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观赏湖光山色一边向着岛上而行!远远看着这边林木茂密,风景到也幽雅,只是没人专门整理,四下杂草丛生,到有些散乱,岸上早有人等待,一路引着到了原来的居士林,只见一人背着湖水,早在那儿等着,那人转过身来年龄不过四十,身形干瘦,留着小山羊胡!见任华也不多说,拱手弯腰只说得罪,任华不由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单手扶了扶那人的胳膊。“许兄弟!何必这么说,再我看来,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以后说不准,你我还可成为朋友,世人都说人不可貌相,许兄弟!你可吓着我了!哈,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任华向着旁边一指,许辰江抬头向任华后面一望,那后面站着的不是他兄弟是谁。连忙再次躬手谢过。
许辰江一边将任华等让进旁边的湖厅,一边向旁边摆了摆手,只见四下里又露出几人,站在湖厅旁边,解释道
“一齐来的兄弟!仰慕上使风采!还望使者原谅!“任华四下看看,也不说破只是拉着许善本也坐在厅里
“谢谢先生在海上手下留情!不过先生既然放了手下兄弟,却独独的留下善本,在下思来想去,大使怕是有事想找兄弟!不知有什么帮的上忙!只要能力之内,决不反悔!”许辰江笑着拱手道
“人都说许兄多智!这话说的实成!我要是还转弯说的话,那就是我的自己不是了,也没什么,就是想和兄弟做个买卖!”许辰江一听,眼睛一亮“不知是什么?听说贵国多是香皂,镜子那些稀奇之物,要是那些,到是在下要谢谢了,这是先生赏兄弟们饭啊!只是无功不受禄,这回报,,,,“
任华微微笑了笑,扇了扇子!旁边的许辰江手下忙着布菜,岳川左右看了看“算了,还是直说吧!我国中原之人稀少,一直怕百年之后,华夏血脉沾上了外族腥臊之气,所以一直想移中原之人,可是现下朝廷海禁!所以想请许兄弟帮忙!”
许辰江吃了一惊“买卖人口!这恐怕不好吧!上使也知道国人相来故土难离!我就是想帮!到那里找人去啊!如果用强!可要损阴德的!”
岳川笑了笑,指了指许辰江“兄弟又在说笑!中国多灾!光在这宁波城中饥民男女每日都不下百人,饥饿之下,逃荒之民,给国人温饱,这是集德!那有损阴之说!兄弟只要愿意,一年找个千把万也不是难事吧!再说了大明无籍无贯的人多了去!贱民也多如牛毛!哥哥们何必又要逛兄弟们呢!”
“哈!哈!”许辰江难堪的笑了笑“这不是怕二位兄长试我吗?不过,,,!“
“许兄!想要什么?直管说来,咱们商量商量不是不行!””
“香皂的专买!火枪,火炮!如果有那船也行!“
任华和岳川相互一看,这位的胃口可真大!也不怕闪了舌头!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许辰江有些难堪的拱了拱手
“是兄弟有点贪了!如果能把香皂给兄弟!然后在买点火枪,火炮也行!,,,,”
任华端起酒杯“许兄弟痛快,兄弟也不能不帮衬,只是还有限制!不过也不是大问题!不知道许兄想在那里交易?”
“外海大横,双与岛都有良港!现在也无军队留守!如果上使愿意!就饮了此杯如何?”许辰江想了一下,也端起酒回到
“既然大头领心里已经有了安排,如此最好!”任华岳川一口喝下杯中酒,又亮了亮,许辰江知道这事成了八成,心里也高兴,三个人又喝了会儿,任华才开口“在下还有件私事,想请大头领帮忙!只是不知大头领在这儿可有熟人吗?“
“任兄只管吩咐!什么事?”
任华笑着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说,那许辰江先是一愣,又笑了起来“小事一件,这苏杭几地的‘打行’‘逸夫’们多了去,在下再让人帮衬一二!明日馆驿就会人潮涌动!”
任华摆了摆手“也不需要明天,好事得慢慢来!后面的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办吧,今日湖波荡漾!春抚扬柳,咱们也学学古人,把那些铜臭!先丢在一边吧!还请二位许兄满了此杯!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请!,,,,”
在万里之外的特皮克,一间不大屋内,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上首坐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件白衬衫,理了个锅盖头!正笑呵呵看着对面的塔拉斯科人“一千匹的棉布!你们吃的也太多了吧!再说了这可是人家订好的!真不好办啊!“
“邓老板!咱们可是真金白银啊!“
“咳!’”邓林生轻声的咳嗽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可人活着不能没了信义!你们这儿的谚语不也常说不要弄虚作假吗?这是人家订好的,不好办啊!”
那两人相互又望了望,这两月在这里也呆习惯了,对面这家伙的品性在特皮克城怕是没人不知道“邓先生!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然后直接往桌子上扔了个小袋子推了过去!,
邓林生望着桌子上的东西,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送个礼都不会送,那能大白天的就把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桌子上呢!你好坏从桌子底下递过来也行啊!不过想着他们的生活环境,能做成这样怕已经算是优中选优了,而且这对塔拉斯科人诚意还是满满的,唯一不足的就是把诚意这么廉价的放在桌子上,表现的也太俗了!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拿走!拿走!”
那两个商人相互望了一下,连忙说道“这是我们的心意,每次来都要麻烦邓兄,大家也过意不去!请你无论如何也不要伤了兄弟们的一片心!“
看来这两个商人经过两个月的熏涛,已经深深的理解了中国人的送礼文化的精要,文化吗!不就是在这一点一滴中相互影响的吗!“你们啊!一天到晚逼着我当恶人!不过二位可别到外边乱说!到时候可都不好做人啊!”
邓林生用手点了点对面的两人,叹了口气转过头,大声的喊道“翠花!上菜了!别让客人等久了!”两个商人明显的松了口气,对于大美的美食两人到是挺感兴趣的,好吃啊!一抬头只见一个印地安女人疏着发髻,穿着对襟的白色的长袍!腰上扎着牛皮镶金的带子,端着盘子笑着走了出来,如果岳川在这儿一定认的,不是奇南帕还是谁呢!等二个夹了道菜,再回头看那桌子,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了!
邓林生喝的醉熏熏的在翠花的帮助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包学光正呆在那里等着呢!自从到了老营上完学后,包光学就改名包学光了,翠花只好先把邓林生放在床上,然后才回过头,说道“包先生!林生已经醉了,有事明天再说行吗!”
包学光看了看,心知今天是谈不成事了,只好对着翠花说道“行!等他醒了,你跟他说,货船已经到岸了,等着他接收呢!还有税部和监察部长今天也跟船来人了,说要查这个半年的帐,现在已经去仓库去了!”
从岳川第二次到达这里过去七个月了,当初离沙滩稍远的海湾处一座近二平方公里的小城已经出现在人们面前,一排排平房早已经拔地而起,不远的码头之上人头攒动,从附近的各个部落请来的工人们正帮着把大大小小的箱子往仓库中转移!码头上停靠着一艘新建的商船!因为从武镇到这里也就七八天的船程,为了不让阿兹特克人发现什么,每次船只到来都是换了不同的旗帜和人手,前前后后的已经来了十多趟了,城里的平房内早堆满了各色的货物,阿兹特克人的玉器,木盒,漆盒,药材,黄金,矿产,橡胶,大美的香皂,各种铜器,蜡烛,皮甲,刀剑,咸鱼肉,还有阿兹特克人永远造不出来的独轮,短短的半年的时间,这里便从默默无闻就成为四方的商人必到之地,货物多了,利润也就多了!吕清新管得财政部当然就想早一点对帐消帐。以解决刚刚成立的各家公司的三角债务,让各家公司真正好独立出去!
邓林生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床边以不见了翠花了,到是一个双腿皆断的四十多岁的人正坐在他的面前,邓林生瞪大了眼睛刚想骂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穿好了衣服坐了起来,“没想到是老关你来了,怎么没打声招呼呢!”
“不用了!我是来办案来的!没想到刚上任不到半年,连刑法的草案都还刚交上去,就要跑这么远拿人!你说我累不累啊!”
邓林生心里猛的一紧,小眼睛四下里看了看,“老管你又说笑了,你这部长可是全票通过的,连那帮小年轻都服!有什么累啊!这准备抓谁啊!”
管少波叹了口气,“我都坐在你面前了,你说呢?也别想着狡辩!是内务部门给的消息!老吕派的人昨晚就在查帐!光在你的办公室里就找出了一百多两金沙,如果没什么说的,跟我一起回去吧!”管少波对着门口叫了一声,两名政府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推着他的轮椅也不多说,就出去了。
邓林生的汗珠从头上流了下来,在这里半年,他自己占了多少,心里明白,没想到离的这么远还有人关心着,这个内务部门他听人说过,想着刚成立二天的部门,可能人都还没齐,管的事又多,怎么可能管到这个旮旯!所以才大着胆子趁着改制的空窗期多收了一点,想着过完今年就收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露了!这他妈谁告的密啊!
关上的门又被推了开,翠花端着早餐站在外边一脸担心的看着邓林生,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做为一个现代的男人,邓林生对自己的女人还是挺好的,除了起的名字有点怀旧的意思,其他方面能满足的还是尽量满足的!“翠花!现在我犯事了,你是留下来,还是跟我一起走!”
奇南帕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不觉中眼泪流了下来“你不会死吧!“
’“应该不会!你想去就收拾一下吧!不想的话你可以回你们村去!”’邓林生摆了摆手,看着翠花出去了,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