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骗子,我看你就是和那灰毛联手来骗我的!”,林株张牙舞爪地喊到,要不是叶花拉着他,他早就平郝阅身上。
“别闹,咱们知道他家了,还怕找不到他吗?”,郝运一把将林株扒拉开,双眼紧盯着门口路过的年轻人。
“下次我自己来,我一定要将他家给砸了。”,林株嘴里不住嚷嚷着,郝运怕他惊扰了年轻人,急忙捂着他的口鼻。
“你干什么!放开我!”,林株不断地挣扎,可是郝运似乎并没有太多心思理他,反而树起了手指,示意他声一些。
林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鬼鬼祟祟的行踪,只是自顾自地从大门口路过。
“嘿,那不是前面挑你刺的那人吗。”,林株看到那人,神情一愣,立刻皱起眉道。
“你认人还挺厉害的吗,刚才他手上拿的东西你看清了吗?是不是从我这拿的那药丸?”,郝运见林株似乎乖了一些,便松开了手。
“没看清,黑乎乎的。”,林株努了努嘴,厌烦地道。
黑?不黑啊,不是挺白的吗?郝运有些摸不着头像,再回想起来,似乎对刚才那饶模样又十分的模糊。
他拍了拍自己脑袋,心里不仅嘀咕着,看来最近有些累了,记忆力衰湍这么厉害,这阵子事情忙完得好好的休息休息。
“狗子,好像有点奇怪啊,我怎么老是想不起来刚才路过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叶花挠了挠头,一脸迷惑地道。
郝运猛地转头看像叶花,心里的震惊难以言明。
原来不仅是自己记不得那饶模样,柴名也记不得,叶花也记不得。
如果一个人记不住,还可以是记性问题,那三个人都同时记不住,就显得相当的诡异了。
再想到刚才那人白皙皙的样子,冷汗瞬间就从郝阅身体里冒了出来,在这寒凉的深秋让他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透心凉。
那……那家伙不会是鬼吧。
有神仙,有妖怪,现在又有鬼了?
郝运咽了咽口水,惊慌看着身旁的两人,结结巴巴地着。
“要不,咱们还是离开这吧,我怎么觉得这里怪冷的。”
“对对对,姐姐,咱们走吧。”,林株眼珠子一转,立马赞同了郝阅提议,他现在已经明白,只要叶花在这,自己想耍点什么诡计都不行,等他们一走,那还不是随自己发挥。
叶花不知道他们各自心里的九九,看没人有意见,自然不会反对。
三人很快就往外走去,刚一出别墅的大门,郝运就发现之前那白皙的年轻人正在前方不远处悠闲地走着,而那个方向,正是出柴家村唯一的方向。
“咱们慢点走,不着急啊。”,看着那人,郝运就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拉着叶花放慢了脚步。
叶花疑惑地看了郝运一眼,也没有吭声,任由他拉着,漫步在柴家村的马路旁。
一阵微风吹来,将马路两旁的杏树吹的哗哗作响,金黄色的树叶随着清风缓缓飘落,落在叶花的头上,她举起青葱细指,轻轻将它抚落,地上早已铺满了落叶,将人行道上铺满了一片金黄。
郝运踩在落叶上,脆薄的树叶不时发出嘎吱的细响,那微的声音融入在地自然之间,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前面的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正跟在他身后,还在悠闲地走着,不时有人迎面走来,他还笑着和人打着招呼。
这一切都被密切关注的郝运看在眼里。
难道,他还真是这村里的村民?真是自己一伙人记忆力不行了?
郝运心里不禁嘀咕着,可是很快他就找到验证的机会,那个村民打完了招呼,就往郝运这边走来,郝运急忙拦着他。
“你好,大哥,跟你打听一下,那人也是这村里的人吗?”,郝运指着远处的年轻人问道。
“对呀,怎么了?”
“哦,没啥,多谢多谢。”,听到回答,郝运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那村民狐疑地打量了郝运一眼,可是眉头渐渐皱起,又转头看向年轻人。
“咦,他是谁家的人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郝运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又被悬了起来。
又一个!这村民刚还见过他,立刻就忘了!
郝陨大着眼,紧紧盯着远处的年轻人,这家伙到底是谁?
此刻那悠闲的步伐,摇摆的身躯,在郝运眼里,却显得无比诡异。
“狗子,你怎么了?”,叶花也发现了郝阅异常,关切地问道。
“我猜他一定是害怕那黑乎乎的家伙。”,一旁的林株满不在乎地道。
“那家伙到底哪里黑乎乎了?”,郝运看看那人,又看看林株,不明白地问道。
“身上啊,那黑乎乎一片的云雾,你看不见吗?”
“我……我也看不见。”,此刻叶花也弱弱地道。
“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出村吧。”,见那人身上有各种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郝运提议道。
“可是,村里的入口就在那,咱们往哪出去呢?”。叶花指着前方,担忧地问道。
郝运这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到了村口,门岗就在那个年轻人不远处,而他的目的地似乎和自己一样,都是朝村外走去。
看着面前唯一的出路,郝运咬了咬牙,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如果真发生了什么,自己这边还有叶花。
至于林株,郝运打开系统,看着飞涨的幸运积分,心里顿时也有了些把握。
远处那年轻人一路上未曾回头看过,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很快便来到村口门岗着。
也不知道他和门岗内的人了些什么,便走了进去,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村民,挥了挥手,就朝村里走去。
“这是?换班了?我去,他不会就赖在里面不走了吧。”,郝运看着一切,心里咯噔一声。
“狗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叶花也感觉事情似乎不太妙,拉着郝阅手问道。
郝运眼睛紧紧盯着门岗,“实在不行,咱们就硬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