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西，伍水市，

这里没有印西的首府繁华，放在发达些的国家也就三四线的样子，却也是印西第二大城市。

事实上，印西也只有首府和后面四个大城市能排得上号。

伍水市除了**和脏警以外，根本就没有首府那种“私人正规军”存在，

所以牛小顿再没了与私人陆军、空军对垒的机会，没遇到任何阻力地开始在市区和周边平乱。

这里不仅商业、军警规模不如首府，畜生们的数量也不多。

主要是能抢的外国人不如首府多……

而畜生们对付的，多是百年前就移民到这里的外国人后裔。

这些人其实跟本土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两三代人的努力下，积累的财富要多与当地人。

至于为何从百年前开始算起，到现在才两三待人，而不是四五代，

主要是畜生们两三代人、有时候一两代人，就会割一遍韭菜，洗劫一轮，

所以等不到你积累那么多代……

种种情形导致了伍水市的暴徒们不像首府那样，集中在外国人产业较多的区域，而是比较分散。

毕竟都杂居混住在一起上百年，国籍更是本来都一样，其实压根就不算外国人。

畜生们就是习惯了时不时抢上一把，满足一下兽欲，爽一爽。

其实它们本土也是由各种热带雨林部落、外来岛民、外来大陆人种进化而来的多种民族，

结果凡是不矮不黑的，都被他们以此为借口，当成“外人的后代”来奸淫捋掠。

不能集中处理，就搞得牛小顿只能采取跑打战术，来对付分散在各处行凶的小群落畜生。

这次他吸取了在首府的经验，先是找到一家寺庙，在里面的塑像手中，借走一对钢鞭。

本来牛小顿还以为这是一对双锏，但隐告诉他，是鞭而不是锏。

如果简单用肉眼区分的话，锏身一般不分节，无明显的棱边凸起，

而钢鞭的外观则像一节节宝塔，有很多棱凸。

鞭比锏更长更重些，可对付穿盔甲的敌人，隔着盔甲也能将敌人活活砸死。

这次没有坦克、战机、防爆车，所以一对钢鞭伴随着牛小顿一路从头打到尾。

而能四处乱窜，看到别人看不到之处的隐，就负责为他们规划“旅游路线”。

路线从大体上看，是在城市，包括周边地区，进行“打字机式逐行跑打”，

具体到细节上，那就是每一行路线，都由不同文字轨迹构成，

因为总会遇到各种不同的恶心事。

简单的，就是直接扫过界面，解决某家店铺前的十几个打砸抢烧暴徒；

复杂的，有些畜生们根本不是在街面上横行，而是躲在暗处行不轨之事。

比如好几个人把人家姑娘拖走，关进自己的窝点之类。

但这在游魂般不断穿梭于建筑物中的隐面前，就显得十分小儿科。

“牛人，前方左手边，红顶房子，翻进院墙，那屋里有畜生。”

隐对高速行驶中的牛小顿如是说。

牛小顿一个变向，跳进隐说的那个有红顶房的院子。

这里的住宅不像温带或寒带，建得很厚，用来御寒、保温，大多只有一砖厚而已，

牛小顿为了提高清扫效率，根本不走门窗，都是走直线。

他一脚破开墙壁，直接冲进红顶房子。

屋子中，一帮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三、四岁，长得又黑又瘦、像猴子一样的小畜生们，

它们正四五个一起，按着地上一个跟他们穿着同款校服，只不过袖口和领口是红色而不是蓝色的小女孩。

既然还穿着校服，证明他和隐还没来晚。

牛小顿松了口气。

他没有直接给小畜生们来个无痛下地狱的送票服务，

因为那样太便宜它们了。

它们既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也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和伤害，更没有受到惩罚！

然后，就那么直接坐上地狱快车，舒舒服服地离开这个世界，

凭什么？

一脚踢翻几个小畜生的牛小顿开口道：

“你们还是别去地狱了，万一那里过得还不错，甚至很爽怎么办？

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对受害者公平吗？

所以还是留在这个世界接受炼狱煎熬吧……”

他交叉两只钢鞭，像剪刀一样绞断小畜生们的四肢，把它们变成“人彘”，

唯独命根子还留着，

没错，跟影视剧中某些复仇者好心帮仇家去掉痛苦之源不同，

牛小顿还给这帮畜生们留着它们的痛苦之源，否则就不痛苦了……

家里的猫猫狗狗，阉或不阉，那寿命都不一样长……

小女孩的表现却与之前见到的那些人不容，不仅没有哭闹，反而十分理智切面无表情。

从她口中得知，这几个小畜生经常放学后尾随自己，

今天是自己父母不在家，它们就翻墙进来，

房门和窗户又只有防蚊虫的纱窗，根本防不住人。

牛小顿先是顺手把小畜生们扔出了她的家，然后对这看上去就被欺负久了的小女孩讲起他曾经看过的一段猎狐视频：

“狐狸是犬科，无论公母，体重都只有几公斤而已，远远没有你这么强壮。

而且它们的爪子并不像猫科动物那么锋利，全身上下好用的武器也只有口中牙，连像咱们能使用武器的手都没有。

反观猎手，是个十分强壮的大胡子老外，而且是专门出来猎杀狐狸的，有猎枪、有刀子，还有猎犬。

你猜狐狸是怎么做的？”

小女孩摇摇头，没说话。

牛小顿说：

“当然是直接逃跑，因为上去硬钢就是个死。

事实上，任何狐狸都是选择逃跑，没有一个选择主动攻击。”

小女孩似乎明白牛小顿想说什么，回道：

“可我跑不了，也打不过。”

牛小顿说：

“没错，视频是关于猎狐的，如果狐狸都跑掉，那还猎什么呢？

那个视频后半段，是狐狸被猎犬们围住，而猎人拿着猎枪站在旁边，怎么看都是一个死局。”

小女孩没说话，继续听牛小顿讲后续。

“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被野生动物给震惊到！

那个猎人想尝试活捉，在没使用猎枪和刀子这些武器，也没让猎犬帮忙的情况下，竟然打不过还没有他一条腿重的狐狸！

因为狐狸抱着我不弄死你，你就要弄死我的态度，咬住猎人后，死不撒口，无论猎人多强壮、有多大力气都没用。”

作者的话：

“感谢‘饕鬣之吻’和‘swat2011’同学的推荐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