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苏联的战俘,去换他们的飞机?瑞杰,你不懂!买飞机从来都不是买一架飞机回来就行的,要买就得买一整个体系,包括导弹、炮弹、加油车、电瓶车,还有各种容易损坏的配件,飞行员、地勤也要找苏联人培训,这还是在苏联人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苏联人会随便扔给我们一批烂飞机,然后什么都不管。这还是好的,我更担心苏联人会趁机把我们绑上他们的战车。咳咳”李丰年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一边咳嗽还一边摆手,显然李瑞杰出了一个馊主意。
“你听我把话说完。”李瑞杰学着勤务兵的模样,帮李丰年顺气,“我让你们去换苏联人的飞机,没有让你们去用他们的飞机。”
“那你是,咳咳”
“你知不知道,在美国军队中,陆军只是三等人,他们的地位要在海军和空军之下。”李丰年说起美国陆军想组建假想敌部队的事,李瑞杰就想起后世在军事论坛上看到的美国内利斯空军基地的“红旗军演”,那里有美国空军的假想敌部队。
李昶他们手中有苏联战俘,用这些人想换苏联的新锐飞机确实不可能,但是换一批面临淘汰的老飞机可行性还是很高的,何况苏联人的飞机、坦克等大件武器,向来都有自用版和出口减配版之分。这批老爷机李昶他们用不上,但是美国空军的假想敌部队用的上啊。
苏联作为另一个超级大国,他们淘汰的飞机,在很多国家中仍然是绝对主力,比如华国版米格21歼7,就在华国军中一直服役到二十一世纪。据李瑞杰所知,八十年代华美蜜月期的时候,华国就出口给了美国一批歼7,用于装备美国的假想敌部队。
李昶他们可以用他们从苏联获得的老爷机去跟美国换飞机,如果运作的好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组建出一支能用的空军来。
“反正即便不成功,对你们也无害,你们不妨去试一下。”
这时弗兰克开着电动车过来,交给李瑞杰一张纸,李瑞杰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笑了笑。
“什么好消息?”
“我公司的资信评级出来了。”李瑞杰给李丰年解释了资信评级的作用。
李丰年身体不好,即便干站着也很容易疲乏,没多大会就返回房间休息。
史泰龙继续绑定阿里宣传狂野少年,在大批媒体为狂野少年大鸣不平的情况下,狂野少年原本已经下滑的票房,再次出现了小幅反弹,总算不是落了一场空。这个世界上,悲剧情英雄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同情的。当然,一起火的还有一部以“意大利”开头的电影。
随着奥斯卡过去,李瑞杰与南加大正式签订下和解协议。
环球也正式对外宣布,弗朗西斯科波拉与他们签下了3部片约,前派拉蒙总裁弗兰克亚布兰斯则以制片人身份加盟环球。好莱坞登时精神一震,如果签下科波拉还能说是正常的商业活动的话,收下弗兰克亚布兰斯,则是赤裸裸打派拉蒙的脸了,很多人等着看环球的好戏。
不过李瑞杰却不看好派拉蒙这个老霸主,毕竟在好莱坞,霸业是建立在票房基础上的。大白鲨进展顺利,即将完成剪辑,进入了配乐环节,这个夏天的票房冠军是环球的,派拉蒙新总裁巴里迪勒又是新近上位,恐怕也没时间找环球的麻烦。
圆盾公司第一批改造房项目完成,约翰威廉姆斯邀请李瑞杰前往参加这批改造房的竣工仪式,李瑞杰没想到他真的国本乱跳把事情办成了,带着李丰年一起去圆盾公司。
临上汽车,勤务兵又送来一份传真。
“战俘换飞机的事有眉目了?”
“不,是英吉斯坦人的事。”李丰年把传真递给李瑞杰。
李瑞杰只看了一眼就笑,不知道英吉斯坦人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他们竟然要求李昶立即归还缴获的英吉斯坦所有装备,反倒是对那5万多被俘官兵,英吉斯坦人要求李昶要管理好这些人,不要让他们擅自返回英吉斯坦。
“不要奇怪,他们一贯都是如此。”如果其他国家的官员还能用节操和智商来衡量的话,英吉斯坦的官员只能用画风清奇来形容,前几年他们甚至给李昶送来一份地图,在地图上李昶管理的范围内画了一个大圈,声称当初是在英吉斯坦的帮助下,李昶他们才取得独立,李昶应该报答英吉斯坦,把地图内的土地让给他们,这些人竟然想凭一张嘴,就割人家大片土地,更可笑的是英吉斯坦的要求完全没有道理,李昶他们当初取得独立的时候,英吉斯坦人自己还没有独立呢,说什么是他们帮李昶取得独立?
这一次英吉斯坦人的算盘很简单,装备必须要回来,但是人不能要,那些人的恶性疟疾,他们根本就治不了,不如把这个麻烦甩给李昶,这样治好了算他们的,治不好算李昶的。
李丰年相信,以英吉斯坦人一贯的德性,此时肯定已经准备好了新闻稿,时刻准备倒打一耙。英吉斯坦老百姓出奇的好骗,毕竟该国虽然人口众多,但是平均智商只有82。
“你们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做吧?”
“父亲正在联络英吉斯坦被俘军官的亲属,谈赎金的问题。”英吉斯坦封建残留严重,上层又极看重出身,几乎所有的军官都是出身于旧贵族体系,这些旧贵族还是很有身家的。
汽车驶进退伍军人互助中心,刚走进老魏斯的办公室门口,就听“砰”的一声响,登时吓了李瑞杰一激灵。杰克他们立刻挡在李瑞杰面前,但是办公室内紧接着就没了动静,似乎不像是发生了冲突的样子。
杰克推开门,向屋内看了一眼,冲李瑞杰摇了摇头,李瑞杰走进办公室,就见整个办公室内只有老魏斯一人。老魏斯对面的电视机下,一只咖啡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咖啡撒了一地。
“魏斯叔叔,这是怎么了?”