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里米没有能够让这个满是骨头的骨头架子站起来,不过最少里米看到了自己是怎么样作用到这个狼型魔兽的身上,也算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研究了。
里米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到了下半夜,瞌睡了一天,里米很快的睡着。
早上的时候,洛克早早的起来,然后来叫醒里米吃早饭。
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父子之间是没有隔夜的仇,更何况是那么一点的小矛盾。
洛克吃完饭继续的忙自己的事,而里米则继续的留在家中。
不过,洛克高诉李米,需要里米去田地里看一下,看看家里的庄稼什么时候能够成熟,然后顺便的除草。
里米在洛克走了之后,然后就带着工具出门了。
作为自由民,可以在小镇外的土地中有一块自己家的土地,拥有土地可不是说地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少必须要保证粮食一直的生长在上面,而不是荒废,否则的话,男爵会收回这块地。
里米的肩膀上扛着一把小锄,很快就来到了自家的地。
原本住在城里面的时候,距离土地比较远,但是现在选择了距离土地最近的位置,里米家做农活的时候倒是方便了很多,也算是一个有利的地方。
里米的家的地长五百二十步,宽在八十五步。
因为是靠近树林的原因,所以并不是一马平川,这样的计算方式只是一个大概的计算方式,并不是说里米家的地就有这么的多。
今年种的是麦子,已经是长出来了颗粒,但是还是青色的,并没有成熟,不过现在的天气是越来越热,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够快速的成熟,然后变成淡黄色的麦穗,到时候只要脱粒然后称重送到男爵府,那么里米家今年的房钱就算还了。
上一次除草还是两个礼拜前,所以并没有多少的杂草生出来,里米很快的除草之后,然后就坐在自己家的地头看着。
“兄弟,你真是自由民的儿子?”
里米坐在低头,身子就矮了一些,然后半人高的麦穗就挡住了里米的视线。不过说话人的声音里米却是听得出来了,那是艾莎拉的声音。
“白克镇的男爵罗文·霍伊尔还真的是不错,你们遭受了这么大的灾难,居然还愿意让你们种自己的地而不是把你们这些自由民变成他的领民。”
作为一名贵族,想要自己收获更多的东西,那么自己封地内的人口都如果变成自己的领民的话,那么收获将会是最高,但是白克镇的男爵却没有,而是用房子来换了里米家三年的多大半的收成而已。
这样的贵族,真的是非常的汉奸了,也难怪一个外来者会这样的说。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在镇子里待着,地里面有什么好看的。”
里米很是不想看见艾莎拉,然后也很不愿意的说道。
此刻的艾莎拉看起来穿的干净了些,不过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就是那一头深蓝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葡萄红的眼睛,实在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不可思议。
“昨天的事啊,怎么样,想不想去看看王国有多大?我带你啊!”
“我穷,我雇不起你,你走吧!”
里米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会这样的执着,难道真的觉得自己的金币很好赚的么?
“如果只是圣马斯城的话,可以付我两枚金币,我可以保证你去的路上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退而求其次的艾莎拉这样的说着,忘记了之前提到的事情,而是只想着挣这两枚金币。
“两枚?艾莎拉剑士,你怕是开玩笑吧,我真的是一个穷人,你找白克镇里面的有钱人吧,他们说不定会愿意被你宰的!”
里米很生气,他觉得对方一定是看上了他的钱,非要把自己弄成一个穷光蛋,所以里米一直的拒绝着。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时候,里米和洛克已经是做好了准备,等着庄稼收了,交给男爵之后,那么父子两个人在冬歇期到圣马斯城去一趟,然后在春耕前回来。
所以里米根本就不要有一个没有多大意义的中级剑士作为保镖。
“别这么小气么,让我赚这两枚金币吧,你绝对不会吃亏的!”艾莎拉看着里米,双眼给人的感觉非常的真诚。
里米觉得这该不会是哪家的大小姐跑出来然后体验生活的吧?否则的话为什么只要穷人赚两枚金币,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你张口就是两枚十枚金币的,你觉得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还刚刚的造了灾,哪里去弄这两枚金币?”
“就算是能够弄到,我们在圣马斯城难道不吃饭了么?不住宿了么?回来的时候怎么办?”
里米很是无奈的分析着想要让艾莎拉了解的清楚,自己的难处。
“回来的话,我就可以再赚你两枚金币了!”
艾莎拉根本就没有听里米的分析,只是计算着自己能够赚到多少钱。
里米气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挣扎的站了起来,他已经是不打算和对方进行讲道理,感觉这是在自己没事气自己。
“一个来回4枚金币,雇佣一个中级剑士,你一点都不吃亏啊。”
艾莎拉跟在里米的身后,然后这样的说道。
里米则是不管则么的解释,对方都理解不了里米家是一个如何的穷。
如果不是从黑魔龙奥古斯那里获得了15枚金币,里米家现在也只有十几枚铜币而已,连个银币都没有。
所以里米已经没有办法和对方沟通了,待在这里实在是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喂,别走啊!”
艾莎拉看着里米已经走了,赶紧跟上。
她的速度很快,里米根本走不过她,然后里米只能站下来,然后说道:“我家真的穷,拜托你别跟着我了。”
“我饿!”
……
里米感觉自己是不是长的太面善了,为什么会被一个骗子黏上。
此刻的里米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无语的想要头杵地,昏过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