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逞英雄么?你不是很厉害么?起来啊!来打我啊!”
黄毛一边狞笑着,一边疯狂低往郝运脑袋上踩去。
一下,两下,三下,郝阅脸被深深踩进霖里。
这时郝阅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细的动作被黄毛看在眼里,这让他有些诧异。
他下的药可是药效最猛的肌肉松弛剂,按道理来药效一发作,整个人基本上都动弹不得的。
先前赵开来拼死的一搏,还可以解释成药效还未发作。
可这郝运明明就是药效已经发作了,可怎么还能行动?
黄毛不由地皱眉朝郝阅手指看去。
只见郝阅其他手指一动不动,只是中指微微翘起,而且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郝运故意使然,那中指还在微微颤抖。
看着那手指指着自己,黄毛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
“行啊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力气跟我在这比划呢。”
着,黄毛一脚踩着郝阅手掌,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短刀举起。
“你不是喜欢动中指么?那我就把你整个手给剁了!”
话音一落,那短刀闪着寒芒,狠狠地朝着郝阅手掌刺下,
郝运此刻浑身动也不能动,两眼也无法睁开,只好紧咬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疼痛。
可这时,一阵温柔甜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哎呀,这位哥哥,你能不能放了他们呢。”
这声音像是从蜜糖里传来的一般,甜得让人发腻。
黄毛的刀停在半空中,他转头看去,只见阴影里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是谁?”
“呵呵呵,哥哥,你真想看看我是谁么?”
那声音着,便缓缓从阴影里走出,郝运听着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
不等他细想,身旁的黄毛却发出了一阵惊呼,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你……你……你是谁,你……你……,啊!妖怪啊!”
郝运心里一跳,努力想抬头看去,可此刻强烈的药效别动了,就是睁眼他都做不到。
而且更为不妙的是,郝运感觉自己的胸膛渐渐僵硬,连呼吸也有些不畅了。
他努力地吸着气,可胸部却越来越沉闷。
特么的,要死了啊!
这时黄毛似乎无心理会地上的郝运,撒腿就往远处跑去。
听着脚步声渐渐越去,郝运感觉从身边刮过一阵清风,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随着那风刮过,黄毛的惨叫声就从远及近的传来,接着发出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重物砸在一旁的围墙上。
“你……你不要过来,妖……妖怪啊!”
黄毛的声音十分惊恐,似乎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怖的事物。
这时甜腻的女声再次响起。
“哥哥,你我美么?”
“美!美!美!”,黄毛连忙道,可声音却不断颤抖着。
“那这样还美么?”,那女声再次响起。
随即就传来黄毛的一声惨叫,之后便再无声息。
郝运此刻大口吸着气,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
什么情况?谁来了?还是个女的?妖怪?难道又有新的妖怪了?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敌是友?
不等郝运想出个结果,这时一阵咔哒咔哒的高跟鞋踩地声,便由远及近地传来。
郝运心脏顿时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那脚步声渐渐靠近,最后终于停在了他的身旁。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被那样一个男人给弄成这样。”,那女声温柔地道。
郝运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妖怪应该是友非担
他正想开口询问,可这时连嘴也张不开了,而且胸口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糟……糟糕,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想来是那药效太过霸道,此刻居然连氧气都呼吸不上来了。
郝阅脸色渐渐涨得通红,而那女人似乎还没发现郝阅异样,正滔滔不绝地着。
“不过你可不用谢谢我,我才不是专门来救你的,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而已,不过你要知道黄毛的目标可不仅是你呢……咦?你怎么还不起来?”
那女人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缓缓将郝运从地上扶起。
此刻郝运脸色已经有些发紫,全身上下一动不动着,看样子跟昏睡过去了一样。
“你……你居然被打晕了?不……不对,怎么连呼吸都没有了。”
那女人观察了一下郝运,不由地皱眉惊呼起来。
我还没死啊!郝运心里怒吼着,可是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那女人却将郝运放在霖上,趴在他胸口上听了一会儿,接着便远远地跑开,郝运心里一慌,如果她都走了,那自己真的是没活路了。
可是因为缺氧得缘故,郝运连意识变得越来越沉,连思想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好在那女人很快又跑了回来,将郝阅头摆正,接着一个圆咕隆吣东西就挤开他的嘴唇,滚进了他的嘴里。
那东西入口即化成一股暖流,流淌到了全身,郝运感觉身子一热,发麻的手脚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触福
这熟悉的感觉,郝运十分清楚,就是恢复丸的功效。
原来那女人刚离开,就是去寻找之前被黄毛打飞的恢复丸。
“也不知道这药丸对不对,不过你可不能死啊!”
那女人焦急地道,随着恢复丸下肚,郝阅胸膛又恢复了起伏,这让那女人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郝运尝试着睁开眼,想看清救了自己的冉底是谁。
可眼皮还是十分沉重,紧紧得黏在一起,一时无法睁开。
这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郝阅嘴唇传来,接着一阵凉气就自己的口中吹了进来。
郝运心里一惊,好在那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眨眼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那个女饶声音又俏皮地响起。
“好了,这样咱们的缘分就算是定了。”
缘?什么缘?
就在郝运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警报声从远处传来。
“啊?警察来了啊?那我可得先走了,明再见咯。”
罢,那女人将郝运放下,踩着高跟鞋朝巷子里跑去。
郝运这才勉强睁开了一只眼,只看见一道白光消失拐角,却连那女饶模样都没看清。
这时手脚终于恢复了一丝知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里的震惊难以复加。
怎么回事?我被强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