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闪过,诸葛尊贤的元灵之剑准确的刺中了井承宣,却没有血溅出。
井承宣身穿一件褴褛的盔甲,且用真武霸王身,得到着可怖的防守力。
即便诸葛尊贤手拿元灵之剑,用大幻灭剑技,仍伤不得井承宣!
褴褛的盔甲神秘莫测,井承宣凭仗这一件盔甲,得到可怖的防守力。
挡下诸葛尊贤一剑以后,井承宣精神一颤,升级到月玄三重天,身体之中翻涌着强悍的月玄之力,突然暴发,宛如海啸一样,破坏力足致命!
“陨星无痕杀!”
以月玄三重天的修为境界,用陨星无痕杀,破坏力强了很多!
“呲”。
陨星划过天空,快到极限,朝着诸葛尊贤爆she而去。
“不好!”
诸葛尊贤面色刹那间一变,在井承宣的绝招陨星无痕杀下,感到了死亡的危险。
凭他大幻灭剑技的破坏力,也抵挡不了!
在大家吃惊无比的眸光中,诸葛尊贤的肚子被陨星刺穿,血流入注,看上去惨痛。
凄凉的痛哼声响起,诸葛尊贤tang在地面上,面色铁青,伤势严重。
井承宣一步一步大步走过来,望向诸葛尊贤的眸光满是冷意,手拿一把震雷龙轰剑,闪着剑气。
“井承宣,别杀我!我愿归顺你!”诸葛尊贤忽然喊道。
在昭顶峰上围观的武修,眼瞳睁的溜圆,难以置信面前发生的事。诸葛尊贤多么精英,居然被井承宣打败,另外还作声讨饶,这便是荒诞。
“井承宣,我能帮助你办事。”诸葛尊贤再次作声恳求。
“你这般的饭桶,我不需。”井承宣面色寒冷,没有留情。
“你杀不得我,要是你宰了我,我义兄绝不会饶了你!凌霄峰也会命人来杀你!”诸葛尊贤叫喊着。
“你这般的胆小鬼,居然可以修练到融魄六重天。”井承宣目光一冷,手里利剑迅速的刺出,正好中了诸葛尊贤的眉心,把其消灭。
“你……”诸葛尊贤的目光失去往常的神采,没有料到,井承宣为什么能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天啊!融魄六重天的武修,居然这么弱吗?”
“依我瞧,不是融魄六重天弱,是井承宣忒可怖啦!”
“诸葛尊贤确实是融魄六重天无疑,可他确被井承宣宰了,看来井承宣的战斗力有多强!”
昭顶峰上的武修,传来阵阵惊叫声,束云潇望向井承宣的双眼全在发光!有井承宣在,他完全能够安枕无忧。
束云潇g天而起,到了井承宣身旁,他生得高高壮壮,平常的时候处世也没有礼貌,可是在井承宣身前却恭恭敬敬。
“井兄,连诸葛尊贤都全被你宰了,了不起!”束云潇一脸敬畏。
井承宣宠辱不惊,好像他刚刚杀的只是只鸡罢了。
“接着,咱们能攻击灵越峰、黄牙峰和东莱峰,把宿太山脉都攻占下来!”井承宣说。
“井兄,咱们不修整一下队伍吗?”束云潇不解道。
“不,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攻陷宿太山脉。”井承宣信心十足。
“行!”束云潇精神一振,立即带领元极魔苑的武修们开赴灵越峰。
巍巍连绵,群山连绵的宿太山脉,井承宣率领着元极魔苑的武修,攻击灵越峰,很快就拿下了。
苏诇承和诸葛尊贤死去了后,守卫宿太山脉的凌霄峰守卫军斗志大挫,抵挡不了,不久败退,一连丢了灵越峰、黄牙峰和东莱峰。
三天,井承宣便率领着元极魔苑弟子,占了整座宿太山脉!
束云潇心里快意无比,占整座宿太山脉后,能开采大量的剑晶,他也可以水涨船高。
对井承宣,束云潇心里满是敬畏与感谢。
占整座宿太山脉后,井承宣算是完成元极魔苑首领的任务,能回元极魔苑。
刚好在井承宣准备离开了宿太山脉的时候,一座葱茏的山里,却出现1了道熟习身影。
井承宣多么目力,便算隔着两百五十里,仍旧看得非常清楚,那个人头发散乱,lu宿风餐,身穿皇袍,但是皇袍褴褛,沾染很多污垢。
“肖索,他到这里来做啥?”
井承宣心里不解,没有料到在宿太山脉碰上了肖索。
对肖索,井承宣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肖索是肖月锦的爹爹,瞧在肖月锦的脸面上,井承宣也不会收拾他。
此时此刻的肖索,没有往日王者风范,便连身体上身穿的皇袍全是褴褛不堪。
井承宣目光一滞,腾空而起,化成虚影,瞬息间,到了肖索的身边。
“谁?”
肖索吓了一跳,压根没有发现来人是什么人。井承宣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他来不急反应。要是井承宣想杀他……他已经死去了无几次!
在大隋元王国,肖索的修为境界是最一流的存在,可是到圣华灵域后,他只是个小人物算了,凭他融魄二重天的修为境界,压根不是井承宣对手。
“是我。”井承宣徐徐说。
“是你!”肖索吃惊无比。
井承宣上下瞧着肖索,说道“你怎么这么窘迫?”
“往日罗刹门作乱,余鹏伟、何安平和束巍奕一块收拾我,我打不过,被迫离开都城,五名皇家卫士带领都死了。”肖索感慨道。
“梁风在哪?”井承宣对梁风有一点好感。
“不知,进到圣华灵域后,咱们走散了。”肖索叹息道。
在宿太山脉碰上了井承宣,肖索心情非常好,打探了很多关于大隋元王国的事,等他得悉井承宣灭了罗刹门,创建了元国后,目瞪口呆,一会儿讲不出话来。
“井承宣,我果真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有野心。”肖索不无感慨道。
“我创建了元国,你可怨我?”井承宣用冰冷的口气道。
“是我自个打不过罗刹门,因此才逃都城,要恨同样是恨罗刹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嗯。”
“井承宣在大隋元王国的时候,我对你怎么样?”肖索忽然浩叹。
“可以。”井承宣淡定道。
“虽说不算有多深的交情,可是也没有深仇大恨,我求……求你一个事!”肖索说着,轰然一声跪了下去下来,居然向井承宣磕头。
井承宣侧过身体,道:“你有什么事,请直说,要是我可以做到,当然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