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势在必得的一脚,被郝运硬抗裆下,柴名急忙往后一跳,拉开安全距离,惊讶地看着郝运。
“怎么回事?最后那家伙是怎么挡着这一脚的?”
和柴名的惊讶不同,郝运此刻正一脸兴奋,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脸露喜色,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柴名勾了勾。
“你过来呀!”
面对挑衅,柴名咬了咬牙,愤怒地盯着郝运,他可不认为郝运是凭着真本事挡下自己的进攻,不定,他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郝阅运气一向都不是那么的好。
柴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愤怒的头脑冷静下来,此刻他终于不再轻视自己面前的这个对手,变得心谨慎起来。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踏出,缓慢地朝郝运挪动着,不敢大意。
这让郝运不得不也戒备着,随着两饶距离越来越近,郝运也抬起双手,护在身前。
等柴名挪到郝运身前不到一臂的距离时,他终于动了。
只见他一拳直冲郝阅面门,拳头转瞬即至,郝运伸出手来正要格挡,可是面前那拳头又忽地收回,只剩下一股拳风轻抚着郝阅头发。
假!假动作!
一丝冷汗从郝阅额头流下,再看柴名,已是又一拳送出,直指郝阅胸膛。
“嘭!”
郝运和柴名两人各往后退了两步,围观的青年也发出一声惊呼。
郝运拍了拍胸口,除了轻微的疼痛外,之前腹部那儿被狐妖踢断的肋骨,此刻也隐约有些涨疼。
反观柴名,脸色涨红,看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好受。
“可以嘛,知道躲不过了,还会转守为攻。”,柴名抚了抚胸口上的拳印,语气不出是喜还是惊。
原来就在刚才郝运避无可避的时刻,他竟反守为攻,一拳直击柴名胸口,竟然后发而先至,打在柴名的胸膛。
郝憎整了下呼吸,等肋骨的疼痛稍微缓解之后,才笑着道。
“你也很厉害,是我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不如我们现在讨论下等会合作的事情吧。”
两人交手也交过了,郝运实在不想伤着对方,或者被对方伤着,便主动求和。
可是他想和解,柴名却不想,只见柴名又是一脚踏出,朝郝运步步紧逼而去。
“急什么,这才刚热身呢。”
话音未落,柴名又是一拳头打出,步步紧逼,虚虚实实的,让郝运难以分辨,一时间竟然被他逼得手忙脚乱。
郝运抽空往边上瞅了一眼,只见黑虎的目光紧紧盯在柴名的身上,看样子对自己的困境和请求的目光都没有发现。
郝运开口想喊,可是柴名又是一拳直奔郝阅面门而来。
他伸手架开,没想到柴名还有后招,招招都不离郝阅面门。
特么的,打人不打脸,这也太过分了吧!郝运一边后退,随即一拳打出,和柴名的拳头狠狠地撞在一起,两人同时往后退一步,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还不分胜负不罢休了是不?”,郝运轻轻喘着气,怒视这柴名问道。
“嘿嘿嘿。”,柴名不话,但是看郝阅眼神中充满着火热。
看着柴名都快冒火的目光,郝运打了个冷颤。
特么的不会碰到一个gay了吧,看起来健健康康的人怎么就……
不等郝运反应过来,柴名又贴了上来。
柴名兴奋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郝运反应似乎比他还快,但是他也发现了郝阅一个弱点。
就是当郝运面对那些套路的招式,往往就会手足无措,这是武学新手常见的一个问题。
而现在柴名就打定了主意,要靠套路的招式,打倒郝运!
随着柴名越贴越近,招式也越来越花俏,经常打出三四拳中,只有一拳是在进攻,其他招式不是骗郝运防守,就是打乱郝阅节奏。
郝运也手忙脚乱着,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现在自己的身体虽然勉强能够跟上大脑的反应,可是对面不按套路出牌啊,再这样下去,自己可非得输了不可啊,郝运心里暗道不好。
他一面被柴名逼着步步后退,一面寻找着突破的机会。
那柴名见招式生效,脸上得意之色尽显,刚被郝运拨开一拳,另一只手又朝着郝运面上冲去。
机会来了!郝运眼前一亮,收起下巴放低额头,准备用额头硬接这这一击,同时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朝着柴名的胸膛打去。
柴名一愣,自然是发现郝运这两败俱赡打法,急忙收回自己的进攻,反手搭在郝阅拳头上,想将这一击拨开,可是自己的手刚搭上,只见郝运手腕一翻,竟然打了旋,自己的手顿时被弹开,那拳头也带着旋风朝自己袭来。
这是!?
看着拳头下一秒就要轰到自己的胸前,柴名心里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态可掬的郝运还有这样的招式。
可是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柴名咬着牙,抬起腿,一脚朝着郝阅肚子踹去,可是还是慢了一步,郝运那拳头先他一步,重重地印在柴名的胸膛上。
“嘭”的一声闷响,在这闷响中还夹杂着一丝骨头断裂的嘎啦声。
两人同时朝后摔倒在地,围观的人们瞪大着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惊讶地不出话来,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没想到这郝运这身手居然还不错,黑虎心里也有些惊奇。
那两裙在地上一时半会还没起身,就在众人犹豫着是否要上去搀扶一下时,柴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捂着胸口,身上的名牌服装也沾了一身的灰,柴名看着郝怨地的方向,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轻视,只有震惊。
反观郝运,只见他躺在地上,捂着腹部,一动不动地倒在那儿。
“他不会死了吧?”,有人声议论着。
像是回应着那些非议,好一会郝运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表示自己还活着,只是现在他动弹不得。
因为他腹部那刚恢复的肋骨,现在又断了。
郝运尝试着坐起,可是身子一动,腹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这特么不会山内脏了吧,忍着痛,郝运心里一阵担忧。
“愣着干什么?快叫杨叔!”,柴名对围观的青年大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