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四章 原来一切都是太子的安排(1 / 1)魔性大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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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刘牧就已经起床,小玉儿抱过来一堆衣服,侍奉着刘牧穿好。

刘牧看着身上这件长袍,还有那腰间悬挂的玉佩,觉得恨不自在,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真得不自在。”

低头整理刘牧衣袖的小玉儿听了这话,竟然白了刘牧一眼,这也就是发生在刘牧身上,要是换了别的东家,估计小玉儿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少爷,您虽然见过皇帝了,但今天不同以往,你这是要去进宫请安,自然要穿的得体一些。”

好吧,刘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让小玉儿收拾自己。

等刘牧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杨大郎早就已经备好了马车,在院子中间等待着他。

“少爷,马车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杨大郎跑到刘牧身边,忽然间他好像觉察出什么不对,不停地在刘牧身旁嗅着。

刘牧“啪”敲了一下杨大郎锃亮的脑门,一脸幽怨地道:“别嗅了,小玉儿给少爷上了熏香。”

不止杨大郎,就连刘牧身后小玉儿都在抿着嘴偷笑。

“出发。”刘牧正要上马车,刘三带着几个太监走进了家门,“少爷,这几位公公是宫里来得,正要找您。”

刘牧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陌生的面孔,自己刚来京城两天,自己的庄户们都没有认全,怎么会认识宫里的人呢。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太监,唇红齿白,皮肤好的让刘牧都羡慕。

“我是东宫的太监赵正,今日刘公子要进宫请安,太子殿下特意嘱托我来接公子进宫,我们的马车已经在庄子外面等候了。”赵正面带微笑,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竟然特意派人来接我,没想到朱标竟然如此心细,这样的盛情,让刘牧难以拒绝。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牧带着杨大郎,跟在赵正的身后,走到了庄口上,只见两辆装饰精致的马车已经在等待着自己。

刘牧和赵正上了第一辆马车,杨大郎则和剩下的两个太监挤在了第二辆马车上。

马车晃晃悠悠地驶向京城,刘牧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一名太监靠得这么近,顿时觉得马车里的氛围很是诡异。

赵正也觉得马车里的氛围太冷,问道:“刘公子在庄上住的可还习惯。”

刘牧点点头,微笑道:“很好,住的还习惯。”

“公子觉得舒适就好,得知皇帝将这座庄子赏赐给公子之后,太子殿下连夜休书,特别嘱托我一定要将这宅子里里外外好好地打扫一遍。”

又是太子,刘牧被朱标的细致入微深深地感动,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太子消瘦的背影和忧郁的侧脸。

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刘牧让杨大郎在外面等待着自己,自己则跟随赵正进了紫禁城。

“公子,太子殿下此刻正在大本堂等待着公子呢,请公子随我前来。”已经到了宫里了,刘牧的一切活动也只能听赵正安排了。

来到大本堂外,刘牧看朱标正在跟一个须发尽白地老者探讨着问题。很明显,朱标被问住了,正眉头紧锁着思考着问题。

朱标忽然间注意到了刘牧的出现,竟然亲自跑出来,拉着刘牧的胳膊进了大本堂,这让准备行礼的刘牧有些不知所措。

朱标一手指向跪坐在蒲团上的老者,“刘牧,本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宋师傅。”

宋师傅,这位就是写下《送东阳马生序》的宋濂,要不是朱标在身旁,刘牧可能就抄起袖子上去揍他一顿了,就是你,让我彻底失去了对语文的兴趣,当然这一切都是玩笑话,刘牧内心里还是对这位宋濂很是尊敬的。

心里想归想,刘牧还是拱手,道:“在下刘牧,见过宋师傅。”

宋濂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刘牧,转过头对朱标说道:“殿下,中都一行,殿下的功课有所退步,还望殿下多多努力啊,不要被一些心怀叵测之人给带入歧途啊。”

一听这话,刘牧顿时怒火中烧,自己对他好声好气的,这老腐儒反过来竟然对自己指桑骂槐,说自己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

朱标也觉得氛围有些尴尬,但宋濂一直作为自己的师傅,自己向来对他也尊敬有加,戳了下刘牧的胳膊,让他不要介意,转过头拱手道:“宋师傅教诲,本宫铭记在心,从今往后必当加倍努力,父皇还约了本宫议事,今日的课就上到这儿吧。”

宋濂点点头,将笔搭在砚台上,把书本合上,从蒲团上站起来,拱手道:“殿下,国事更加重要,那下官先行告退了。”

朱标赶紧搀扶着宋濂颤颤巍巍的身体出了大本堂,走过刘牧身边时,宋濂竟然还不忘冷哼一声。

朱标让赵正将宋濂送出宫去,自己有些面带歉意地跟刘牧说道:“你别往心里去,宋师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本宫做得不对,他也会当面训斥一番。”

俗话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到了刘牧这里就变成了,小孩不计老人过。

太子既然这样说了,刘牧也就不打算把这件小事情放在心上了,但有些事情,刘牧还是想要弄明白,便问朱标,“殿下,在下明明第一次见到宋师傅,为什么他对在下有如此的偏见呢?”

朱标头屑不好意思地地下头,轻声道:“说来这事情也怪本宫,昨日,本宫在宋师傅面前提起过你,说你对杂学有独到的了解,尤其是对算学。宋师傅好像就不太高兴,觉得杂学都是些旁门左道,奇淫巧技罢了,只有儒学才是正统。”

刘牧终于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了,像宋濂这样的当世大儒,心中肯定是极为鄙视杂学的,既然如此,那以后,我肯定会找个机会,狠狠地打你的脸,让你知道,什么叫学好杂学,走遍天下都不怕。

刘牧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的确,儒学是当今正统,尤其是程朱理学。但杂学才是真正的经世治国的学问,尤其是算学,更是一切杂学的基础啊。”

刘牧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进了朱标平静的内心了,泛起阵阵涟漪,让他对早已奉为真理的儒学竟然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不说这个了,庄子上的事情,谢过殿下啊。”

朱标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这赵正的嘴巴也真得太松了,等回来,本宫肯定好好教育教育他,时候不早了,父皇还在等我们呢。”

朱标和刘牧两人并肩而行,一同往乾清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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