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袁歌连早饭都没吃,便找上张辽,带齐从并州一直带过来的那一万精锐,直接往乔府而去。
一万精锐骑兵将乔府牢牢包围,袁歌搂着蔡琰,在张辽的护卫下,带着一百军士走入乔家,乔家护卫看到这样的场面,根本不敢有所阻拦,慌张地跑去通知乔公。
乔公一晚上没睡好,听闻袁歌一大早便打上门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慌慌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便出门迎接。
等他来到客厅时,看到袁歌早已坐在了主位之上,抱着蔡琰好整以暇地等待他过来,完全没有一丝客人的自觉。张辽披坚执锐,站在袁歌身后,宛若门神,两列满身凶煞之气的甲士分列左右,见他进来,一共瞪向他。
乔公不过一富家翁,也就比常人多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哪里见过这般场面,又加上确实心中有鬼,差点被吓尿,战战兢兢地道:“将军来小老儿家中,不知所为何事?”
袁歌见他还抱着侥幸心理,和自己装疯卖傻,对二乔的渴望让他懒得与乔公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有两个女儿生得花容月貌,本将军仰慕已久,特地过来一瞧!”
乔公想起昨晚的计划,顶住袁歌带给他的巨大压力,委屈地开口道:“将军明察啊,这些都是民间流言,我乔玄无儿无女,独自在这皖城养老,也不知找谁惹谁了,总是有人找上门来,和我要女儿,小老儿真的没女儿啊!”
袁歌看着他的表演,都差点要相信了,厉声道:“敢欺骗本将军,先押起来听候发落,其他人给我搜,找到的重重有赏!”
两侧军士立即上前,把乔玄绑了起来,乔玄死命挣扎,却哪里挣扎得开,大声喊道:“堂堂神威将军,正值黄巾作乱,不思保家卫国,反倒跑来这里意欲强抢民女,强抢不成,还纵容手下无故劫持平民,知法犯法,这天下还有王法么?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绑他的军士二话不说给了他两巴掌,喝骂道:“将军做事,岂是你能非议的,将军抗击羌族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如今羌族能看上你家女儿,是你们家的福分,不乖乖交出来,还藏着掖着,简直不像话!”
乔玄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继续顶嘴道:“军人就应该保家卫国,那是他的本分,有什么好吹嘘的。今天被抢的是我乔某的女儿,你们一个个助纣为虐,改天你们妻女被抢,看你们还笑得出来么?
袁歌无视王法,欺君罔上,你们现在助纣为虐,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现在我被欺负,没人站出来帮我,以后你们被欺负的时候,还会有人帮你们么?”
张辽眉头皱起,听到乔玄如此煽动人心,拳头握紧,欲要上前让他闭嘴。
袁歌有所感应,回头朝张辽笑了笑“文远稍安勿躁,此人翻不起风浪,看着便是!”
这军士是并州人,少时看多了无数家庭在羌人掳掠下的惨状,清晰地见证了袁歌出现后并州的改变,他家现在还有两个羌族女人呢!这一切都是袁歌赐予他的,说再多都不如给予实际的好处,他对袁歌的崇拜已经深入骨髓。
袁歌的天赋谋士技感知可不是说笑的,他对自己麾下士兵的忠诚拥有足够的信心。
不止是他,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个动摇的,这也是袁歌带着这一万骑兵南下的缘故。这些人是他的根基,袁歌对他们好,他们自然也会有所回报,没有他们,袁歌得束手束脚,有了他们,袁歌便可以肆意妄为。
只见这军士一脚将乔玄踹倒在地,开口道:“我没有什么文化,可我知道将军他一定是对的,并州几百万百姓,若没有将军,到现在还得天天小心羌人的掳掠,是将军他带我们击退了羌人,带我们反过来去抢羌人的婆娘!
在我眼里,将军就是王法,若将军愿意,我的妻女随时可以送给将军,我的儿子、孙子、世世代代都愿意给将军做手下,因为我知道,将军绝不会亏待我们这些人。
若非将军没有下令,主辱臣死,你当着我面说这话,我必杀你!”
军士的话让乔玄没了动静,这些士兵对袁歌的忠诚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可怕煞气,让他处于群狼环伺当中,他感觉,他若是再放肆下去,这些军士可能会不顾袁歌命令就直接宰了他。
袁歌满意又自豪地笑了笑,这些士兵真好啊,他以后也要对他们更好一些!
“行了,这老头也许过一会就是我岳父了,别打死了,堵住嘴丢一边就。再去个人催一催厨房,早饭怎么还没做好,要饿死人了!”
蔡琰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她是在洛阳后才跟着袁歌的,无法理解这些士兵为何会对袁歌愚忠到这种地步,凑在胸前小声道:“袁郎,你是不是用什么妖法给这些士兵洗脑了,他们怎么这个样子啊!”
袁歌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温柔道:“是啊,昭姬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用妖法给你洗脑,让你死心塌地的天天给我打工,一天也别想休息!”
蔡琰张着小嘴,气得胸部上下起伏,明明不大的双峰此时看起来居然有了那么一丝感觉,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野猫,威胁道:“你敢,你要是敢对我用妖法,我就……”
可威胁了半天,却想不到说什么话比较有威慑力,都被袁歌用妖法给整得死心塌地帮他打工了,威胁还有什么用啊!
袁歌嘿嘿一笑,把她从怀里抱起来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才放过,“刚逗我家昭姬玩呢,先不说我会不会妖法,就算会,我家昭姬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对你用妖法呢?你说是不是?”
蔡琰这才反应自己又被袁歌耍了,气得把小脸在袁歌胸前衣衫上蹭来蹭去,要把口水都糊到他衣服上去。想到这里,蔡琰一个人又莫名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