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站在众人面前,有些讪讪的道:
“各位大哥,好,好久不见啊!”
“怎么还结巴了呢?江来,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们了。听你考上南江大学了?成了郑队的学弟?看来四大名校也挺好考的嘛!”
薛四拳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
他主动搂了搂江来,故意道:
“不错,身子骨是比以前结实了。勉强够资格加入预备役。”
“薛大哥,别来无恙。”
江来硬着头皮应付道。
接着,江来又一一和庞一龙、李由、鲁群伦、钱童等人打招呼。众人显然都知道了江来要加入星际司的事情,不得不,有一个炼丹神通作为自己的战友,这种感觉妙极了。
所以,当得知江来今要来的时候,大伙儿一致决定,迎一迎。
不出意外,到了九月份,郑元的转正通知书就会下来,到时候,再想一起训练出任务,机会就会少很多。
江来是郑元带进来的,相当于大家和郑元之间的一根纽带。
迎新的仪式简单至极。
除了那句“欢迎新人”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仪式。江来原本还指望加入星际司,可以见到司令或者总军,事实证明,的确是自己想太多。
午饭过后,郑元特意吩咐薛四拳领着江来四处转转,熟悉一下营地。
江来刚来第一,瞅着新鲜。
而且,居然没有训练。这一点,最让人轻松自在。
薛四拳加入星际司预备役也有三年了,这一次没有提交转正报告,是因为他自己觉得还不配,他的四拳还不成气候,还得再磨练磨练。
“江来,你,你是怎么想通的,要加入我们?”
“来话长,四拳哥,我这是因为被人追杀,没法子了,才跑到你们这儿避避难。等到学校开学,我还是得回学校的。”
江来有些失落的道。
美好的暑假,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这可是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意义非凡。
薛四拳的重点完全和江来不一样,瞪大着眼睛问:“你被人追杀?”
“额……这个来话长啊……”
“没事,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你好好。”
薛四拳兴趣大起。
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居然会被人追杀,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江来有些无语。
“四拳哥,元哥应该是让你带我熟悉熟悉咱这边的环境。”
“哦,对对。那咱们一边走一边,我给你介绍营地,你给我怎么个被追杀法。”薛四拳立马建议道,同时指着面前的一排建筑道:“这儿,是宿舍楼,没什么好看的。对了,你为什么被人追杀呢?”
“可能是因为我偷了别人东西吧?”
“你还偷东西?不是吧江来,你子富得流油,凭你的炼丹本领,想买什么买不到,要去偷?不是,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偷东西呢?”
薛四拳仿佛机关枪一般,得得得个没完。
江来冷汗连连。
嘴欠啊,嘴欠。我没事提这茬干什么?
“四拳哥,这是干什么的地方?”
“哦,这里啊,道场,不过只有测试功能,地方不大,不能在里边练功。”
薛四拳随意的介绍道。
“你还没,到底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呢,既然被追杀,想必是价值不菲吧?连你都买不起?”
“额……也可能不仅仅是偷东西的原因。我之前破坏过他们一桩大的好事,他们记恨在心,所以可能要追杀我吧!”
江来不再提偷东西的事情了。
薛四拳一听,怎么故事中还有故事?
“你还破坏人家好事?俗话,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唉,做的的确有些不地道。对了,对方是谁?”
“赤鹰。”
江来淡淡的道。
薛四拳以为自己听岔了,失声问道:“啥?”
“赤鹰,那个地下势力组织。”
这一下,薛四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了。他转过身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江来,佩服道:
“江来,你子才这么丁点年纪,就能做到被赤鹰追杀?厉害!厉害啊!”
“四拳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夸!绝对的夸。要知道,赤鹰可是我们国家最大的地下势力,人员庞杂,高手众多。你居然会被他们追杀……你,躲到这里来也是对的。”
薛四拳叹了叹气。
很显然,大家对赤鹰的认识都很深。
江来突然问道:“四拳哥,咱们星际司要不派人去灭了赤鹰?”
“灭,当然得灭。这不是平常都找不着人么?这个组织神神秘秘的,一会冒个头,一会又似乎不存在一般,销声匿迹。”
“就没有一丁点线索可以顺藤摸瓜?”
“我明白你的意思。”薛四拳回答道,“江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赤鹰也有些年头了,一直清剿不掉,反而有越做越大的趋势,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
江来点点头。
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出老远的路。
薛四拳指着前面一大片荒野,道:
“那一带,就是我们平日里的训练基地,没有任何开发,纯粹原生态的荒野自然。你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到这边溜溜。”
江来极目望去,风景一般。
就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好溜达的?
兜完一个圈子后,薛四拳又带着江来从另一条路返回。
“左手边这几间,是星际司的武器库。没什么高精尖的玩意,好东西都被正式队员分走了,轮到什么预备役,都是些备选方案。不过,也够你玩一阵了。”
江来心生神往,总算有个地方还不错。
一个下午下来,两个人基本上把星际司预备役的地盘全都走完了一遍,江来是第一到,郑元没有对他做任何要求。
江来回到宿舍,已经是夜幕降临。
这一走的路,都快赶得上从山南区走到富田区了。江来倒床便睡,在这里,他卸下防备,睡得极香。前一夜睡在旅馆,江来其实是不敢深睡眠的,他不确定,赤鹰的人什么时候会追踪上自己。
望着江来响起轻微的鼾声,邻床的薛四拳有些不忍心道:
“咱们真的要这样吗,他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