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怎么会不出呢?卡卡码,科那克石和艾西特立肖齐带着队伍呢!三国同盟!那有不帮忙的道理!要知道战利品可是二二开的!已经够让他们占便宜了!”特拉尔骄傲的说道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邓林生略有深意的赞美道“从此以后,墨西哥两洋之间就再无敌手了,我们做生意可就更安全了!”
“这话说得在理!”
一群人一边商量着下一步帝国的步伐又会迈向那里,一边来回走动着商量向南方的商路是否可以走的更远些,那些传闻中的白色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会有更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人影从外间闪了进来,大声的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哦!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你的货又被人抢了?”众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是!是阿兹特克人被打败了,听说蒙特苏马的一个妹妹也战死了!”
“什么?开玩笑吧!”商人们都惊的纷纷站了起来,只有邓林生坐在那里,看着西边的天空,无奈的放下了酒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蒙特苏马对特斯可可的控制并不是想象中的牢固,这该来得还是来了!
山谷中的一边艾西特立肖齐正带着队伍缓慢的向后方撤退,听着山那边还在厮杀的呐喊声,不在意的翘了翘嘴,随后又摸了摸脸上的一道新添伤痕,心里不由得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卡卡码那个蠢货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自己只让手下微微的挑动了一下他的神精,他就迫不及待开始在自己的营地里开始串联了,最后居然大着胆子挑动起了科那克石,难道他真的认为自己听不见吗?
在阵前自己与他的争执终于引爆了他的脾气,把自己砍了一刀,为自己的后撤终于找到了理由,我的胞族可不能和这样的人站在一起,然后已经冲锋的阿兹特克人的左翼便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对方的小马西西卡托真是善于捕捉战机的良将,迅速从这里突了进来,挡住了特斯可可的军队包围了阿兹特克人,这回阿兹特克人应该能品尝一下失败的滋味了吧!自于会不会处置自己,又不是自己出的错,即使处罚卡卡码也应该是第一个吧!而且宫里面的那个老家伙现在已经入魔了,他那会关心这点小事,何况对于族人们来说,这又有什么!死得又不是特斯可可人的战士,无非白跑了一趟而以。说不准有的还在暗暗的高兴呢!
“艾西特立肖齐!你这个叛徒!都是你让阿兹特克人陷入到了死地!”从后面赶上来的卡卡码从山上冲了下来,对着艾西特立肖齐咆哮道
“是我吗?是谁让人到处散播我的坏话的,是谁在到处拉拢我的族人的,又是谁想着在背后下刀的?是你!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科那克石!你说我说错了吗?”艾西特立肖齐指着后面跟上的一个小个子大声的质问道
科那克石狠狠的盯了卡卡码一眼,“好了!我可以证明在前一天夜里,卡卡码确实找过我,但决没有说过要除掉你的话,艾西特立肖齐!现在不是谈论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必需回去救救阿兹特克人,无论和他们有何种的矛盾!现在我们还是盟友!特斯可可从不出买自己的朋友的!”
艾西特立肖齐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也应该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头!”然后一指卡卡码“不过这个家伙我不相信,他的军队必需有你来统领!”
卡卡码瞪大了眼睛,指着艾西特立肖齐正准备说些什么,科那克石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救人要紧!卡卡码!一切等回去再说吧!你的族人那我先借用了!”说完便急急的领着队伍下山了,艾西特立肖齐远远的看了看山那边的尘土,已经淡了许多,声音也小了许多,看来包围的阿兹特克人也消耗的差不多,于是举起了战剑,也带着手下人跟上了科那克石的步子,又冲向远方的战场,只留下有些零乱的卡卡码一个人孤零零的呆那儿愤愤不平。
小马西西卡托看着重新从山上冲下来的特斯可可人,对着身边的鼓手下达了后撤的命令,这一仗无论如何都是他们赢了,特诺斯提朗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指挥的能力,至于特斯可可为什么去而复反,他可没心思去研究,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只发生在敌人那里,自己这边不也常常的莫名其妙出些怪事吗!现在没必要再为几个杂鱼而放弃了已经得到的胜利,
蒙特苏马是战后的第四天收到这个让他震惊的消息,他不相信一向战无不胜的阿兹特克人也可能战败!上一次战败怕要追到他的父亲阿萨雅卡特尔时期了,对于西方塔拉斯科的战争吧,而这次又是怎么了!蒙特苏马坐在王座上仔细读着刚刚传来的报告,特斯可可人阵前后撤,这怎么可能!咆哮着让塔皮尔立刻去把特斯可可的国王内萨华尔皮利请过来,他要问问一个七十年的盟友为什么要出买自己的朋友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那位呆在深宫中安心的钻研着占星术和巫术的老国王才从特斯可可缓缓的赶了过来,望着胡子都白光的老国王,蒙特苏马的脑袋终于冷静了下来,把战报递给了内萨华尔皮利,“尊敬的叔叔!您看看您的族人到底在怎么报答他们的朋友!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不顾阿兹特克人的安危,我的妹妹死了,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想问问,叔叔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卡卡码太不象话了,艾西特立肖齐也没一点风度,不过他们不是把人大部分都救出来了吗?随便处罚一下就行了!”
“随便处罚一下?叔叔您是这样认为的?难道阿兹特克人的生命就这样算了?他们是被人出买而死的,如果是为了神的荣誉而死,我无话可说,可这样的战败!就这样算了?”蒙特苏马看着这个说话就快倒下的老家伙,有点想上前掐死这个老家伙的冲动,这家伙是和自己的父亲一辈的人,算得上德高望重,别人只能穿着龙舌兰的布衣见自己,而他却堂而皇之的坐着轿子跑到了自己的面前,最可气的是你拿他一点办法没有,谁让这个国家是长者为大呢!
“陛下,我们都没几天可活了,这个世界也就要灭亡了,还争论这些干什么呢?大家伙都安静的活个几年吧!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就完了呢!”内萨尔皮利利劝道
“您在说什么!我的叔叔!”蒙特苏马忽然发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个错误,这个老头怕已经糊涂了,要不然怎么说得话让自己都听不明白。
“你还记得这二年出现在南方,从东方过来的那些白人吗?”蒙特苏马点了点头,“那又怎么样?跟我们有关系吗?”
“你难道忘记了神的传说吗?羽蛇白神会从东方过来,他们是白皮肤白胡子,他们要灭亡阿兹特克,毁灭整个的世界,抢回被战神,黑暗之神和妖神夺走的土地,没几年了!我们都要死了!现在是及时行乐的时间!你还管那些败与不败干什么?”
“那些都是无聊的人就得鬼话,您怎么能相信呢?”
内萨尔皮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说,做为国家的大祭祀,敬神不是第一吗?52年一轮回,你忘了吗?你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就来场比赛吧!用你喜欢的橡皮球,来赌一回,怎么样!”内萨华尔皮利刚说完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好吧!那你赌什么?”看着咳嗽的快倒地的老头,蒙特苏马决定放过特斯可可一马,无论赌什么!这个老头得能安稳的走上场才行!更何况是和自己比赛,可能老头只想变着法的用这方法来缓解两国的矛盾吧!
“赌我说的是对,还是错!”蒙特苏马看着这位钻研了宗教和星术半辈子的老头终于无话可说了,他不仅仅是人间的统治者还是与神勾联的大祭祀,神的地位就代表者他的名位,一位大祭祀告诉另一位自己的得到了上天的指示,而另一位却不愿相信,他怎么能不应战呢!蒙特苏马只能点了点头
“原本我想就是你只拿三只火鸡与我对赌整个国家也是可以的,不过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有不如就这样吧!,,,,,”内萨华尔皮利想了想说道
“五局三胜为赢!如果我败了,那几个家伙由你处罚,如果我胜了,明年的祭祀特斯可可为伟大的玉米神提供一位最好的女人做为惩罚如何!”
看着老头坚定的眼神,蒙特苏马的心有点动摇了,自己从小是在祭祀中长大的,身上的伤和耳朵上的伤痕可以做证,对于阿兹特克的神,他是敬重,老头说的事情他早在幼年的时候就听父亲和叔叔说过,可自己活的好好的!国家还在不断的强大,一个传说就能灭国!难道以前阿兹特克人受的苦难都是假的!灭国那也太容易了吧!
“好吧!一切都以老叔为主,就在月亮祭台那边的球场吧!我会亲自和老叔对垒的!不过无论胜败特斯可可的新首领都由我来定!至于那少女必须是自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