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他们,我可以跑啊。一个念头在郝阅脑海中冒起。
想到这,他扫了眼面前的狐妖一行人,从系统中兑换出一个急速丸,一仰头便将那药丸服下。
感受着双腿传来的一阵温热,郝运手上没停,又兑换出一颗恢复丸,身形一动,飞快地闪到叶花面前。
叶花原本正戒备着狐妖,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全神贯注的她下意识就一拳挥出。
可是那人轻轻地一歪,便将拳头躲过,这时她才看清眼前那人是郝运。
“狗子,这是?”,叶花对郝阅速度还有些诧异,刚开口询问,可是下一秒,口中就被郝运塞了一颗药丸。
“你听我,……”,见叶花把药丸服下,郝运心里松了一口气,将头凑到她耳旁低声嘱咐道。
“这?真的能行?你……”,听了郝阅话,叶花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郝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咧开嘴,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就这么办!”,着,郝运便徒她的身后,放任狐妖一行人朝他们走来。
“哟,家伙,身手变快了嘛,怎么了?是不是想跑了呀?那可得快点跑哦。”
狐妖眯着眼盯着郝运,嘲讽道,她之前撵着郝运跑过,知道郝运吃了药丸的速度不输于自己,可是她今的目标不是郝运,所以狐妖也无所谓他快不快。
郝运不话,又退了一步,双眼也紧盯着它。
“别废话了,快动手!”,黑虎冲在最前,不悦地道。
狐妖咧了咧嘴,不再废话,指挥着狮子和任浩就朝叶花扑去。
“学姐心!”,柴欢喊了一声,忙催动法力,顿时红光乍现,几十条红绳朝着前方涌去。
那狐妖似乎对红绳颇为忌惮,爪下一蹬,连退两步,伸出爪子将面前的红绳扯断。
可是对于自己的傀儡,她是一点都不在意,爪子一挥,狮子和任浩迎着着红绳而上。
叶花也一步踏前,挥舞着拳头朝黑虎咂去。
那黑虎冷笑一声,抓着身边的任浩就挡在前边,另一只腿微微抬起,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故技重施,等叶花收力的时候,准备再次将她踹飞。
可这一次,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叶花似乎受够了他们这种打法,居然一脚横扫,朝任浩踢去。
虽是师兄妹,可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果然人还是自私的啊,黑虎心里想着,可是他一点都不在意,任由叶花踢去。
“嘭!”的一声响,任浩没有做任何的防备,就这么被叶花一脚踢飞,朝着主席台下咂去,一连砸倒好几排座椅。
这时黑虎和狮子趁着叶花力竭,一左一右朝她踢去。
碰碰,两声,两个大汉的拳头同时打在叶花身上,一拳砸在她的肩膀,另一拳砸在她的腹部,将她打的连退数步。
叶花喉咙一甜,内脏一阵翻涌,虽然强忍着,可一丝鲜血还是从她嘴角流下,她不顾自己的伤势,转头朝任浩看去。
那任浩摔得灰头土脸,正要起身重新回到台上,这时一个人影闪到他的面前,扛起他就往大门处跑去。
那人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冲狐妖比了个中指,这时众人才看清,那扛着任浩跑的正是郝运。
不好!狐妖惊呼一声,拔腿就要朝郝运追去,可是十来道红绳又盘绕在她眼前。
狐妖一咬牙,将眼前的红绳尽数扯碎,又要追去,可是空气中响起一阵啸声,狐妖浑身白毛炸裂,猛地往后一跳。
“轰!”,一阵气旋准准地砸在她的面前,将主席台的原木地板砸出一个大洞。
“这下,咱们可以放开手,好好的打上一架了。”
叶花挽起袖子,活动了一下胳膊,将口中血水深深咽下,愤怒地看着狐妖等人。
该死的,这下大意了,看着战意越发高涨的叶花,狐妖几欲把獠牙咬碎。
“柴叔,这里砸坏了不要我赔吧?”,郝运一边扛着任浩,一边回头高喊着。
柴荣道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砸吧,砸吧。”
“媳妇,打!狠狠打!”,得到柴荣道的允诺,郝运心里一喜,正喊道,可是背上却传来沉重的一击,打的他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原来那任浩虽然被他扛着,可是心智依旧被狐妖迷惑,挣扎着还要往台上窜去,只是眼下被郝运越抗越远,失智之下自然不会对他客气,扬起手肘就朝郝运背上咂去。
“任浩!大师兄!是我啊!”,郝运紧紧环抱着任浩的腰部,大喊道。
可是任浩似乎听不进他的话,又重新扬起手肘,狠狠地朝郝运背上咂去。
这一下背上传来沉重的一击,将郝运砸到在地,任浩摆脱了郝阅纠缠,脚一蹬就准备重新返回主席台上。
可是刚迈出腿,一双手便紧紧地抱着他的腿。
“师兄,你别回去啊,你回去了我媳妇又要放不开手了!”,郝运抱着任浩的腿,苦苦哀求。
可是任浩依旧面无表情,空洞着双眼,看了郝运一眼,又抬起了脚。
一脚,两脚,每一脚都狠狠地踢在郝阅身上,几欲将他骨头踢碎。
看来任浩是听不进话了,郝运强忍着身上疼痛,朝周围的人群大喊。
“别愣着了,快过来帮忙啊!”
可是围观的众人看这两人如同看瘟神一般,纷纷往后退去。
特么的,没一个靠得住的!郝运心里怒骂着,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郝……郝运?”
郝运抬头一看,只见柴名带着七八个人,押着柴荣道,正一脸诧异地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大礼厅。
“柴名?快过来,把他给我拿下!”,郝运仿佛看见救星一般,朝柴名大喊着。
柴名被这么一喊,急忙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任浩压在地上,任浩还想挣扎,可是那些人压在他身上,像一座肉山,死死得把任浩压的动弹不得。
等任浩挣扎不开,柴名才将郝运扶起,再看着主席台上,神情一愣。
“柴……柴老大?他……他不是死了么?”
郝运翻了个身,忍着浑身剧痛,拉了个椅子坐下来,不断喘着粗气。
“这事情有点复杂,让我先缓缓,慢慢跟你。”
着,他一边休息,一边和柴名朝主席台上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