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先生:“既然已经决意要上梁山,那宋公明,你是要逆宋室,还是要保宋室?”
仅露一丝天光的深牢里,露出一张黑脸来,赫然便是县尊大人日前的红人——宋江,宋公明。
在大衙之上,这个凶徒不仅对自己勾结梁山一事供认不讳,且在事发之后,一怒便杀了衙门的贴书后吏张文远。
天可怜见,那个张文远乃是出于义气才去给他报信的啊。
不过,此人也是活该,竟然要学那贼子宋江一般,为了所谓的江湖义气,就给国家的贼子通风报信。
“咳咳。”
宋江咳嗽两声,牢房里的空气十分污浊,他虽然不能算是娇生惯养,但平日起居也都用的是洁净之物。
他失了县尊的宠信,衙门中自然也没有一个人高看于他。
便是有些义气的衙役,却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山东及时雨送上一点雨水。
保?还是逆?
宋江有些慌乱,前些时日的宣言还留在心间,到底是留个清名在人间,还是搅扰天下难安宁?
似乎没有哪一条路是正确的,宋江乱如藤麻的心绪压根做不了决定。
卓亦凡:“要我看,宋江不如反了吧。昏庸的赵家皇帝眼中根本没有忠臣良将,这种皇帝活该被灭国,可是中华道统是无辜的,不可被异族利用,拿来奴役汉家儿郎。”
刘轩:“反了似乎也行,梁山上的一百多号人,各行各业都有,可谓是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的状元都集中在了梁山上了。
啥都不缺了,干嘛要做人家的狗,到头来,被一杯毒酒送上了西天。”
唐伯虎:“小生倒是觉的能保则保,天下起兵戈,只是英雄的得意场,却不是百姓的安乐居。要是能在短时间消弭兵戈,使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忍辱负重又如何。
更何况,有群主大人和诸位群员为宋江出谋划策,想必未来定然不会落到一个凄凉的场景。”
高要:“唐伯虎,你还是不要如此天真为妙。
人心难测,千变万化。
宋帝固然昏庸,但围绕在他身边的却不是庸庸碌碌之人呐,梁山上的汉子都是草莽,哪里能斗得过朝堂上那些老贼呢。
所以说,这个要小心啊。”
道生一:“是保是逆,终究是宋江自家的私事,诸位,你们是否多管闲事了些。”
张启山:“是啊,大家还是少讨论些别人的私事吧。”
韦小宝:“是私是公,我只听群主大人的。群主大人要允许我讨论,我就讨论。不准,我就再也不提了。”
华先生:“那你们就少说些吧。”
长久的沉默……
宋江两眼有血丝生起,阵阵头痛袭来,那是做出抉择前必要的痛苦历程。
宋江:“群主大人,小可……小可拿不准主意,不然还是慢慢看吧。
而且,目下,小可只是一个牢中之囚,哪里又能轻易的上了梁山,更莫说做的梁山之主。
晁家哥哥义气盖世,若是他在梁山,小可怕是没有一丝机会。
群主大人及诸位也都知道,晁家哥哥在未来的死因尚且不明,更有许多人认为是小可谋害了晁家哥哥,如若再来这么一遭,那么小可在群里的声名就可想而知了。
天命有如斯恐怖吗,小可明明就把那封密信给烧了的,那锭金子小可也给那个更夫做打棺材的财资了。”
宋江的思绪越理越顺,一席话滔滔不绝的从屏幕中流了出来。
韦小宝:“呵,难道真不是你指使人去暗杀了晁盖吗?”
华先生:“说起这未曾发生过的事情,有意义吗。宋江,你既然愿意慢慢看,那就随你的意吧。
哈哈,你若是想要谋反,本群主还想为你造一造势的。
唉,宋江,你想不想体验一把出名的感觉呢?”
宋江:“出名?何谓出名?”
华先生:“哈哈,就如那雷击古树有石碑,本群主想要给你们梁山兄弟一人给上一面金牌,就叫做天罡地煞牌,你要是选择造反,那就是反国牌,声势自然小些。你要是选择扶保宋室,那就叫做护国牌,声势肯定也是极大。
也可以也让你省省心,免得上了梁山还要费心思争名夺利。”
宋江:“哈哈,那么小可多谢群主大人的关照了。
小可若是拿到了护国牌,只怕是立即就要平步青云,被那位道君皇帝引以为求道长生的臂助。
哎,这位皇帝,要不是诸位群成员多加点醒,小可恐怕是还将这位当做一个明君呢,也是,若真是明君,又怎会使奸臣充斥朝堂。
要真是明君,至少忠奸对半分,他稳坐钓鱼台才是。”
唐伯虎:“不必,不必,只是你虽有怨气在胸,却不可学吴三桂,一失足成千古恨,使神州陆沉,满地腥膻。”
宋江:“这个小可自然明白,伯虎兄不必为此忧虑。
对了,伯虎兄,你办的桃花学院进日如何了,最近似乎一直没有听到你提及此事。”
韦小宝:“是啊,唐大哥,你不是一直说要救大明吗,怎么这几天都不在絮叨了。”
唐伯虎:“……嗯,是我疏忽了。
这几天我尽是游玩美景来着,桃花学院的事,我看那些移民办理的井井有条的,我也就再没有多问。
行,我这就回去问问。”
华先生:“三分钟热度可是不行,拿出你当年寒窗读书的志气来,争取早日改革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