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巴伦西亚转过头。面色十分平静的画了个十字“巴沃洛梅修士!您终于来了!是国王陛下派您来得吗?上帝保佑!那些被俘的上帝子民这下可有救了!,,,至于我们穿成这样,,,,,,哎!,,,”
马丁叹了口气,自从被俘后,大美在生活到是没难为所有人,每天有吃有喝,饮食上比欧洲要强多了,有干有稀,有汤有肉!绝不会做一些能砸死人的面包来糊弄人。唯一不适应的就是太爱干净了,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想这样来羞辱自己,结果人家只是强行的把自己的衣服给烧了,然后把他们的头发剃了个干净,强令每个人每天必须洗澡而已!而且每人还领到了二身干净衣服,可这一切对于他们这些苦修者来说却是痛苦不堪的,身上没了虱子那还是苦修的人吗?
“邓先生!我强烈抗议!他们都是最虔诚的修士,你们不能这么对待他们,强迫他们改姓其它的宗教!,,,”巴沃洛梅看着修士们的光头抗议道,他在路上可了解过,大明的和尚可都是剃光头的,
“巴沃洛梅先生!你没看见他们胸前的十字吗?至于头发,还好给剃了,你知道吗?我们从他们头发里挑出成百上千的各种小动物!那真是太恶心人了,,,,您难道不知道这样容易传播疾病吗?
我不能让其它人生活在危险之中!至于其它,,,对不起!先生!在我眼里他们还只是战俘,如何对待都是可行的!事实上你也看到了,他们做为宗教人士,并没受到虐待,我们可没兴趣把人架在火堆上烤熟了!”
巴沃洛梅看着几个明显长胖了的修士们只能闭上了嘴,对于那帮殖民者干的事,他心知肚明,烤串在欧洲早已经不是秘密了,人家能这样对待已经是十分的仁慈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一行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到总督府只见一行人正好从里面出来,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那人看见了邓林生,还没打招呼,邓林生到先上前拱了拱手,然后十分热情的一把握住了对方
“刘司令!总督先生再吗?”刘大壮明显的呆了一下,这位怎么了?总督先生在不在,有什么区别吗?您每天进门可比我还大爷,进屋可都不带敲的!不过瞧着跟在邓林生后面一大帮欧洲人,刘大壮立马眼珠子一转,明白过来。
“邓先生!你有什么事吗?总督大人怕是还要等一会儿!”
“是吗?那太可惜了!巴沃洛梅先生,看来我们要多等一会儿了!”邓林生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让人把巴沃洛梅领到了门房处,坐在那儿等了起来。巴沃洛梅只能跟着邓林生有一句没一句的,耐着性子等下去,眼看着太阳越过头顶,慢慢的向着西方沉了下去,这总督出去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吧!
一船船装满了印地安人的船只离开了比利亚里卡港,随着大美完全控制住了阿兹特克,如何对待那些造反的各个部族便放在了王慧的面前,包学光进驻到阿兹特克后,便把各个村镇的酋长们都集中了起来,战俘是放不回去了,判罚二十万劳力,服劳役十年!这让大湖边上及尤卡坦半岛上所有的部落酋长们,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被捉住的人八成活不了,要知道过去阿兹特克人捉人回去可是成千上万的送上了祭台!最多的时候四万多人一下子杀光了,现在人都活了下来,只是受点累!而且各家的族长们也不用跟着掉脑袋,谁不答应啊!
于是袁柏英建铁路的大军就这样集齐了,规划的二条线路,南北同时开始,这些从比利亚里卡港出发的,是要经密西西比河北上,从新都汉唐城开始往西修路,而另外的大军则要从海城和武镇经营盘市,与新都汇合,争取六年之内修成这条东西的大动脉!
港口边到处是送行的人,场面到是有些凄惨,虽然新来的人打了保票,可万一变脸了呢!不过每个人到是不太担心,毕竟还有部分部族的酋长跟随着,而且服劳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一人一年可免费领取八百斤的玉米面,对于战乱了二年的各部落来说,这无疑是让每个家庭有了让他们渡过荒年保证!
从古巴千辛万苦赶过来的巴沃洛梅和邓林生,一行人站在码头上,就是这样一副忙碌的景象!
迎接的人早已经等到了码头上“先生们!包高官已经在特诺兹提朗等着各位了!请吧!”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是西班牙国王的使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贵国的使臣?如果有可能我想见见贵国的总统先生!”巴沃洛梅终于有点急了,来了二个多星期了,自己连真正的负责人都没碰上,在古巴被对方的总督前后晾了三天,虽然这位邓先生每天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可这有什么用?他是来交涉的,没碰上真正的负责人,自己难道跟空气交流吗?娃xiashua
“特使先生!包高官吩咐过,您大概还得等一段时间,我们并没接到外交部的相关消息!李总督的书信,我们已经转交给了国内,至于欧洲司何时有人过来,怕还要等上几天!”
巴沃洛梅只能叹了口气和莱昂上了马车,却看见跟在后面的马丁,巴尔查波等人被人请上了另外几辆大车,然后一流烟的跑得没了踪迹。
巴尔查波坐上了马车,望着慢慢远去的码头,终于回过头小声的问道“杜亚脱!在船上一直有人陪着,我没好问!你们不是远航了吗?怎么跟了那位东方的国王了!”
“父亲!哎,,,一言难尽啊!姐夫和大伙历经万苦,好不容易绕过了海峡,谁想在吕宋碰上了大美的战舰,说我们私自侵入了大美的海域,打不过,,,大伙都被捉住了,随后被押到了淡水城,在那里才知道大美已经同西班牙开战了,原本是要抓到了战俘营的,还好碰上了谢兰先生,,,他跟姐夫是好朋友!
正巧南海王要招水手和船长,姐夫原本想着找机会跑得,谁想到到了特皮克却听说家里糟了罪!姐和几个侄儿都死了,姐夫心灰意冷,就彻底跟了南海王,没想到国王陛下听说了家里的事,就立刻派人过来帮着赎人!所以我才跟来的!”
“那你姐夫呢?”
“跟着南海王南下去打印卡了!听邓先生说,好象仗已经打完了!,,,,,”几辆大车沿着新修的土路向前特诺兹提朗奔去,沿路上只见无数的印地安人在一二人的指导下正在不停的修补道路,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女人。
“他们也是战俘?”巴尔查波问道,而在另一张车上巴尔沃梅也同样的问道
“不是!”邓林生笑道“战俘们都将会去国内,他们都是附近部落的人,由于一下了损失近二十万的男丁!所以各部落多为女人,加上又打了一二年的仗,这地都荒了,为了不让他们饿着,就以工代赈,顺便给他们提供充足的食物!”邓林生看着外间劳作的人们,心里却有另外一句话没说,
阿兹特克人损失太大,三国联盟现在能聚齐的壮劳力也不过二万上下,还要除去农业人口,余下的虽然有大美的近二千驻军帮忙,可管着近四五百万的其它部落实在让人不放心,只能把其它部落的部分劳力拉到国内劳动。这样墨西哥的压力也就相对变得少了许多!有了那么多的人质,想来是出不了意外了!
一行人快马加鞭,不过七天,便到了特诺兹提朗,原本市区早已经重新的归整了起来,双神庙早改成了道观,原本堤道上的吊桥,也变成了宽阔的石拱桥!一些被挖断的大堤又重新被填了上去,水渠那边似乎又在架桥,看来是准备再引新的水源了!到处是忙碌的人们,大街上的人们早已经换了装束,一个个穿着长袍,换上了发髻,不过隔三差五的还看得见几个脸上画着彩装的人从旁边走过!
一行人直接穿过了城市,先到了特拉斯潘停了一晚,在由皇宫改建的新旅馆住了下来,然后第二天又继续向夹关而去,等过了夹关,原本的土路,已经被沥青路代替!马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四天后,一座位于海边的城市露了出来,邓林生驱车直接到了市政府,把巴尔查波父子暂时扔在了外面的客房里,便直接走了进去,却发现大厅里面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欧洲人!那人似乎正在交接什么!
新任的市长不是别人,正是邓林生的老部下李可,这位一出现,李可连忙站了起来,那欧洲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这人的一条腿似乎受过伤,到是有些不灵活!邓林生看着那人拱了拱手“这位先生是,,,,?”
李可连忙介绍道“部长!他是南海王派来送钱的!姓麦叫麦哲伦!”
“是吗?你就是麦哲伦?”邓林生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名人,除了黑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