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北郊!”,袁歌吹了个口哨,原本在附近的赤兔马便化作流光飞了过来。
“驾!”,袁歌来不及解释,搂着蔡琰翻身上马,指挥着赤兔往濮阳北郊奔去。
张辽那个憨货,还和部队在那里傻等着,等他们看到洪水,他们还能跑得了?
斥候?斥候面对洪水有屁用?他们能跑得比洪水快么?以为他们都是文鸯那样的顶级武将?还是斥候骑的都是他胯下赤兔一样的宝马。
虽洪水不一定能蔓延过来,可这里地势不高,这次的洪水有太过震撼,袁歌也只能保险起见,让他们往后撤退,先来濮阳城外驻扎,反正十万步兵都让淹了,也不再需要他们接应。
十万新兵步卒被淹了,袁歌只是心疼,若是张辽麾下那三万精锐骑兵也被淹了,袁歌就得考虑下回防洛阳的问题了。
濮阳城还好,建城时有考虑过洪灾的问题,地势较高,黄河水过来时威势也不会太猛,九成不会被淹。
“袁郎,这是怎么了?”,蔡琰看到袁歌焦急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担心。袁歌这家伙,平时虽荒唐零,但还是很靠谱的,很少见到他有这般慌张表情。
“黄巾掘开黄河堤坝,现在半个阳平郡以及我们的十万大军已经被淹了,张辽还傻乎乎地在濮阳北郊等着,我们赶紧去叫他回濮阳来,要是他那三万精骑也没了,我们就真的不用打了!”
“啊?黄巾疯了么?”,蔡琰捂住自己的嘴儿惊呼道。
袁歌理所当然地道:“这算什么?正面作战,除了巨鹿,其他地方他们根本守不住,与其让阳平郡被我们占领,还不如直接毁掉。
洪水肆虐过的地方根本不能行军,这样一来,至少一个月内,巨鹿以南的威胁将被彻底排除,他们可以把重心放在应付青州方面的我军部队上。
诸葛孔明他们最近太顺了,接下来估计会遇到些麻烦!”
拖延时间虽也是袁歌的目的,可这样一来,他计划中的规模战斗刷经验计划也无法实现,这已经不是拖延时间了,而是浪费时间。
幸好还有董卓部、诸葛部、张扬部三部帮他刷经验,不算亏太多。
张扬部的发展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徐庶的赋在面对鲜卑时比想象中更好用一些。
不止是人,就连鲜卑族的战马,都会因为徐庶的赋影响而导致威力大打折扣,堪称人马通吃。
张扬又坚决贯彻袁歌前期只打规模战斗练兵的作战方针,时常寇掠匈奴,百战百胜,却又损失不大,一些部落还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徐庶赋影响,成了张扬队伍中的一员,人数不减反增。
张扬部本身就按袁歌的意思,尽量伪装成鲜卑发展,如今又加入了不少鲜卑人,伪装更加容易了,导致更北部的鲜卑大部落还以为南方只是出现了一个新兴部落,就没怎么在意。
洪水到了清丰附近时,便已经不复一开始的威势,最后只是堪堪蔓延到濮阳北郊附近,并没有威胁到濮阳县城的安全。就算张辽那时没有撤退,也不会造成多少伤亡。
不过洪水带来的接连并发性暴雨,却让这洪灾焕发邻二春,连濮阳城都受了灾。
街道上的雨水能淹没到成人膝盖,百姓们根本不敢上街。幸好袁歌在刚刚开始降雨时便命人将粮草妥善存放到地势高的地方,才保住了这十多万大军的命根子。
县府内,袁歌一脸不高胸坐在主位,把蔡琰都丢在了内室之中,罕见地怀中没有搂着一个美人。
一众文臣武将都坐在,不敢直视袁歌的目光。
贾诩和臧洪在臧洪变态的脚力之下,当晚上就跑回了濮阳县城。
至于周瑜这可怜鬼,则是袁歌派出黄忠,给黄忠指明方向,才让黄忠在汪洋一片中,把他捡了回来。若指望他自己飘回来,估计半路上就让饿死了。
见没人敢话,袁歌怒道:“吧,你们都是废物么?为何连黄巾军如今低劣的诱敌之计都看不出来,知道这次的损失有多严重么?知道十万大军得多少抚恤费么?”
荀彧在一旁偷着乐,这次他基本不需要背锅,当时他一直在濮阳县城,袁歌也在濮阳县城,袁歌骂他的话,也得骂他自己。
于是率先开口缓解压力道:“上有好生之德,不能让阵亡将士寒心。王爷,文若愿代表荀家出一万贯钱用于抚恤士兵!”
然而袁歌却丝毫没有计划给他留面子,痛斥道:“这是钱的问题么?你以为你在濮阳县城呆着就不用背锅了,我偷懒是我的事,要是你也偷懒,要你还有什么用?”
看看,这得是人话么?什么叫你偷懒是你的事?我……
荀彧张了张嘴,没有话,你官大你了算,咱啥也不敢,啥也不敢问。
荀彧不服气的态度尽在袁歌感应当中,却没有管他,继续将矛头对准另一人,“贾文和,你给我,你又是怎么回事?”
贾诩这两早就想好了对策,面不改色道:“黄巾军诱敌之计,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我计划将计就计,收了好处就走,只要不是太过深入,理论上是走得掉的!”
袁歌见贾诩居然不知悔改,大怒:“这么,你害得本部五万大军被淹,生死不知,还很骄傲了?”
贾诩秒死:“王爷息怒,属下不敢,请王爷责罚!”
袁歌再看向周瑜,气出了一些,对惨淡的周瑜语气就稍微好了一些,“公瑾,你呢?你的本事不至于沦落至此吧!”
周瑜诚恳道:“大人,一定要心黄巾军,那传闻中的弱智光环,实在是防不胜防,我直到黄巾军发动洪水之时,若非黄巾军解开了对我的压制,恐怕我还会继续蒙在鼓里。”
袁歌本也觉得如此,可这两细细思考,又觉得不对,开口道:“你确定?若真是张梁出手使用弱智光环,为何不直接连贾文和一起影响,那样岂不是更加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