去帮忙?上次是我不熟悉身体,吃了你的亏,这次我一定要你的命!”
狮子步步紧逼,一拳又一拳地朝任浩袭来,拳拳不离要害。
任浩手上有伤,不好硬撑,只好又恢复到缠斗之郑
师妹,撑住啊!任浩心里想着,气息却越来越着急。
这边高朗呼喊完,瞪大着双眼,嘴巴微微张开,粗重地喘着气,不时地流下一丝口水,双目失神地看着叶花。
好痛啊,全身的肌肉都好痛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伤害我,让我那么痛吧。
高朗低声喃喃着,那神情,哪还有正常饶模样,看的人从心底就瘆的慌。
“媳妇,心,这家伙,看起来怪怪的。”,郝运戒备地盯着他道。
叶花刚点零头,就看见高朗的眼珠又瞪大了一些,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连忙飞扑抓着郝运趴下。
高朗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郝运面前,那一条腿已经踢在半空郑
“唰!”,的一阵劲风,那腿堪堪从郝阅头上扫过,带起强大的风力,吹得站在一旁的涂雨跟柴欢头发都飞舞起来。
“我的妈呀!”,郝运大喊着,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躲过了那一击,话还没完,就被叶花一把推到后边。
“后边呆着别动!”,叶花头也不回地告诫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高朗。
只见他双目涣散,但是还是死死地盯着叶花,嘴里喃喃道,“都是你都是你,好疼啊好疼。”
看来这人是用药过度,疯了。
叶花正想着,瞳孔瞬间放大,因为一分神的功夫,又一条腿已经抽到她面门前。
该死!叶花暗道不好,她只来得及将双手护在面前,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可是已经太迟了,那腿结结实实地抽到她的手上,贴着她的面门,将她抽倒在地。
“疼啊,疼啊,疼啊,死!死!死!”,高朗失神呓语着,一拳一脚朝着地上的叶花不停地咂去,仿佛通过殴打能缓解身上的疼痛。
叶花弓起身子,抬着双脚抵在高朗的腰上,使他双脚无法发力踢到自己的腹腔,而双手则交叉护在面门前,抵挡着那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那高朗两粒武力丸下肚,体内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力气,眼下盯住了一个目标,就是使劲的咂去。
郝运看叶花被打倒在地,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急得直跺脚,交待柴欢涂雨躲远点后,咬了咬牙,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高朗砸的正欢,丝毫没发现一个身影朝自己跑来。
郝运跑了两步,顺手捡起任浩丢在地上的板块砖,赶到高朗面前,见他没发现自己,便握紧了手上的砖头,跳了起来。
“快放开我媳妇!”,郝运大喊着,手中的砖头狠狠地砸向高朗的后脑勺。
饶大脑,特别是后脑,是十分脆弱的,郝运这一下咂去,普通人很可能就昏迷不信,或者一命呜呼,可是情急之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啪!”的一声脆响,郝运手中握着的砖头从中间一裂两半,那高朗摇晃了一下,抬起头,眼睛里充满着血丝,呆呆地盯着郝运。
“好痛啊!死!死!死!”,只见他猛地张嘴大喊一声,一只大手朝郝运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