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
无我身上开始升腾出黑气,一拳将无聊打飞,瞬间便将小然抱到了怀里。
“小然!!小然!你醒醒啊!你不是说要吃肉的吗!哥哥回家就给你做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吓哥哥了!!!”
无我怀中一片寂静,脆弱的她眼睛永远的闭上了,再也无法睁开!
“啊啊啊!!”
魔气升腾,无我仰天长啸,他为什么要带着妹妹涉险!!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她!!为什么!!!
“还有你!!!给我死吧!!”
无我放下手中的少女,身上的黑气升腾到极致,一掌便拍向无聊。
无聊微笑,你愿意看着我笑,那我就笑一辈子!
笑容不在丑陋,干净且温和,世界从不黑暗!或许只是他缺少光明而已!现在他的光明找到了!
砰!
掌印印在无聊的身上,他瞬间便吐了口血倒飞了出去,身上的气息萎靡到了极点,可他依然在笑,死是一种解脱,得到一个肯爱他的人,他死而无憾了!
眼角一滴眼泪划过,若有从来,他宁愿死去的是他,他不值得她去爱啊!!微笑着流泪,为死去的少女默哀,面对暴怒的无我,无聊丝毫没有反抗,希望来世还能遇见她
呼!
无我一拳砸了下来,无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砰!
一个将近几百米的巨坑出现,无聊躺在坑里,无我的拳头砸在了无聊头颅的侧方。
“看在小然的份上,我绕你一次!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无我缓缓的起身,飞到小然身边抱起了她的尸体,向着家的方向飞走了。
无我打开握着拳头的那只手,一只被握的变形了的纸鹤露了出来,心里默念着只此一次!
无聊躺在坑里,仰望着天空,现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他了!
身上的黑气收敛,一道金色的光芒绽放,黑气被驱散,这世界不爱他,那么他便来爱这个世界!
她能把她的爱分出去,那么他也能,把对她的爱还给这个世界,然后再让这个世界还给她。
三千青丝滑落,金光绽放,一念天堂,就这样无聊落尽烦恼丝,自号为僧,法号无聊!
他再次开始了他的行侠仗义,不在冰冷,温和的笑容,尽管丑陋却也感染着每一个人。
之后他创建了光棍寺,收留了许多孤苦伶仃人,虽名为寺,其实里面住的却不是和尚,连他自己都不是!以僧之名,为爱传情!他学会了如何去爱!爱是会传递的!
无我成了魔,杀戮天下和过去的他一样,歪曲的理念让他近乎疯狂,一念成佛,一念入魔,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世人皆不知其中缘由,只以为是他度化了他而堕落了自己。
时间悄然过去,淡化了一切,却淡化不了他心中的那份思念和他心中的那份冰冷,两人相对而立,带着不同的理念,战到了一起,每次胜的都是无聊,尽管他总是比他弱。
魔若成佛,佛法无边,佛若成魔,无法无天!
他们成为了对立的两面站在了,这个大陆的顶端。
“哈哈哈!年轻的少女哦!你掉的是这个金纸鹤,还是这个银纸鹤,还是这个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
苏墨拿着一个小钢炮看着面前的少女问到。
方小然:“???”
“我不是死了吗?”
方小然一脸疑惑的说到。
“少女!你太肤浅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多死两次你就习惯了!”
“话说这个小钢炮到底是不是你掉的?”
“呃不是!”
方小然显得一脸懵逼,小钢炮是个什么鬼啊!
“好吧!这个不重要!”苏墨把小钢炮一撇说到。
方小然:“”不重要你拿出来干嘛!
“重要的是!少女你该走了!”
方小然:“???”什么跟什么啊!我才刚来啊!怎么就要走了啊!到底发生了啥?你说清楚啊!!
“对你来说只是一瞬间,但对他们来说可是过了几千年了,相信这一次的他们不会再犯错了!”
“你知道吗?其实人是有两条命的,好人死后会升上天堂,恶人死后会下落地狱,他们会开始新的生活!直到再次死亡!去吧!有人在等你!”
少女缓缓的化为了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中。
“喂喂!!所以说我掉的到底是金纸鹤还是银纸鹤啊啊啊!!”
苏墨:“”少女你很皮啊!
大红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自家主子身边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多了,她自己都已经不感到奇怪了,话说什么时候我竟然认可了他当我主人了!!我大红啊呸!我都快忘了我叫孙雨红了!!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不过真香!碎觉!明天我还要吃青牛!!
生活又恢复到了平静,光棍寺一片安宁。
“来来来啦!豆腐脑油条糖三角啦啊!”
“回收废旧手机,拿废旧手机换大锅小锅,调羹铲子,筷子勺子盆,菜板子菜刀的来了!!”
“补漏啦!专业补漏!”
“冰糖葫芦嘞!”
光棍寺内一片叫卖声,为了钱他们可以说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还没走出寺门呢就喊上了,万一寺里的人就有需要了呢?
“女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卧槽!!怎么又是你!!要钱去找无良!老衲不是光棍寺的人!老衲是云游的散僧路过而已!!路过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聊大师逝去的悲伤逐渐被淡忘,林劫他们也是离开了光棍寺,倒是苏墨住了下来,他很喜欢光棍寺的这种气氛,一群假和尚!
“喂喂喂!有没有人打麻将啊!三缺一!”伪良也是喊到。
“斗地主一缺二!”
“人体生理学实践却一女子,有没有人愿意来啊!”
苏墨:“”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寺院的大门被敲的砰砰直响。
“无能出来!!我来找你了!!今日我要与你一决雌雄!!”
大门轰的一声被砸开,一个腰间别着酒葫芦的少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