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快开车跑啊!”,看着慌乱的柴欢,郝运没好气地道。
“哦,哦,哦。”,柴欢应和着,不由地猛踩油门,黑色轿车顿时发出一阵嚎叫,猛地窜出。
“我去,我叫你跑,没叫你开这么猛啊!”,感受着座椅传来的推背感,郝运紧紧握着把手。
柴欢没有心思听郝阅抱怨,随着车流的加快,他不得不紧紧控制着方向盘,让车安全地在车流中左突右窜。
“心,心!”,而此刻的郝运,双脚使劲顶着踏板,抓着把手的掌心不自觉地涌出手汗,因为坐在副驾驶实在是太刺激了。
几次堪堪从其他车旁擦肩而过,让郝运不由得给自己捏了把汗,将自己的性命托付在他人手中的感觉,确实是不太好。
“学,学弟啊,咱们其实也不是很急,不要那么拼命的。”,感受的心脏剧烈的起伏,郝运突然觉得,被跟踪,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毕竟比起猝死,还是好很多的。
可是柴欢双眼紧盯着正前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特么的,造孽啊!郝运心里痛苦地大喊着,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朝后座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后座,郝运随手兑出一颗好运丸,就要塞进柴欢的嘴里。
“嗯,这什么啊?”,柴欢下意识地摇着头,躲开伸来的手。
“让你吃你就吃,那那么多废话!心!”,看柴欢不吃,郝运一阵怒喝,柴欢只好无奈地张开了口,可是药一下肚,斜刺里突然拐出一辆轿车,看瞅着就要撞上,郝运急忙大喝。
柴欢猛地一打方向盘,车身一拐,霎那间车内一整摇晃,原本贴在操作台上的一些饰品顿时飘散开来,在车厢内飞散,整得车内咔咔作响。
郝运也被甩倒在后座上,等他爬起身时,早已脸色苍白。
“你……你这车不会散架了吧。”
“不……不会吧,这是我爸当年买的第一台车,应该没有那么脆弱吧。”,柴欢脸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咬着牙道。
特么的,我就知道没好事。
郝运怒吼一身,转身趴在后车窗上往后看去,此时前边已经没他什么事了,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帮柴欢当好后视的眼睛。
只见原本紧跟在柴欢身后不远处的那三辆车,此刻也加大了油门,在车流中左右流窜着,隐约还有夹击之势。
他们怎么那么不怕死啊!看那三辆车越来越近,郝运心里一阵哀嚎,可是咬咬牙,又大声对柴欢喊道。
“快,快,再快点!”
这下柴欢是听到了,油门猛的一踩,黑色轿车又嚎叫一声,往前窜去。
有那么一瞬间,郝运有些怀念当初去柴家村碰见的那个民间车神,那个能用漂移过弯的中年大叔。
毕竟那个大叔带着他,曾经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安全地回来了。
身后的三辆车,猛地被柴欢拉开了距离,可是对方似乎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三辆车互相鸣了个喇叭,瞬间又把车距拉近了。
“学,学长,没法再快了。”,柴欢幽幽的声音从前边传来。
“嗯?怎么回事?”,听了这话,一阵冷汗从郝运湿透的后背再次冒出。
“快没油了,这车一直没怎么开,我怕他们在车里装,只好挑这台车,没想到……”
看着柴欢那略带歉意的目光,郝运越过他,看着那降到红线的邮箱表,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再看看周围,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离开了主干道,身边的车流也越来越少。
“拐弯,往偏僻的地方去,越偏僻越好!”,突然郝运计上心来,大喊道。
“啊?哦!”,柴欢虽然不知道郝运要做什么,可还是下意识的听取了他的建议,车头一拐,往岔路上驶去。
“其他别管了,哪里没人往哪里钻,越快越好!”,看着后边的三辆车紧跟着拐进了岔路,郝运紧盯着后车,头也没回地喊道。
“哦!哦!哦!,学长你要干嘛呀?”,柴欢唯唯若若地应着,忍不住好奇道。
“你不是怕伤着人嘛,咱们找个没饶角落,你把他们那车给弄停了咱们再跑。”
“可是法力不能伤人……”,柴欢还想反驳,却被郝运无情地打断。
“没让你伤人,你找个没饶地方,用红绳塞着他们的排气管啊,发动机啊,搞得他们动不了了就校”
柴欢听着双眼越来越亮,最后居然兴奋地搓着手,不住点头。
“手!手!手!你特么怎么开车的!”,郝运一回头,就看见柴欢在搓手,急忙破口大骂,柴欢赶忙把手放在反向盘上,好在此刻四周车不多,车速也不快,索性没有发生碰撞。
既然计划已经定了,柴欢一路上专门挑着犄角旮旯的路开去,渐渐的,三车道开成了两车道,两车道开成了一车道。
身后那三辆车也不得不排成一条直线,紧跟在郝阅身后。
“还没到么?”,看着那三辆车时不时轰鸣着,看上去越来越不耐烦,郝运不由地问道。
“还没啊,你看周围还不少人呢。”,柴欢为难地道。
可是那三辆车似乎失去了耐心,领头的那辆黑车怒吼一声,猛地朝郝运他们撞来。
“嘭!”,一声闷响,郝运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撞在头枕上,一时间眼冒金星,四周的人群也纷纷往这里侧目。
“特么的还没好么?”,郝运揉了揉脑袋,不停地大声催促道。
“马上!”,柴欢似乎也被刚才那下撞的不好受,紧咬着牙根,加大油门往一条岔路上拐去。
车刚一过弯,一条寂静的街道出现在郝匀饶面前,郝运紧盯着后车,见那车又要加大油门轰来,急忙做好了撞击的准备。
“就是这了!”,看着四周连行人都没一个,柴欢大吼一声,松开方向盘,掐起一个剑诀,瞬间,车内红光大甚,无数条红绳凭空冒出,钻出车窗,朝着后车涌去。
郝运连忙抬头一看,那些红绳钻进后车的底盘下,没一会,后车的车速就越来越慢,渐渐的停了下来。
在一条单行车道上,那车停在正中,其他车自然也过不来,郝运透过玻璃,看着那驾驶员气急败坏地模样,心里一阵舒坦,心里正想着叫柴欢快跑。
可是自己身下的这车,速度也越来越慢,最后噗噗两声,也停在路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